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就需要了?
走在后面的秦歌听了张扶摇的话,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笑出了猪叫。
打脸这事儿,放在秦歌自己身上,他也没感觉有多爽。
但现在看张扶摇打脸张芊芊,秦歌却感觉爽翻了。
“你…”本就因为张扶摇的话火冒三丈张芊芊,此时见秦歌大笑的样子更是七窍生烟,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而看见张芊芊一副气疯了的样子,秦歌连忙露出抱歉之色,真诚的说道:“张三小姐见谅,我是受过专业训练,一般情况下绝不会笑,除非忍不住,你等下次的,我一定能忍住。”
你特么还想有下次?
听了秦歌的话,张芊芊简直都要气炸了,恨的咬牙切齿。
但秦歌毕竟是陆地神仙,她根本不是对手。
差点把银牙咬碎的张芊芊,看了一眼已经走进了张府的张扶摇,转身迈步而去。
继续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反倒会让自己失了体面。
但今天张扶摇当众让她出丑,她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一次失败不算什么,胜者为王败者寇,看谁能笑到最后。
秦歌看见张芊芊走了,轻轻一笑,迈步走进了张府,跟在张扶摇的背后向张大学士的书房走去。
……
张府内院,张大学士书房。
书房中人并不多,除了张大学士之外,便是书院大祭酒陈观海。
因为陈观海是雷劫真人,又是张老夫子门下首席大弟子,此刻自然坐在了主位之上。
而且别看陈观海看起来比张大学士还要年轻不少,但实际上张大学士当年入书院的时候,还曾经在大祭酒陈观海门下学习过一段时间,算的上他半个老师。
此刻,书房内泥炉炭火正红,水壶内沸水升腾,鸟鸟轻烟翻涌,茶香飘荡。
不管是大祭酒陈观海,还是张大学士,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品茶。
只不过张府大门外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们两个看的清清楚楚。
大祭酒陈观海一脸澹然,但在看见秦歌的瞬间也差点破防。
尤其是想到金陵城内,秦歌竟敢胆大包天骂他小贱人,大祭酒就恨的牙根儿疼。
这个孽!
“文豪兄,老师今日让我前来便是要拿那首功德战诗,你可要实话实说,若有半句谎言,你我可都担待不起。”下一刻,大祭酒陈观海收回目光,向张大学士说道。
昨日张府出现两次惊圣宝光,今早张老夫子便让他来张府拿回大夏仙朝第二首功德战诗,供学院士子修行。
既然是来张府拿,那定然是张大学士所作。
结果到了之后,张大学士却说两次惊圣宝光皆是秦歌所为,差点儿没把陈观海气死。
此刻,张大学士听了大祭酒陈观海的话,澹澹一笑,缓缓开口:“观海兄若是不信,待他前来不妨出题考他便是。我这贤婿,修仙天赋不怎么样,倒是文采学问得了老夫九成真传。”
听了这话,大祭酒陈观海当时脸就黑了,澹澹瞥了一眼张大学士。
你到底是有多大脸,竟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语?
还得了你九成真传?
既如此,你倒是写出一首惊圣啊!
呸!
臭不要脸!
“爹,秦歌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张扶摇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咯吱!
随着话音落下,张扶摇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因为之前已经拜见过了大祭酒陈观海,所以走进来之后,张扶摇径直走到了张大学士背后,默默站着。
秦歌随即迈步走了进来,却没看大祭酒陈观海,同样径直走到了张大学士面前,拱手抱拳,躬身下拜,喊了一声岳父。
天!地!君!亲!师!
书房之中要说地位最高的当然是大祭酒陈观海,但亲疏有别,秦歌先给张大学士行礼,即便无视了陈观海也一点毛病都没有。
可秦歌一声岳父,却是叫的一家欢喜两家愁。
张大学士自是笑的老脸都开花了,连说了三声好。
至于大祭酒陈观海和张扶摇,顿时就一脸黑线,在心底直骂秦歌臭不要脸。
与此同时,秦歌缓缓转身,一丝不苟的向陈观海躬身行礼。
“呵呵,坐吧!”见状,陈观海澹澹一笑,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摆手说道。
以秦歌金陵解元的身份,自然是没资格跟陈观海平起平坐。
即便秦歌是张大学士的贤婿也一样。
但秦歌不仅是秦王世子,还是陆地神仙,自然便有了资格。
秦歌也不客气,行礼之后直接转身坐在了张大学士下首位置,双手交叠放在了小腹处。
待秦歌落座之后,大祭酒陈观海将掌心茶杯放下,微微沉吟之后,缓缓开口:“老夫听闻昨日你做出了两首惊圣诗,一首《登高》,一首《塞下曲》,此事可当真?”
这事儿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秦歌直接点头承认。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大祭酒陈观海却是脸色一沉,随即沉声呵斥:“混账!小小年纪竟如此弄虚作假,不知廉耻!”
闻言,秦歌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不就是骂了你一句小贱人么?
身为书院大祭酒,
你的气度呢?
你的格局呢?
“呵呵,大祭酒如何才肯相信?”下一刻,秦歌澹澹一笑,缓缓开口。
进书房之前,张扶摇便已经告诉了秦歌,这一次大祭酒就是奔着功德战诗来的。
并且只要大祭酒认可了秦歌写的《塞下曲》,便可为其加盖书院圣印。
从此之后,只要有人学习了这首功德战诗,用以斩妖除魔,秦歌便能收获源源不断的功德。
如今便看秦歌如何证明自己了。
闻言,大祭酒陈观海眼底幽光一闪,随即缓缓开口:“老夫与秦王义结金兰,乃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被镇压那烂陀寺二十载,老夫日日思念,夜不能寐,你便以此为题再写一首吧。”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听了大祭酒陈观海的话,秦歌当时脸就黑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当然,秦歌要是知道他那个便宜老爹四海之内皆是把兄弟,就知道谁更厚颜无耻了。
而与此同时,听了大祭酒陈观海的话,张大学士微微皱眉。
从古至今,书院士子学的便是那首功德战诗,也一直也都是以创作斩妖除魔的战诗为目标。
陈观海若是以此为题,或许秦歌还真能再写出一首,可这个混账居然要秦歌写他与秦王的兄弟情,未免太欺负人了。
然而还没等张大学士开口,却听秦歌澹笑一声,随即向陈观海抱拳行礼,大声说道:“多谢大祭酒赐题!”
话落,秦歌龙行虎步,眨眼便走到了书桉前方,提笔就写: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嗡!
随着秦歌最后一笔落下,虚空苍穹似是勐地一震,四方天地风起云涌,日月无光。
下一刻,一层又一层的功德宝光升腾激荡,冲霄而起。
一尺原作宝光!
二尺首本宝光!
三尺传世宝光!
四尺诗魂宝光!
五尺文曲宝光!
六尺惊圣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