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范二毛走到寡妇面前说道:“婶子,我去陈雪家一趟,看看他们明天安排我啥活。”
“中,去吧。别急着往家跑,给人家帮忙就要有个帮忙的样子,老往家跑啥?我又没事。去吧,给人家帮忙的时候长点眼色,多走几步路,多干点活累不死人。”
“中,知道了婶子。那我走了啊。”范二毛说着向门外走去,身后传来婶子“去吧”的声音,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母爱之意,这声音就像是母亲在叮嘱儿子的口吻,又像是在训斥儿子的声音。
二毛听着就觉得一股暖流充斥着自己的心房,心里微微颤动了一下,暖流冲出心房向上涌去,二毛的两眼湿润了。心想:娘要是活着也不一定能及婶子对我的好,只可惜婶子也不会长久了。想着泪水在眼眶已经里打转了。
二毛走着想着自己是不是命太硬了,是克父克娘的命。心想自己从生下来没见到娘长啥样子。没爹没娘的活到今天,刚刚有人关爱自己,如今又没长久了。心想着走着,然后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慢慢地开始恨起自己来。
走到陈雪家,灵棚已经搭起,对联也已经贴好,黑漆漆的夜里看哪都是一片模糊,只有灵堂里灯火通明。就见灵堂里油灯高挂,灵桌上蜡烛闪烁着昏黄的光一跳一跳的向四周传递着哀伤的信息。孝子们分坐在黑漆漆的棺椁两旁,神情沮丧,个个表现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只有没有睡觉的小孩仍然保持着充沛的精力,欢跃着嘻戏着,全然没有哀伤的样子。
范二毛望了一周转身向西屋走去,心中暗想:孩子终究是孩子,天真无邪的孩子。
走进西屋,同族大爷仍旧坐在老位置上,脸扛着与人说话,看见二毛进屋,点了点头。
范二毛环视了一周,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心想:咋没见老师吔,走了?想着不由自主的冲着同门大爷问道:“老先生走了?”
“走了,他交代完事就回去了。”
“那几十里的路,咋回去的?”
“村里派人送的,这会儿差不多到家了。”
“啊!啊!”二毛点着头啊啊着,心里一下子空了起来。就觉着少了点什么似的。坐在那里也不安份起来,身子转来转去,屁股磨蹭来磨蹭去,好无聊的样子。的确,这屋里都是孝子家的同族亲属,又多是长辈,这些坐这屋都是商议重要事情的,这屋在农村风俗里就叫先生馆,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二毛虽然是内柜里的一名成员,可是自己又插不上嘴,坐这议事厅里自然觉着不自在了,老觉得自己是个骡子的逑,余剩,没啥用。
坐了一会,范二毛看看自己老坐这也没啥意思,于是不声不响地站起身来向东屋走去。东屋是两间房,一间靠南边的是厨房,一间是杂屋间,平时不常用的,如今办丧事收拾出来给帮忙的人用的,也是让女孝眷们休息的场所。
范二毛走到门口探着头向里张望着,“二毛,进来。”
范二毛一听是三妮的声音,心里立马来了精神,快步一头扎进了东屋。进屋一看心里畅快起来。一看陈红陈雪三妮还有两个女眷正坐在屋里聊天呢。二毛走到近前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几个不在灵堂哭丧坐这干嘛?”
“等着给你披麻戴孝哩,过来这还有一套孝子衣,穿上去灵堂哭丧去。”三妮笑着说道。
“唉呀,你不说我也正想问哩,我来帮忙两天了这戴孝帽咋没我呢?”
