波刚竟然愿意做出那么大牺牲,肖天明不禁对香料起了兴趣。
那东西有这么神?能让人把性命置之度外?
“算了吧,我们一开始关系那么好。如果你死在了我的告状上,我今后还怎么做人?”
肖天明执意办完最后一件事就离开锦绣,波刚见状奔溃不已,自己都把底子交出来了。还想怎么样啊?
“小兄弟,我是真心的,我都做到这种份上了,你还不愿原谅我?”
钟囚一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就出面替波刚讲话。
“哥,差不多得了,波刚兄的心意在我看来挺真诚的,再耍小孩子脾气,可就没意思了。”
波刚连忙向钟囚投去感激的目光,肖天明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行,但事成之后你必须带我去找你上级的住处。我不见他,也不告状,点到为止,我只要知道他住在哪就行。”
这个要求波刚欣然接受,同时他欣赏小兄弟的作为。
只去上级的住处却不见人,这不是对自己一点影响也没有?
人家越是这样,自己就越要给脸。
波刚开怀大笑,说一切都是自己不对,是自己做人不行,害小兄弟这么好一个人受了一肚子气。
对此,肖天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问波刚,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去办。
“是这样的小兄弟,白兰地那个人啊,一直觉得自己台球很厉害。不过也确实奥,连我也打不过他。我就在想嘛,你能不能跟他再打几场?”
“你让我去搓搓他的锐气?”
波刚连忙否认:“不,我希望你能故意输给他,输得越惨越好。”
这不脑瘫吗?什么玩意儿突然就让自己输,你到底想干嘛啊?
波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白兰地上回输得那么惨,再以正常的方式去跟他对赌,人家肯定不会答应。
那怎么整?
只能告诉他,双方来一场大规模的对决,把声势弄得大一些,最好全城的人都过来。
然后故意输球,让白兰地在大众面前好好出出风头,顺便把球王的名号坐实。
用这莫须有的名号,换一个月的用量,相信他会干的。
当然这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告诉肖天明的理由,变成了“吃亏是福”。
他说,这球输得虽然会很难看,但对后期的利益是很有帮助的。
大家心里都知道是在故意让球,那别人只会觉得肖天明明白人情世故。
反过来讲,只要按着计划去做,日后兄弟俩的名声绝对会大震。说的再好听点,以后他们就是波刚身边的红人,人人见了都要问声好。
乱七八糟的理由肖天明嗤之以鼻,不过他也不在乎,波刚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还需要说嘛,陪他演下去就行了。
“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小兄弟你说。”
肖天明和钟囚对视一眼,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这人要不不做,做就要做的绝。到时候务必把所有人都叫来,我很喜欢百星,希望百星的高层也能看到我所做的一切。”
啥意思,意思就是把你头上那位大佬也给叫过来,索性大家一起看看白兰地是如何获得球王称号的。
让波刚把顶头上司一起叫来,这他还真没资格去做,不过他表示自己愿意试试,尽可能叫人来到现场。
“行,我也只是随便一提,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上司是谁。他来或不来,我都当他来了。”
双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下来,波刚走后,又去台球厅通知白兰地。
这种好事白兰地肯定不会错过,他在答应的同时,甚至还说一个月的用量不够,起码得两个月。
“这可是你说的!”
“对,只要您不骗我,我也不会骗您。”
波刚可太开心了,兴高采烈的回到茶馆,组织起两日后的台球大赛。并且把通知放了出去,务必让所有人都到场。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没事干的日子一闪而过。
两日后,肖天明受邀前去大赛现场。
波刚把一张台球桌摆在了一大块空地中心,周围全是观众席,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干出这种蠢事的,随便找个游乐场放个大屏幕不就行了吗?
白兰地早早的就来到球台前,他在长时间的等待下终于见到肖天明前来。
两人一会面,火药味就弥漫的到处都是。
当然这些都是剧本,为了让观众有相当不错的观赛体验,赛前放垃圾话也是不可避免的。
白兰地说道:“几日前你赢过我,但是今日,你必输无疑!”
肖天明回道:“我觉得你说得没错!”
现场观众错愕,波刚一看小兄弟说错话了,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哈哈哈,来的人太多,害得人家紧张了。那这个环节我们取消,接下来直接进入正题!”
随后他还偷偷叮嘱了肖天明一番,让他自己知道内幕就行了,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好吧,我以为他们都知道呢。”
“哎没事没事,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小兄弟你千万记住我的话啊,不能赢啊。”
肖天明理都不理他,直接去挑选起顺手的球杆,而白兰地则是从袋子里取出自己的御用球杆,两者一对比,谁更专业一目了然。
钟囚在周围的唏嘘声中表现得十分不屑,他就看不惯百星的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哪里装备好就一定能赢啊?重要的是技术好吧?
不过他也懒得计较,今天到场的人挺多,除去一些小喽喽,不少看起来像是管理的人也混在其中。
这些多数只是和大老板一个等级的管理,钟囚真正要找的人,是未知的大人物。
可惜了,比赛开始,也没从人群中发现大人物的存在。
场上你一杆我一杆打的不亦乐乎。
刚开始必须有来有回,尽可能的让观众觉得二人的实力相差不大。
输赢也在一两球之间,总体来说谁胜谁负,很难预测。
但在第三台开始,气氛就很明显的变了。
白兰地突然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暴力开球,只见一道残影划过,比赛来到了高潮期!
“我记得白哥这种姿势,那是一杆清台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