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建给乔梦雅打过不止一次电话,可惜都被无情的挂掉了,所以靠电话联系到乔梦雅显然是不大现实的事,可是真想要找到乔梦雅的话也不难,只需去几个经常去的地方守候一下就能把人找到,问题随之而来。
这一天天空飘着鹅毛细雨,迎面吹过来的风带给人丝丝的寒意,意味着夏天那闷热的天气已经远去。舅舅交待的事情刘玉建铭记在心,并没有因为天公不作美就闲在家里,他带着两个兄弟在一家理发店里发现了乔梦雅的行踪。
乔梦雅跟刘玉建分开后和冯奎好上了,冯奎的名气影响着刘玉建的行动,确定了乔梦雅就在理发店后刘玉建没有冒昧地进去,而是叫他的两个兄弟先进去摸摸底,看看冯奎在不在里面。
刘玉建的两个兄弟装作是进去理发的,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发现没有冯奎的踪影,乔梦雅呢手里拿着本杂志正在烫头发。其中一个兄弟则是留下来洗头,另一个出来给等候在外面的刘玉建通风报信。
一听冯奎不在,刘玉建摩拳擦掌起来,当初他可是和乔梦雅有过一段美好的往事,趁着冯奎不在,刘玉建要抓紧时间进去和乔梦雅套套近乎,看看晚上能不能把乔梦雅约出来实战一下。想到乔梦雅那光洁的身子骨,刘玉建的下面就起了反应。
当然,舅舅交待的事才是正事,自己的私事只能权且放在一边。刘玉建摇头晃脑,一步一晃地走了进去,店里面的理发师热情洋溢,上来询问需要什么fu务,刘玉建客气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是过来找人的。”
在最里面的一张座椅上,刘玉建看到了正在烫头发的乔梦雅。刚好乔梦雅的旁边有一张空位置,刘玉建二话不说,一屁股坐了下去,嬉笑道:“梦雅,最近过的可好。”
看杂志入神的乔梦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过头一看,是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刘玉建。不过乔梦雅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惊恐的神色,他和刘玉建之间的那段感情故事,冯奎不是不知道,可是私底下乔梦雅告诉过冯奎,说以后她的心只会用在冯奎一个人的身上,对于曾经的刘玉建只能成为过往云烟,不可能再会有故事发生了。
今天乔梦雅过来烫头发是冯奎亲自送过来的,这家理发店的艺术总监和冯奎是要好的朋友,要是她和刘玉建谈情说爱,经过艺术总监那张嘴一说,后面的事真让人害怕怕啊。
刘玉建嬉笑的打招呼没有换来乔梦雅的笑脸相迎,反倒是激起了乔梦雅的厌恶。刘玉建只知道冯奎不在店里,并不知道冯奎和艺术总监的关系很好,所以依旧故我的表露真情。乔梦雅急忙说道:“玉建,你快走吧,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们之间结束了。”
刘玉建很有耐心,乔梦雅能够这么说,足以说明对他还是存有爱慕之意的,光论长相,自己哪点不比冯奎强,完全可以把冯奎比下去。现在舅舅独掌大权,好日子不会太遥远了,冯奎开锐志,到时候他开辆奥迪,那样总比冯奎有钱了吧。
刘玉建对乔梦雅示好,舅舅交待的事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刘玉建认为,只要把乔梦雅骗到房间里去后他有大把的时间来做思想工作,根本就不需要舅舅亲自出面,要是他能独自把这件事办下来,舅舅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
说着说着刘玉建的脾性暴露了出来,开始用手去抓乔梦雅的胳膊。乔梦雅咋呼了一声,理发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艺术总监则是亲自跑到面前,询问出了什么事。刘玉建最烦他泡妞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说三道四,不乐意地站起来,用一张极其冷酷的面容面对艺术总监,说道:“有你什么事吗,是不是晚上不想安安心心的下班回家啊。”
艺术总监说了一个你字后就没有了下文,因为他清楚,得罪这些社会上的小混子是个什么下场,所以他选择了离开,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后,艺术总监给冯奎发了一个短信,把发生在店里面的事情和冯奎做了一个汇报。
把艺术总监吓跑后,刘玉建愈发的强横起来,还上去亲乔梦雅的脸蛋,刘玉建的兄弟叼着烟在旁边起哄,把一个理发店弄得是乌烟瘴气。
乔梦雅哪里会允许刘玉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不停地谩骂。脸皮厚到家的刘玉建不以为意,反倒是很满足乔梦雅的谩骂,他说:“打是亲骂是爱,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在我身下面嗷嗷乱叫的场面啊,那才叫人生一大幸事啊,那段美好的时光很值得人怀念,不如晚上我们来回顾一下那段美好的时光,你看可以吗?”