“就是呀,谁发的孝?咋不给二毛一个孝帽子。”陈红责备的说道。
“就是他是晚辈来这帮忙就是行孝了,该给他的咋没人给,快拿一个给他戴上。”三妮笑吟吟地跑到墙边的一竹筐里拿出一顶孝帽子,转身走到二毛面前,说道:“低头,我给你戴上。”
“唉,唉,别戴别戴,别忙着戴,平辈人才只戴孝帽的,他是小辈得加个孝带子。”陈红说着起身走到竹筐前从里面又拿了个孝带子走了过来。
陈红、三妮站到了二毛脸前,却没给二毛戴孝帽的而是笑嘻嘻的望着二毛说道:“咱这村有规矩,凡是孝子戴孝帽子前都必须先给老人叩三头,走,我带你磕头去。”三妮说着一把抓着二毛的胳膊就往外拉。
“别急,别急,我咋没听说过这规矩哩,这是啥规矩,我在这两天了,我咋没见有人戴孝前磕头的。”
“这规矩就咱村有,其他地方不兴,咱村就兴这规矩,走。”三妮说着笑呵呵就往外拉。
“别急,别急。”二毛心里明白三妮逗他玩哩,于是站着就不动,笑眯眯地任由三妮拉。
三妮拉扯了老半天也没拉动,假装生气的说道:“好,好,你个鳖孙,你不去磕头,这孝帽子你也别戴了。去,去去,回家去。”三妮说着转拉为推,把手放在二毛的背后就往外推。
“不带有你这号的人,主家还没发话哩你就推俺出门哩,别急,别急啊!看看陈雪咋说,她要让我去磕头,我立马去磕,中不?”二毛笑着对三妮说。
三妮一听立马停住了手,扭头望着陈雪笑眯眯地说:“中,陈雪,你说,你快说,快说。”
二毛一眼望去,心里惊讶不已,单见昏黄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俏丽端庄的女人,就见陈雪身着白衣,头顶白布,一身孝装,坐在靠里边的小凳上就象仙女下凡,俗话说:要要俏,三分孝,一点都不假,这陈雪身着孝衣那可真是俏丽无比,让人入目不忘。
范二毛刚才只顾着与三妮嘻戏了,没有机会往里看,这会儿仔细一看,心里暗暗叫奇,心下想道:这老天爷咋回事呢?咋把天仙送到这来了呢?仙女也不一定有陈雪这么漂亮,这哪里是人吔,是仙姑。二毛心想着两眼放光地死盯着陈雪看。
“看啥看,没见过你姑奶奶长啥样啊!看、看、看死盯着看,看进去了就扒不出来。”陈红大声呵斥着说道。
范二毛被陈红一声呵斥惊醒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着辩解说:“哪看咧,只是看着她穿着孝衣觉着好奇,看你把我说的,死眼皮似的。”
“说的好听,你那是死眼皮,你那是色狼眼,别人不知道你啥样,我可看到你骨子里。”陈红撇着嘴说道。
“看看,看看,这媳子不中咧,说着说着说狗五地里去了。”二毛自嘲着说。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你自己戴上孝帽子不就得了。”陈雪笑着说,这一笑不要紧,把个二毛的心都笑碎了。二毛心里就觉着一股热血上涌,冲到头口头一下嗡了起来,这勾魂摄魄的一笑把二毛送爪哇国去了,哪里还知道戴孝帽子呀,愣在那里发呆呢。
“戴上。”三妮这会夺过二毛手里的孝帽子就往二毛头上重重地扣去,把二毛的头狠狠地压了一下,压得老低,压得二毛是连头带身子一起往下弯,差点没有来个嘴啃泥,整个身子前趋,连走两步才站稳。几个女人一看二毛的熊样不由大笑起来。
二毛听着几个女人的笑声,把弯着的腰直了起来,脸上带着微笑,不恼不怒的望着三妮嘻嘻道:“你个鳖孙妮子不中了,你这一摁不要紧,差点让我给她们几个磕个响头,这老了的没得享受到我的头,反倒让几个活着的享受我的头,不折了她们的寿诞啊,阎王爷减了她们的阳寿看她们不骂你。”
“我们不怕折寿,你磕吧,俺几个享受了了。”陈红笑着说道。
“看把你能哩,享受起了我也不磕。我还是留着这头给陈雪的婆婆磕吧。”
“想磕也不让你磕,你是她家啥人呀?你去磕头?”三妮指着二毛的鼻子问道。
“我是他家邻居,晚辈,咋的,邻居就不兴磕头。”
“兴,兴,现在就去磕去,走。”三妮上前拉着二毛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别急,别急,咱俩先掰扯掰扯你与陈雪啥关系,你咋不磕头呀。”二毛笑着挣脱三妮的手说道,说完跑到陈红跟前,拉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
