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本书的用意,或许只是为了祭奠已经遗失的青春,又或者是在这浮华的世界,找回一些年少纯真朴实的记忆!
人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青春和如花的记忆,我也不例外!记忆里的15、16岁有些模糊、又有些心动的东西。缠绵脑海、萦绕耳际似乎不吐不快!或许有些东西已经慢慢淡去,但偶尔的梦醒时分却又记忆犹新。比如朋友间的恶搞、比如同学间的争执、又比如那随风而逝的“校花”...
其实那时的校花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虽无倾城倾国之姿那般祸国殃民,但已具备有美人的潜质。柳叶眉、鹅蛋脸、明眸皓齿、扎着长长的马尾,15岁1.6m的身高顺带已经略具规模的凹凸身材!用那时我一哥们的话说“简直一少男杀手”,我看着擦肩而过的校花和她比我高出一点的背影~默认...
那是一个单纯的年龄,也是一个闷骚的15岁。我---成A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十年级学生,没有挺拔的身高、没有帅气的脸庞、也没有昂贵的出生,有的只是一身廉价的运动装、一块破旧的电子表和一个已经洗的褪色的背包。运动装是六年级参加校运会1500米跑个半死得了个第三换来的,电子表是已经去世的爷爷卖麻花赚来的钱送的,背包是五年级期末考试成绩达到爸妈要求的标准,老妈在一运动专卖店买的(叫什么名字早已遗忘)。
那时家里的情况只能勉强算是刚挣扎过小康水平,听奶奶告诉我在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家里曾经是附近几个村的大户,所以到现在我家也有大片材山(川地某些地方概指长满树林的山头),父亲常说要不是毛主席搞大集体,我家的材山还会更多。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对毛主席的不满,反而我看到的更多是对伟人的崇高敬意和钦佩!那时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也是我们镇的一什么主任(那主任的职称我已记不起,又不愿问父亲,怕勾起他那些并不好受的回忆),同时还是一名坚定的党拥护者。他最不喜欢别人讨论党的是非,经常看见他因为听见别人说了党的是非,而争得面红耳赤!其实那时母亲是极力反对父亲继续做这个“芝麻官”的,因为这种“芝麻官”做的全是费力不讨好“活”。工资一月才几百块,还总是得罪人!
但是父亲脑里深深的党员使命使他丢不下这份他也不想丢下的“革命”,直到我上九年级的一个周五下午,我放学回家看到父亲坐在院坝外的池塘边,双手握着鱼竿,两眼的焦距似乎并没放在被鱼儿慢慢扯远的浮筒上。一般这个时候父亲是不在家的,要不在外面收农业税,要不就在和某个镇官“把酒言欢”。
我正纳闷,母亲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告诉我“父亲因为看不惯因为没钱交不起农业税就搬人家电视、牵人家猪的做法,在镇大会和某位“大人”大吵了一架,一怒之下,辞职了!”母亲说完之后就笑了,十几年了家里终于又回归了平静...从那之后我很少看见父亲笑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在自斟自饮...像似在回忆,又似在祭奠着什么...
父亲辞去“镇官”之后就去了他以前儿时一玩伴开的饲料厂里,又做了个“当官的”!不过这个当官的可是个肥差,从此家里的条件开始慢慢改善,盖起了两层高的楼房,买了彩电,装了光纤,那时在我们村里我家还是第一家。每当看到我们的玩伴来我家看电视,母亲就会会心的一笑,似满足、似欣慰、又似在替父亲高兴!可是父亲干的并不如意,我感觉他的心思并不在现在的工作上面,果不其然!几年之后家里存了点钱,父亲就又辞职了,他操持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手艺---木匠!并且做到了现在,仿佛他在上面又找到了属于自己人生的意义...
因为家境、因为自身、因为许多满足不了的条件,所以注定我对校花只有远观,而无邂逅的心思!但是命运往往就是如此神奇,有些你想得到的东西,它偏不给你!有些你一开始就决定避而远之的人或事,它往往就送到你身边,让你避无可避、逃无处可逃...
星期五,下午放学,两个人的教室...
“你在躲我?”这是同学将近个月校花对成A说的第一句话。
“啊...没...我只是...”面对突然出现的校花问出的突兀问题,他一时语塞。
“你有!我感觉出来了。”校花坚定的说道
“...”成A沉默
“是吧!我没说错吧?”校花抿着嘴问道
“...”他依然沉默
“你...”校花丢下一句“气死我了!”跺脚离去...
成A颓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感觉心脏那一刻离他好远,呼吸也变得沉重,不知道是出于激动、兴奋、紧张又或许是什么,他将头埋在书桌,懊恼的捶打着它,有点埋怨自己的不争气,又有点莫名的情绪,但更多的是对命运弄人的惆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