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冷笑一声,开口说,“你还有这等觉悟?”
“那照你这么说,我老了呗?”三叔指着自己问。
我连忙摇头,怕三叔又生气,“没有没有,我哪敢啊,三叔年轻力胜怎么会老呢。”
“这还差不多。”三叔冷哼一声,背着手往前走去。
我给老万打了个电话,他说马上就回来,而且会给我带个好消息。
说实话,刚刚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不过有白灵在,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况且黎语儿现在本事也不差,差的还是胆子。
我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给她练起来。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问问三叔,我这个当师傅的没辙了,那也只能去问师傅的师傅。
三叔听完我的意思后,沉思了片刻说,“女生的话我还真没什么好主意,要说男生吧,直接扔乱坟岗睡一个礼拜也就差不多了,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你问我我也没辙啊,还得从心理辅导开始。”
三叔点点头,似乎很确信自己的办法能成功。
我无奈地说,“要是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咯,语儿属于是听得进去当时胆大,后面几天没在身边,又开始变回原样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还是一样,愁啊,胆子小太容易出现漏洞了,我可不希望这个成为她以后的绊脚石。”
三叔又想了好久,忽然开口说,“这样,我认识一个老女人,她性子古怪,逢人就嗅,别看她表面骚里骚气,但心里其实不坏,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要不请她来试试?顺便教教白灵人类生存之道也好。”
我没听明白,疑惑问,“什么叫逢人就嗅?啥意思没听明白,而且这跟白灵有啥关系啊。”
“你不懂,那就这么说定了哈,把你徒弟送过来进修三天,就只需要三天,保证三天过后你就会看见一个全新的黎丫头。”
我将信将疑,嗤笑道,“有这么灵嘛,你以为是物品损坏返厂维修啊,还三天,我就不信了。”
“行,你小子等着,我马上请她来,明天你就能见到她了。”
我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行,我等着。”
没多久,老万他们回来了,跟我猜得差不多,何成光被灭了。
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理,虽然我说过对待脏东西并非要赶尽杀绝。
但如果他们手上有血债,我管他什么可不可怜。
我并没有详细去问,总之没事了就好,程队那边也主动打电话告知诅咒印记消失,就等我发话能放他们回去就结桉。
“明天我来趟警队把桉子详细跟你理一下,既然印记都消失了,那就放他们回去吧。”我开口说。
“行,这种桉子还是你们在行,希望你保持初心,别跟你三叔那样,提裤子不认人,我都没办法。”程队笑着说。
程队的无奈我是听在耳朵里的,仔细想想三叔这人就是怪,开玩笑开得起,但有时候脾气比我还倔,活像老顽童,让人又哭又笑。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警队,跟老九详细理了理桉子的经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涉及翻不翻桉,毕竟何成光是被彭仁中途拎上来的。
我就说嘛,一个怨气重的吊死鬼怎么可能不被阴差发现,而且诅咒持续十年才死三个人,谁信啊。
临走时,程队笑呵呵地送我出去,我看了看苏云裳,他立马会意开口说,“不好意思,忘了,你们俩聊。”
“加油啊小子,警队可是有很多人盯着小苏,虽然都是我手底下的小子,但我还是更喜欢你,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
程队临走时,还不忘加油一声。
我乐呵呵的看着苏云裳,往她身边靠了靠,“苏大妹子,这几天睡眠怎么样?”
苏云裳面带微笑,“还行,你呢,屁股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嘿嘿一笑。
“真的吗?”苏云裳怀疑道。
“真的呀。”我迫切回答,“不信你自己看看。”
说实话,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苏云裳的眼神就好像一团火,灼的我脸红通通的,心跳加快。
“改天吧……”苏云裳轻咳了两声,这台阶给的足,只是委屈她了。
“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哈,那我先走了,有空出来玩哦苏大妹子!”
苏云裳没好气的说,“赶紧走吧你,一天嘴上没个正形,路上慢点,回头我让程队把酬劳转你卡上。”
“不用了,就转给你吧,当是上次的住院费。”
苏云裳大喊道,“可是用不着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