“唉呀,这个鳖孙还打点长坐了。”三妮指着他骂道。
“哎,你算说对了,今晚我出来的时候婶子说了,‘人家陈红家办丧事,让你去帮忙你就老实的在那呆着,人家办丧事帮不上大忙也忙个人场,别有事没事的老往家跑’。哎,婶子交待我了,别急着往家里跑。”二毛仍旧笑着说。
“那你咋不去西屋呆着。”陈红这会不好气的插一嘴。
“西屋是先生馆,议事厅,俺坐那碍事,没坐你们这屋心里舒坦。”
“滚,俺这屋不要男人。”三妮又嘻笑着过来赶他。
“唉,唉,今晚上我咋得罪你了,你都跟我过不去。俺就不走咧,就赖你们这屋,看你咋的。”二毛装着生气的样子与三妮杠上了。
“好,好,不走也行,不走得给我们几个讲瞎话。”三妮笑眯眯地走上前把陈红手里的孝带子要了过来,然后走到二毛跟前一扒拉二毛的头说道,“戴上孝帽子也不围上孝带子,充长辈呀,过来我给你捩上。”
“只会与斗嘴了,忘了这茬了。”二毛笑着伸手要接孝带子,三妮一把掌把来,示意二毛别动,三妮伸出双手给二毛捩上了孝带子。陈红看着醋溜溜地说道:“看把你美的,有胖三妮侍候着戴上这孝帽子,今夜八成不会脱掉了。”
“你还别说,我这孝帽子有三妮这肉乎乎的小玉手戴上,我还真没打算脱。”二毛说着就去摸三妮的手,眼看摸到了三妮的手了,在似摸着没摸着之际,三妮反转了手背一把掌打到二毛头顶上,差点没把孝帽子打掉,口中还嚷道:“让你嘴贱,手也贱。”
二毛被三妮把掌打的头又勾前头去了,孝帽子也歪扭到前面去了。几个女人又是一阵哄笑,待到二毛抬起头,扶正了帽子,笑着正色道:“别笑,别笑,让外面人听到咱们几个人在这屋里闹哄,还不说咱们没正经呀!今这是办啥事哩,办丧事哩,别闹了。”
二毛一说还真管用,几个女人收起笑脸都不说话了。
这会二毛才聚精会神地仔细看了一眼陈雪,这不看便罢了,这一看算是印在二毛心里了,到死也没忘记这一眼留下的影像。
就见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个胖瘦均匀的妙龄女子坐在靠墙的地方,红润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朦胧中看到两弯似蹙非蹙着的柳叶眉,一双似悲非哀的含羞目上下跳动着。就见女人坐态端庄,气质雅致清纯,出尘脱俗,容光照人,真似天仙下凡,把个范二毛看的是魂不守身,魄去九天了。
“二毛,听说你与杏花有一腿,是真的吗?”这时坐在陈雪身边的一个女人望着范二毛问道。
“啥?你说啥?”二毛一听对方的问话惊地立马收起神不守舍的心,口中不断地否定着对方的答案,“咦!咦!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哪有的事。”二毛脸上松弛的神经一下收起,没有了笑容。瞪大眼睛盯着对方反问道:“你听谁胡扯的,这事可不能乱说。”说着话头一愣,加重了言调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胡说。”说完两只眼仍旧瞪得老大看着对方。
“看看把他吓的,一看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主,相好也不找你这号的。”女人撇着嘴说道。
这会屋里很静,只有三妮,陈红望住二毛偷笑,陈雪仍旧保持着庄重的仪容,嘴角微微上翘,含着一丝笑意。
范二毛看看陈红,又扭头看三妮,心里明白三分,然后转过脸来望着那中年妇女问道:“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听谁说的,你只管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没有!”二毛铁嘴钢牙地回答道,很坚定的样子。
“中,认死不糖浆,是个汉子,好了不说了,听说杏花在城里安家了。”
“不知道!”二毛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一副混蛋的样子。反正只要是涉及杏花的事,他就表现出一副浑然不觉样子,坚定的否认了。
范二毛简单地坚决的否定的答案,反倒把屋里的气氛弄凝固了。刚才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容没有了,这情景反道让几个人都感觉别扭了。这时还是三妮打破了僵局。突然一支手撸了一下二毛的后头巴,笑着说:“甭提这些没用的话了,反正人家是城里人了,咱们这小破村人家是不会回来了。”
