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肖天明不请自来的是花园中的一位园丁。
后氏没有门头给他们请保安,园丁也就充当起了看门老头的身份。
肖天明一乐,寻思一个园丁都那么嚣张,主人家的还得了?
“你刚才说,让我滚?”
园丁举着个修绿化的剪刀叫嚣道:“听见了还不滚?要我请你吗?”
“呵呵。”
肖天明不退反进来到园丁身旁,当着对方的面,折断了院中的一根枝木。
“我如果说不呢?”
“大胆!”
原以为园丁会持着凶器大下杀手,没想到他放完狠话后,竟掏出个老年机开始打电话。
不一会儿,内屋就有人出来了解此事。
“就是你折断了我家的枝木?”
来者和肖天明岁数差不多,但人家的脸上除了轻蔑,就只剩嚣张了。
凭借这一点,肖天明对后氏的第一印象就打了个零分。
“不错,你有意见?”
“哈哈哈,在我家损坏百年树植,你说我有没有意见?!”
这小伙倒没再摇人,而是抄起拳头想以暴力解决事端。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肖天明掐住了喉咙。
“你的意见,好像毫无作用。”
“你...”
双方僵持在原地,园丁一看主子被人欺负了,连忙又用老年机拨出一个电话,很快,内屋再有人出面。
“有朋自远方来,何必与我家小辈以武会友?”
再次出现的是位中年人,他的谈吐举止还说得过去,起码没上来就拽七拽八。
肖天明问过对方名号,得知是后氏的某位人物,他才把手松开。
“你们也是的,家里来客人,何不进屋畅聊一番。把人挡在外面也不怕挡了财路。”
中年人乐呵呵的邀请肖天明入门,可想而知,他脸上的笑容背后,是想关门打狗。
肖天明自然不带怕的,从容的进去室内,把包装好的钟表往桌上一摆。
中年人命令一位美妇给客人泡了茶,随后指着桌上的东西问道:“这算是见面礼吗?”
肖天明不屑一笑:“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之前那小伙面色不善的取过东西,用小刀把包装划开,里面哒哒哒在走的秒针瞬间激起了他的怒火。
“你想给我家送终?!”
那小刀不长眼的朝肖天明刺来,中年人并未阻止,而就在此时,两根手指强而有力的夹住了迎面而来的刀刃。
刀尖距离肖的眼球,只有不到三公分。
“后氏的待客之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手指一弯,刀刃便于刀柄断裂,发生的声响令小伙子心底一惊。
“诶,驹儿,对待客人怎能以暴力相待?”
中年人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主动上门的年轻人,论身手,他有资格喝上后氏的一杯茶。
“不知朋友如何称呼?”中年人问道。
肖天明随意将手中的刀刃往桌上一丢,随后打趣道:“挺巧,我也姓后,单名一个爸字。”
“后爸?”
“我可没你这种儿子。”
中年人一愣,反应过来人家是在拿自己开刷。
不过他也并没为此动怒,反而一脸笑意,问肖天明送钟的意义是什么?
“你不该问我来后氏的目的是什么吗?”
中年人再次一愣,眨眼片刻,他想好了说辞。
“朋友来我后氏的目的我当时会问,不过我现在更好奇,你送钟是想表达什么?”
肖天明咧嘴一笑,道:“这个地方叫后事,我不送钟,莫非想让我送棺材?”
“放肆!”
“你再多嘴一句我要你的命。”
肖天明似笑非笑地盯着一旁的小伙,事不过三,先前已经出言不逊两次,再有第三次,他真会在人家的地盘上要了人家晚辈的命。
小伙想起两指断刀的景象,十分不服气的把话憋了回去。
中年人此时的脸色终于变了。
“所以你来我们这儿,是想找事了?”
肖天明淡淡道:“不错,我来的目的就是如此。”
“哈哈哈哈!”中年人不怒反笑:“朋友啊,我看你面生,应该不是武威本地人吧?不妨去问问,在这片天下,有谁敢在后氏面前自寻衅滋事。”
不难看出来,中年人对拿下肖天明有足够的自信。但这种自信在肖天明看来,是种不自知的表现。
“口气挺大,武威的龙头可是涂家,你们一个小资说出这种大话,不怕闪着腰?”
中年人和小伙听到此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玩笑。
“涂家?笑死我了,就他们...”
突然,桌上断裂的刀刃不见了,仅仅数秒片刻,肖天明就将锋利的刀器捅进了小伙的胸膛之中。
“劝过你,不听那就表明你想死。”
小伙难以置信地俯视着自己胸前,中年人也大吃一惊,反应过来后赶忙上前扶住小伙。
“驹儿...你好大的胆!”
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企图吃人的面貌。
对此,肖天明波澜不惊。
“武威的龙头就是龙头,没人有资格,在龙头的眼皮底下干皇帝该干的事。”
事已至此,中年人忍无可忍迅速叫出事先安排好的人。
同时派人将小伙送去医院,自己留下,来为晚辈讨一份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