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爷听闻北派老姨的发言,寻思你真敢说呢。
就你们那种不入流的小资,也有资格跟萧家比财力?
当然,他也就心里念念,和肖天明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深知这个时候把肖友的身份暴露出来,会打草惊蛇。
于是乎,南派的老姨想好了说辞。
“北派有后添,经济方面自然远超南派。可有一事一样族长帮我们讨要一个说法。他们都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每日来我南派搬运建筑材料?”
南派老姨知道底下的人在干什么,可他也心疼,沙土都是钱啊,肖友已经为南派提供了天文数字,真不想让他外破费了。
族长的性子还算可以,当他得知北派竟然如此不要脸,便质问他们的老姨,为何要取南派的材料?自己不能从外部购买吗?
北派老姨是这样回答的:“他们的外客想讨好我们,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直接把责任推给了肖天明,族长随之一愣。
“确有此事?”
南派老姨想为肖友辩解两句,殊不知肖天明真愁没机会说话呢。
“是真的,北派老是说自己有钱,我看他们是虚胖,就施舍给他们了。”
好家伙,当众羞辱北派,施舍两个字是这种场合可以用的吗?
北派老姨不由动了肝火,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肖天明,咬牙切齿道:“初来我苗疆,不懂规矩没关系,但有些人不教就是两码事了。”
话锋一转,矛头又指向了南派老姨。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的外客你们教,在这种场合公然挑衅,不是你教导无方还能是什么?
南派老姨自然有些挂不住脸,可话题是自己打开的,打碎了牙叶飞往肚子里咽。
偏偏肖天明不当回事,还继续狂妄道:“实话还不让人说了么?你们不是虚胖,那就让你们的财主出来跟我比比。”
“比什么?!”
后添显然不是一个好脾气,他与肖天明初次见面,并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仇人。
可肖天明知道他,并且当众叫嚣,就是为了跟他对线。
“你是脑瘫吗?都说了你们是虚胖,不比钱难道比谁的钻石多?”
提到钻石,后添的脸色阴沉的发紫。
那日派去的人回来后跟他提过装逼打脸的事,没成想眼前的小兔崽子还敢提起。
“比钱?你配吗?”
“我配不配轮不到你来说,我就问你一句话,给北派发生活费没有?”
“嗯?”
后添顿时语塞,他不理解所指的生活费是什么意思。
这时,盘爷出面向众人解释。
“肖友来我苗疆的第二天,便慷慨解囊给予南派三亿的资金。除去建设所需的部分,我们人均还能分到数十万的生活费。”
这才叫促进苗疆的发展嘛,北派的人听了一个个满是羡慕。
“还有这种好事?你们南派踩狗屎了?”
族长对肖天明施恩于南派的行为颇为赞赏,这也令他忽略了刚才的不当言辞。
可后添却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觉得一人数十万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酸不酸?我一个穷鬼都知道散财,你个当老板的,怎么不给北派搞波福利啊?”
此言一出,后添当即站起,表示愿给北派的族人们每人五十万!
啪啪啪啪啪!
族长大笑着为后添鼓起了掌,随后看向肖天明。
“二位都是帮我苗疆的恩人,可你们双方间的火药味太重,我觉得比钱还是免了吧,心意到了就好。”
肖天明赶紧接话:“听到没?族长说点到为止,你也甭一人五十万了,反正你也只是口头说说。”
“小兔嵬子你说什么?!”
“你聋了就去治病,别只会问,不嫌丢人。”
这可把后添的怒火彻底点燃了,他指着肖天明的鼻子破口大骂:“死杂种,你有种把话再说一遍!”
肖天明嗤笑着回道:“要不要我给你买个复读机,每天放在你床头当起床铃声?”
“反了!你是谁家的子嗣,竟敢对我如此无礼?知道我是谁吗?!”
肖天明表示不知道。
“哼,不知道还敢跟我大呼小叫,去问问家里的大人,武威的后氏,在当地是什么身份!”
既然人家把背景搬了出来,那肖天明肯定不会惯着,他别有深意地笑道:“武威后氏?该不会是那个...那个什么?哦对对对,被一个年轻人差点灭门的小资企业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后添听闻家丑被公开,撸起袖子就想上来揍人。
但这里毕竟是苗疆,南派众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后添对自家的外客动手。
“北派还说我不会教人,你们的人教的,连族长都可以不顾。”
话说的很直白,族长在这你们还由着后添动手,摆明了没把族长放眼里呗?
那既然没放眼里,下面是不是要谋权篡位了?
不得不说南派老姨这句话说的非常妙,北派一伙心底一惊,这种事可不能摆到台面上讲。
于是赶紧把后添给拽回来,并向族长作出解释。
“抱歉族长,后兄并非有意冒犯您,他的体内有我亲自培育的修罗蛊,刚才这番举动,是蛊虫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