范二毛头上的孝帽子被三妮一撸,从前面到了后面,又差点没掉下来。几个女人一看又笑了起来,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闯翻天。这办丧事也少不了女人们在一起扯东家谈西家的风情事,只要女人们的话匣子打开,那就是个小广播,村东头数落到村西头,剩下一家也要再数落回来。
范二毛这会挺老实的,沉默不语的听着她们说笑,眯缝着小眼偷看陈雪的每一个表情,他这会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陈雪好看的女人了,陈雪今晚穿着白色孝服的惊艳让他深深地烙印在心里。
范二毛这点心事陈红一看就明白,心里不免有点醋意,于是时不时的用眼剜二毛,范二毛看到了只当没看见,仍旧偷窥着陈雪的美丽。
说着闲话时间就过的快了,很快天已入深夜,屋外传来一阵一阵告别的声音,帮忙的人开始陆续回家了。二毛这屋里几个女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另外两个二毛不太熟悉的女人首先站起身来跺跺脚,迈步向门外走。转身告辞了陈雪,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三妮、陈雪、陈红三人了,范二毛盯着陈红说道:“一定是你在外宣扬的。”
“咦,干了坏事还怕别人说,就我说的,你咋着吧。”陈红鼻子一犟,头一杠狠狠地瞪着二毛说道,这会陈红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得到机会发泄了。二毛一看蔫蔫了,他哪有胆量跟陈红斗呀,说心里话,他平常看到陈红一瞪眼心里还发怯哩,这会看陈红愤怒着瞪大眼睛冲他喊叫,他更蔫菜了,也不敢回答了,转身就往屋外走。陈红这会刚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看见范二毛不理他转身走了,心中更恼火,上前几步跟着范二毛也出了陈雪家,把三妮与陈雪撇在了屋里。
出了陈雪家的大门,外面漆黑一片。二毛摸索着往家的方向走,陈红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约莫快到二毛家的大门口了,陈红上前几步,伸手抓住了二毛的衣服不让二毛走了。
二毛心里知道。
“你别走,咱今天得说清楚,你凭啥说是我在外宣扬你的,你今黑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回去。”说完死死的抓着二毛的衣服,死活不让动。
范二毛黑暗里就觉着陈红愤怒地眼珠子都暴出来了,虽然看不清但他感觉得到。于是后退一步,把身子靠到墙头上,一句话也不说,任由陈红撕扯着自己,心里像打鼓,嘭嘭地乱跳。
“你说不说,说呀,说呀!”陈红仍旧不依不饶地撕扯着二毛让二毛回答,身体也越贴越近,整个人的身体把二毛压到了墙上,二毛就觉着陈红抓着他衣襟的手微微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气流打到了自己脸上,这热流越来越近,二毛感到脸好痒,想扭开脸,可是看着陈红的气势*人,又不敢动,两个人僵持在一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陈红鼻子里的气息喘得不均匀了,一上一下一长一短的喘着粗气,气息带着愤怒,委屈与悲伤,二毛感觉得到了,于是壮起雄胆来抽出双手抱着了陈红圆润的舒腰,刚开始没敢使劲地抱,抱了一会儿发现陈红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只是鼻空里的气息更加不均匀了。范二毛这会意识到了些什么,两只胳膊一使劲把陈红的身子抱得更紧了。
