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闹钟起来,发现要寄希望越南队了?)
“秦钟!这阵子为师事务繁忙,若是晚上不在家,你将以前的那些课业拿出来,带着师弟们学习!”
上手才知有没有,昨夜在李纨身上小试牛刀,发觉看和做完全是两回事。
与李纨的温驯,木桩练手法不同,凤姐是要在运动中输出,所以想要达成目标,一雪前耻,唯有勤加练习。
交代完三人的安排,赖尚荣回到后院。
身上痕迹未褪,尤二姐早早的等在这里服侍他沐浴。
早饭时,赖尚荣吩咐晴雯,将答应好给尤三姐的一面梳妆镜,交给尤二姐。
“回头你给三姐儿吧!那事爷会留意的!”
见尤二姐怔怔的发呆,只当她不知道如何向尤三姐开口,又道:“若是不好说,就暂时别说,只将这个先给她就是了!”
尤二姐这才回过神,答应了一声。
送走了赖尚荣,尤二姐手捧着镜子回到屋内。
昨夜赖尚荣精疲力竭的回来,无疑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暗道这琏二奶奶,果然是婆婆她们口中,脂粉队里的英雄,竟然能将大爷逼到这步田地。
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错把将马凉当冯京。
只觉得这琏二奶奶那么霸道,本就僧多粥少,以后的日子只怕……
可惜了赖大爷居然对妹妹没什么想法,否则以妹妹的性子,也未必就输了那琏二奶奶。
正想着有的没的,就见尤三姐推门进来。
看出尤二姐神思不属,尤三姐问道:“姐姐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尤二姐一阵慌乱甩开脑中那些有的没的,递过梳妆镜。
“喏!你姐夫叫我给你的!”
尤三姐撇着嘴,一脸不屑道:“每回跟他要东西,都要在人家身上抓两把,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这回他会这么好心?莫不是要你劝我也给他做妾?”
尤二姐瞪了妹妹一眼,反驳道:“瞎说什么呢?你姐夫可说了,以往都是跟你闹着玩的,从没那个想法,还说以后你缺什么短什么只管跟我说,也不用再跟他去要了,回头还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呢!”
“谁要他给我找什么人家?我看他就是看不起咱们,不肯给咱们正妻的名份!”
说着一脸怀疑的看向姐姐,质问道:“你是不是跟他商量好了,故意以退为进,变着方的要我给他做妾?”
“你当你姐夫是什么人了?上赶着粘着他的多了去了!”
说到这,脑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张牙舞爪的身影,只是闻名并未见面,勾勒不出具体相貌。
她这番话并未说服尤三姐,只见她冷笑道:“哼!少跟我装蒜!我若是答应为妾,他还不上赶着抬我进门?”
尤二姐仔细回忆了半晌,好像还没来得及提议,赖尚荣就严词拒绝了。
她这边一犹豫,尤三姐顿时来劲了。
“我就说吧!你们还骗得了我?”
尤二姐内心委屈,锦衣玉食有什么不好,尤其妹妹向来挥霍惯了,即便能嫁入国公府这样的门第,还不是大爷……连个外室都不如。
况且她也没和赖尚荣商议逼迫妹妹的计划,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一个活人。
“我是怕说出来伤了妹妹!我确实跟大爷提了,可大爷一口回绝,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尤二姐一咬牙道:“还说你要是出嫁,嫁妆他都给你贴了!”
赖尚荣也算是器宇轩昂,相貌不俗,尤三姐虽然不至于倾心,但也并不反感,只是对于正妻有一股执念。
她向来自视甚高,对于自己的模样身段颇为自信,只觉得自己挥挥小手,天下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万万没想到,一惯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赖尚荣,竟然会说出倒贴也要将自己嫁出去。
这话若是赖尚荣亲口说的,她还会怀疑是用的激将法,但姐姐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赖尚荣就是教,她也不可能演的这么逼真。
即便是亲姐妹,但比较个高低长短在所难免,当初为了让尤二姐进门,赖家弄出多大的排场,甚至数千两银子的头面,一送就是两套。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一个上赶着娶,一个上赶着送,这样说来,岂非自己还不如姐姐一根小指头?
这话已成尤老娘比较二姐妹时的口头禅,以往尤三姐从未放在心上,坦然的嗤之以鼻,如今想来自己竟如此的可笑。
“哼!”尤三姐冷哼一声:“我就不信了!”
她性格要强,比之凤姐也不遑多让,如何甘心认输?
暗暗下定决心,施尽浑身解数,先将赖尚荣彻底折服,再羞辱一番,也好惩罚他的有眼无珠。
赖尚荣并不知道两姐妹的一番明争暗斗,让他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刚刚送走前来登记入股的保龄候史鼐。
至于贾母和史鼐如何商议,有无预留一份给湘云,他一概没有多嘴。
他正妻的首选是黛玉,但海王向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都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湘云虽说父母早亡,但史家毕竟是一门双候,且她的性格活泼大气,身体健康,史家的教育也不差于林家,这些都是加分项。
尤其是那一双大长腿,比之凤姐犹有过之。
凤姐的腿修长丰软,应是缺少运动的缘故,只要稍有异动,大腿上便荡起阵阵波浪。
而湘云据他观察,虽然与凤姐一般有一对大长腿,应该不似她那般绵柔丰软。
偷尝了凤姐的滋味,却让湘云的顺位提高,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为了避免被人诟病是图谋玻璃工厂股份,他当然适可而止。
正想着有的没的,就见秦业敲门进来。
赖尚荣起身道:“秦大人有事叫人唤我一声就是了,怎么还让您跑一趟!”
“唉!”秦业哀叹一声:“老朽有负所托,贾珍那厮冥顽不灵,更是口出恶言!”
果然,赖尚荣暗道一声,笑道:“大人无需自责,他既敬酒不吃,就等着吃罚酒吧!”
反正皇帝已经查账营缮司,贾珍还能蹦跶的了几天?
即便凭借祖上的功劳逃过一劫,想来退赔赃款总是少不了的。
原本他还打算从史鼐的份额里预留一份给贾珍,既然他不要,索性就都给史鼐,指不定贾母还能多为湘云争取一些。
史家缺钱,他从春节就看出来了,指不定以后还能拿股份与史鼐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