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凝视着遥远的男人,露出了一阵优雅的笑容,带着一丝礼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顾舒声音冷冷的问出一句,嘴唇重重的抿在一起,和硕朝她走过来指着天空。
“我记得你从前说过,你喜欢在草原上骑马,你更喜欢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既然你喜欢这件事情,倒不如我陪你做,其实走了这么长时间,你的确是没能将你忘了,的确是很记忆犹新。”
顾舒听完这阵声音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心是蒙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魅力,居然能把这些人迷的团团转。
“我全身上下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你们喜欢的。”
顾舒无奈的摊平了自己的手,只听到身旁的男人解释一句,眼神中带着一抹感叹。
“但是有些人明明全身上下或许根本没有优秀的地方,但你就是喜欢,就是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无法自拔。”
顾舒听着这些话,只感觉心中不知该如何回应,过了许久,两人的确是做了骑马看星星,顾舒面对和硕的盛情款待也不想拒绝。
想到他是之前的小孟子,便欣然的接受了。
两人躺在草原上看星星,和硕感叹了一句“如果我知道你最后嫁给的是二王爷,我就不会走,我希望你嫁给的是宋幕辰,二王爷是个心机太深的人了,你永远都了解不透他,你永远都走进不了他的心,你觉得这样你能跟他维持下去吗?”
“这样你只是害了自己的名声。”
和硕王子发出一阵知心的问题,语气带着一股感叹,“早知道我当初就直接把你拉走,不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要把你带走。”
顾舒听到这话的时候,只是露出了一阵勉强的笑容,“你觉得你能强行带走我吗?”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下去,闲聊了许久回去的时候,和硕主动牵着缰绳,让顾舒骑在马背上一路回去。
走回去的这一路仍然在不断的聊天,顾舒只感觉自己跟眼前的男人越聊越投缘,莫名的感觉,以前就没有发现两人之间有这种感觉。
许久到了宴会上,此刻的宴会已经到了高潮,顾舒静静的回到幕千承身边,刚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幕千承便抓住了她的手,她那时候眼睛仍然在专心的盯着宴会。
“你的玫瑰是什么意思?玫瑰是示爱?我听着这个歌声当中充满了凄凉,玲珑真是一个能唱能跳的好姑娘。”
幕千承轻轻的说一句这场歌舞是由玲珑来唱歌,江燕妍来跳舞,一场歌舞进行下去,简直可以用惊艳这几个字来形容,用这个形容的再贴切不过。
顾舒眼神暗淡的盯着面前的一幕,露出了一阵再自然不过的笑容,一只手松开了他的手,“歌词呢,是我亲自编的,但是不是写给你的,所以就请二爷不要多想了,真想问二爷这种什么都多想的毛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顾舒忍不住的问出一句眼神,带着一抹无奈,幕千承听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僵硬的无比难看,一下子薄唇竟然说不出半句话。
顾舒一脸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顾舒露出了一真再自然不过的笑容,“怎么了?看样子似乎你并不赞同我这句话。”
“舒儿可是很喜欢玫瑰?”
幕千承贴心的询问了与,就只觉得满场都铺着玫瑰花瓣还是一身红衣,穿的十分惊艳,想必顾舒穿上这身红衣更是惊艳。
顾舒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眼神带着一丝困惑,许久她露出了一抹笑容盯着她,赤裸裸地反问一句,“怎么难道二爷是想亲自为我重伤?满园子的玫瑰想与我一起赏花,还是二爷有闲情雅致,想要与我一同去看看玫瑰?还是二爷本身就喜欢玫瑰?”
顾舒调皮的语气几乎将全部的可能性都问了一遍。
“如果舒儿真的喜欢玫瑰,我大可以为你种上全府的玫瑰,只要你睁开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就遍地是玫瑰。”
幕千承语气轻轻的开口,一脸严肃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当顾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陷入一份呆滞。
一下子脑子十分错愕,感觉到这样暖心的话整个人有些感动的眼泪要掉下来。
“一切全凭王爷做主,舒儿的确是喜欢玫瑰。”顾舒只是静静的交代出她的喜好,其他的任由王爷吧。
顾舒转过头一只手重重的摸着自己的心脏,在反复的告诉自己一句话。
自己千万不可以爱上,幕千承千万不要爱上幕千承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而且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无缘无故的成了二王妃,二王妃明明是一个叫苏氏的人,苏儿,和她的名字简直根本一点也不一样。
她的正妃是苏儿,大概她跟眼前的幕千承只是阴差阳错吧。
顾舒经过上次的事情,原本此刻的幕千承应该在大牢之中,现在却娶了她,他就十分搞不懂眼前的状况了。
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十分迷茫。
她现在已经不敢推断任何事情了,一直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思。
顾舒心里也在默默的祈求着上天,给她一个逃离的机会,希望她能尽快的离开幕千承身边,假如自己在待在幕千承的身边。
而幕千承天天这样对她好,她感觉自己完全受不了,真的会爱上他。
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缘分,自己真的不会和她有结果,她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感情。
而且她已经发誓了,她绝对不跟黄子之类的纠缠上。
“你在这里想的这么出神到底是在想什么东西?”
幕千承看到眼前的女人正在深思着脸色,很是凝重,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顾舒轻轻地摇摇头,嘴上随便的扯出一句话,“我只是感觉为什么自己的命运总是要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别人的一句话是生是死都决定好了,那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意义吗?我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