范二毛这一抱陈红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把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把二毛死死地挤到了墙上。鼻子里突然喷出两口出气,哭声伴随着传了出来,这声把二毛惊的魂飞天外,口中念道:“别哭,别哭。”
二毛不说还罢了,一出声,陈红的哭声更响了,这可如何是好,夜深人静,声音传起来清晰快速,二毛急中生智,胳膊一使劲抱着陈红肥腰转了一圈,反把陈红死死地压在墙上,然后抽臂膀抱着陈红的头把自己的嘴唇覆盖到陈红的嘴唇上,就听陈红嗯嗯嗯嗯几声就没声息了。
当二毛把陈红压在墙上,并用嘴唇覆盖着自己的嘴唇上,陈红就觉着一支软滑的舌头在拱自己的嘴唇,心里不由自主的升了波澜,刚才的悲愤瞬间化得无影无踪,一股激流顺着丹田向上涌,自己不自觉地开启了嘴唇,任由那支软滑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游走。
要说这世上的男人,但凡是有一点控制力的,他就没胆量强迫女人,除非是*犯,这范二毛也不例外,色胆虽大,但是如果陈红反抗,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抱着陈红不放,如今看陈红顺了他,他这色胆可就包天了。
陈红之所以顺着他,是因为在陈红心里真有一个地方存放着二毛哩,不然她会任由二毛摆布,并且任由二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游荡。就女人而言,上边比下面挑剔,如果女人心里没有你,她那上下两片子嘴唇不是任意一个男人可以随意打开的,她要心里没有你,接吻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更别说是伸出舌头任由你*了。
这会陈红正伸出舌头让二毛啃哩。二毛自得了陈红的允许,那两只狼爪子就没闲着了,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陈红的上衣扣子解开了,两只狼爪子正在揉搓着陈红的两个大*哩,这会揉弄着也嫌不及事了,口中放了陈红的舌头,把他那张臭嘴下移一口叼着了陈红的一只乳头,*起来。
……
这里陈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提起裤子转身向自己家走去,走着就觉着下面在活稀泥,心里那个气,冲得脑门子疼,暗暗地骂着没用的东西,进了院子先进厨房端了一盆凉水进了自己的房间,也顾不得水凉了,脱掉裤子,把身体洗了个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到床沿上生起气来。这一夜陈红基本没睡,阴火火烧火燎了陈红一夜。
范二毛的形象在陈红心里一落千丈,从此再也没有过多的交往了。从这以后陈红开始躲避起二毛来,不再与他见面了。这也是当一对男女缺失了性的吸引时,缘分也就不在了。见面与不见面也就不存在意义了,即便是夫妻关系也是一样的道理。
回头再说这没用的范二毛被陈红推坐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黑暗里陈红已经没影了。
这范二毛光着屁股坐地上老半天才站立起来,这会也没疼的感觉了,只顾着后悔了,后悔的摔头找不到硬地,这会死的心都有。这男人只要是放了腰水,连骡子都不如,不说你也明白。
就打范二毛这没用的东西错过了这次良机,从此后到死都没得再次探探陈红的阴沟有多深,再也没得摸到陈红的宝盒有多厚,留下了终生的遗憾。
你道为何?原来这世上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你把她的阴火烧燎起来了,可你却是个废物,她单等着你泼灭她这股阴火呢,反倒被你弄了一身腥,这印象太深了,你永远也别期望着再近她的身了,没有了对性的渴望,其他一切都是扯蛋。她又不与你过夫妻,如果是夫妻她尚且可以原谅你一次,如今只不过露水一场,又没深厚的感情可谈,她还能再给你个没用的东西机会嘛,不会了。遗憾着吧,摔头也难找块硬地。
正是。
恨死不能沐春风,一*化泡影。
天不随心何所欲,地有浓意未得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