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店里有没有允许,你拍摄他人的物品就是不对。这样吧,你赔偿我夫人一点钱,这事就这么过去,行吗?”
就事论事,过错明明不在自己,为了平息事端自掏腰包,余绯樱是拒绝的。
可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犹豫之下,选择妥协。
成功人士所要的赔偿也不多,几百一千全看余绯樱自己,面上过得去就行。
结果那富婆一听几百块就想把事情解决,当即表示没门!
“老公,你怎么可以向着她?我是差几百块的人吗?这点钱打发要饭子啊?!”
不等她男人说话,她又尖酸刻薄道:“骚狐狸我告诉你!除非你今天把衣服脱了给我跪下,否则这事过不去!”
此言一出肖天明眉头一皱,妻子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咄咄逼人的是她们。
“凭什么要我脱衣服?我又没做错什么!”
“唉,女士,错你肯定是有的。这样吧,大家各退一步,你也别脱衣服了,单纯下跪可以吗?”
尼玛的还得谢谢你是不是?肖天明眉头紧锁,刚才还觉得男人的处理方式不错,现在看来就是个屁。
他不忍了,拍了拍周沫,准备出场。
类似的事情纨绔子弟总会遇到,钟囚也明白如何打他们的脸最解气。
于是乎,他告诉老哥,一会儿别出声,让自己来处理。
二人并肩过去,余绯樱是又生气又委屈,都同意赔钱了,现在竟然还让自己下跪。
“我不会跪的,钱我也不赔了,我没错,随你们怎么说,我就是没错!”
“骚狐狸,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富婆仗着有人撑腰,张牙舞爪的真想上前动手。
而此时此刻,先前保护余绯樱的男人又出面了。
“几位都是颖川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何自家女眷却那么不讲道理?”
“那是因为她们都是贱人。”
人未见,声先到。
钟囚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朝这边走来,众人一看是钟家少爷,连忙让出一条路。
“钟少?!”
几位成功人士惊讶不已,要知道钟家少爷从不会来这种地方,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钟囚扣着耳朵,来到想动手的富婆面前。
“你刚才想动手是吗?”
“不是,钟少,我...”
“来,你撕烂她的嘴试试。”
富婆一头雾水。
“我让你撕你就撕!”
“啊!...好。”
这脑子缺根筋的还真重新上前,钟囚翻了个白眼,打趣道:“我嫂子要是掉一根头发,你可以让你的后台准备公墓了。”
话落,富婆的动作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钟少,您说她是...”
“我说让你撕!墨迹尼玛呢!”
又要自己撕,又要自己死。富婆吓坏了,就差没有当场哭出来。
发现夫人下不了台,那位成功人士赶忙出面解围:“钟少,一点小事情,不至于不至于。”
钟囚侧目斜视,嗤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小事一件,很好处理。这样吧,你把衣服裤子脱了,然后给本少磕十个响头,我就放过你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对狗男女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不出意料,男人接受不了这种惩罚,他低着头恳请钟少高抬贵手。
“现在知道怕了?我要是不来是不是打算逼死我嫂子?你们知道她是谁吗?还跟她摆地位那一套,张口闭口都是骚狐狸!”
“钟少...”
“闭嘴!”
钟囚冷眼相看在场众人,包括那个柜台小姐。
“呵,差点把你给忘了。喜欢当墙头草是吧?哪里权势大就倾向哪一边?你头上的监控怎么不打开看看!是我嫂子爬进去的还是你拿出来给她拍的!”
柜台小姐哪还敢多说一句话,之前的老板们她已经得罪不起了,眼前的钟少她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跟我装可怜?别怕,你不是喜欢倒嘛,我钟家的公厕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后半辈子跟屎打交道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去钟家的公厕扫厕所,柜台小姐面色剧变,急忙请求不要这样对自己。
“懒得和你这种人废话,老哥,我这样处理你满意不?”
肖天明早就站在了余绯樱身后,他的注意力不在别人身上,而是紧盯保护妻子的那个男人。
“你是谁?”
对方听到大人物问向自己,连忙躬身行礼:“夏家夏三千,见过萧少!”
此言一出,全场呆滞。
一个钟少还不够,后面那个男人,竟然是萧家少爷!
不仅如此,刚刚钟少喊那个女人嫂子,又喊萧少老哥,岂不是被当众欺负的,是萧家少奶奶!
“完了。”几位成功人士脑中浮现出同一种想法。
肖天明挺好奇这个男的,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选择帮衬,还是有其他目的?
“你帮我老婆,我看在眼里,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帮她?”
感受到萧少不怀好意的目光,夏三千就明白大人物想歪了。
“回萧少,萧夫人手腕上的那串链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萧家家母的贴身物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