刘玉建流氓的本性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就在他准备大肆作为一番的时候,一个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衣服领子,一直把他甩了出去,跌跌撞撞差一点摔在地上。刘玉建定睛这么一看,还以为来的是谁呢,原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冯奎。
冯奎的造型让刘玉建捧腹大笑起来,头上套着网纱,脸颊淤青,看来他真被人用板砖给打了啊。据说打冯奎的那个人同样喜欢乔梦雅,还是江灵市天桥上乞讨的流浪汉,看来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乔梦雅真是一块让人嘴馋的美肉。
刘玉建笑完以后打量了冯奎的周围,转过头去朝外面看看,发现就冯奎一个人,看来他成名的时候到了,刘玉建把心一横,打了一个响指,两个兄弟聚拢在他身后,三个人呈品字形走了上去。
“这不是奎哥吗,最近是刚从印度取经回来吧,要不然咋整得跟个阿三似的。”刘玉建的话让他的两个兄弟忘我地讽笑起来,笑的前仰后翻,肢体动作尤为夸张。
冯奎是压根没把刘玉建这种货色看在眼里,语言上充满了火药味:“草拟老妈,你什么东西啊,有种你跟爹再叫一个,信不信一巴掌呼死你。”
冯奎一个人,刘玉建这边是三个人,这样的局面难道还不清楚吗?仗着人多,刘玉建岂有怕冯奎的道理,他的语气强硬,冯奎用脏话骂他,他更是用断子绝孙的话予以还击,一场骂战就在理发店里轰然展开。
乔梦雅知道刘玉建的为人,怕冯奎吃亏,所以在旁边小声劝说冯奎,忍一时风平浪静,没必要去和人家脸红脖子粗,要是动起手来准保要吃亏。冯奎哪里听得进乔梦雅的劝,随后由唇枪舌战转为肢体上的触碰,冯奎用手去推搡刘玉建,被推了几下后刘玉建不干了。
他用很大的力把冯奎推了出去,冯奎火气冲天,扭过头四下里一看,发现没什么趁手的兵器,去理发台上拿起了一个吹风机,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撇向了刘玉建。刘玉建一个躲闪不及,被吹风机的尾把打在了脑袋上。
刘玉建用手捂着被吹风机砸过的地方,双眼冒出了火花,吼道:“别站着了,给我打,打出了事算我的。”
他身后的两个人,一个扛伸缩椅,一个举着烫头发的机器,同一时间扑向了冯奎。冯奎无奈之下只能找东西格挡,要是被他们打倒,今天怕是要丢尽脸面,所以冯奎就地取材,拿起了一张椅子作为他的武器,乔梦雅是女性,谅他们胆子再大也不会去殴打乔梦雅,要不然被传出去,刘玉建还有什么脸面在社会上混啊。
理发店里的员工都是急的团团转,艺术总监更是摸不着头脑,想必这一场架打下来,损失最大的应该是理发店,被老板知道了那不是要大发雷霆,弄不好年终的奖金就没有了。艺术总监带头,带着几个男性员工上去把扭打成一团的众人拉开。
才拉开,两边又交战到了一起,冯奎的衣服被烫头发的机器扎成了破布条,脸颊上也留下了一条深红的血痕,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力。随着刘玉建扛着椅子加入战斗,冯奎彻底被打压了下去,刘玉建将手中的椅子砸向冯奎,等冯奎举起椅子格挡的时候,三个人看准机会,一起扑拉上去。
一轮左右勾拳,冯奎手中的椅子掉在了地上,乔梦雅看着冯奎被打,内心无比心痛,上去拉住刘玉建的衣服,嚷求对方不要再打了,结果却被刘玉建反手一个耳光抽到了地上。
冯奎的面子尽失,看到乔梦雅倒在地上,他浑身充满了力量,硬抗两拳,一记后手直拳打在了刘玉建的嘴巴上,打的刘玉建满嘴是血。刘玉建跑到理发师的工具包旁,从里面找出了一把剪刀,朝着和兄弟扭打在一块的冯奎奔去。
艺术总监和几个员工本是想上去拉住刘玉建的,可是人家手里多出了一把剪刀,要是上去拉住了刘玉建,人家一个不称心,反手给你一剪刀,到时候找谁去要说法啊,大家的犹豫让刘玉建很快就冲到了冯奎的旁边。
刘玉建深知剪刀要是一个扎不准极有可能会把人扎死,虽然他在火头上,可是心中还是有点理智的,他一剪刀扎向了冯奎的腹部。这里脂肪多,最多是扎在肠子上,不会碰到里面的内脏器官,拔出剪刀后刘玉建看到了他手上是一手的血。
一见血,刘玉建就慌乱了,把剪刀往地上一丢,喊道:“快跑,去找我舅舅。”三个人夺路跑出了理发店,冯奎扶起地上的椅子,一手捂着腹部,屁股则靠在了椅子上,地上的乔梦雅抓着冯奎的胳膊,说道:“阿奎,你没事吧。”
“都出血了你说有没有事,赶紧送我去十字路口的门诊部,那一剪刀好像扎到我肠子上了,得去止血。”冯奎浑身剧痛,说起话来明显很吃力,头上缝的针因为打架,现在全部开裂了,到时去了门诊部一切都得重新缝合,好人头上长疮,吃了一次苦还要吃回头苦。
冯奎的内心感慨颇多,这几天出门是不是踩到大便了啊,咋就这么倒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