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歇一会吧,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按说刘富贵好歹也是也个学武的人阳气那么重不应该那么容易中了邪啊。”
“这中邪,不是一般的人想的阳气重的人就不容易中邪,所谓中邪其实就是误打误撞与脏东西擦身而过,但是想要中邪也没有那么容易,要不满大街不是都是中邪的人了,中邪需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见邪,需要先见邪,你才能中邪不是。人一旦泄阳之后身子畏寒少肾火之后是容易遇到脏东西的,缺少阳气也不是容易中邪的体质,因为人身体的阴阳气不会突然发生大的变化,反倒是没事。”
“这家伙之前就喜欢没事往这个地方跑吗,之前也不见他这样啊,怎么突然好上这一口了。”
“有一句老话用在现在的刘哥身上就和合适了,暖饱思淫欲呗,先前连温饱都是问题,哪里会想下半身的事情,现在一下不愁吃穿了在加上天凉了,我们的事情也少了,不就给自己找了一点事情了,这阳气一泄,再加上有人心怀不轨自然容易着了道,不过还好这个董啸是个半桶水,这让人中邪说来也不是多复杂的一件事情,我只是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要弄这样一件事情。”
“也许是怕我们闲着呗。”
“行了,歇息够了,我们赶紧去吧,太冷了,地上雪厚,小心一些。”
宋柏再次把刘哥扛了起来。
飘香院的生意今日反倒是没有佟乡楼那般火热了。
门口站着的两个壮汉就是今天一早去张家宅子领赏钱的两个人,两人也远远的就看到我们了。
宋柏朝着两人招招手。
两人走了过来。
“大爷有什么事情,刘哥还没有醒过来吗?”
“嗯。我想问问,两位是在哪里发现的刘哥啊,还有你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是一个什么样子啊。”
两人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
“就在哪,刘哥当时就倒在那里,当时还以为是喝醉了呢。我们也是一早才看到的,至于刘哥在哪里躺了多久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发现他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两人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我一直看着两个人,听完之后就对着宋柏点了点头。
宋柏拿出两块银元,递给他们一人一块。
“谢谢,大爷了。有时间来玩,我让老板娘给您留一个好姑娘。”
说完,两人收起银元就转身回去了。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
“宋哥,把刘哥扛到那个路口那里去。”
我指了一下刚刚两个指的那个路口。
宋柏,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刘哥拖了过来,自己也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看了一下这个十字路口,之前和刘哥也是走了无数遍,南边就是去张家宅子的路,东西两边一边是出镇的路,还有一边就是破庙的方向。
站在十字路口四周迎面吹过来的风有一些刺骨,也就附近的酒馆还有一些酒楼门口的灯笼光亮照了过来。
我把背上的包拿了下来。
在十字路口的位置插了三炷香。
烟随风吹散开。
我把带来的大米还有茶叶混在一起。
绕着香烟转圈。
嘴里默念这刘哥的生辰八字。
喊魂这事算是爷爷做的最多的事情了,刚出生的小娃娃还有一些不满十岁的小孩子,是最容易被吓到的,这个方法也是万试万灵。
“刘富贵早点回来吧,刘富贵......富贵早点回来,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顺风,赶紧回来....”
我自己也不知道绕着这三炷香走了多少圈。
突然宋柏手指颤抖,结结巴巴的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原来是三炷香的烟竟然在空中好像是勾勒出了一个人的轮廓,看这个轮廓的外形有一些魁梧,身形壮实,这一看就知道是刘富贵。
“竟然来了,还不回去。”
我把插在地上的三炷香拔起来插在刘哥身边。
那人形轮廓也是跟了过来。
三炷香插下去的时候,那个模糊的轮廓就直接顺着一阵烟直接钻到了刘哥的鼻子里面。
“这.....这就好了吧。”
“差不多了。”
还好刘哥只是丢了三魂中的一魂,还算是比较好找的。
三魂是胎光、爽灵、幽精。
胎光定生死,爽灵定智慧,幽精定性趣。
而七魄则是
吞贼、尸狗,除秽,臭肺,雀阴,非毒,伏矢
七魄对人体的掌管各不一样。
而刘哥丢的正是幽精这最容易丢的一魂,偏偏也是最好喊的魂儿。
“那他怎么还不醒过来啊。”
“需要点沾阳气的东西喊醒他。”
说完我就准备对着他的脸上来一泡新鲜的童子尿。
这个时候从巷子里面钻出来一条黑狗,朝着刘富贵的身边就是一阵犬吠。
刘哥身体突然一下坐直。双眼呆呆的看着前面,好半晌才看了看我和宋柏。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我这是喝多了?”
“哼,比喝多了可要舒服啊,你在这里遇到什么东西了。”
生气归生气,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遇到什么?我不记得遇到什么了啊,哦,我想起来了,我在那个角遇到一个乞丐蹲在地上吃东西,我在佟乡楼原本是想给你带了一点吃的,我想你也吃不完,我就想着给他一些,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谁知道那个人一回过头来,我一看竟然是一个纸糊的人,直接把我给吓晕过去了,后面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怎么找到我了。”
“那要多亏了飘香院的两个兄弟把你送回来啊,要不,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估计都是冰雕了。”
刘哥这才看了一下周围。
“我这是昏迷了多少天了。”
“已经一天一夜了吧。”
刘哥还在诧异的时候,我急忙问了一句。
“听柳姐姐说,你昨天遇到了董啸,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哦,对了,我就准备把这个事情告诉你的时候才回去的,鲁家已经在外面发出悬赏了,要是有谁能提供挖了他家祖坟贼的消息就赏十块大洋,要是抓到了,死的五百个大洋,活的一千个大洋。”
“一千?你说的我都想把自己绑好给送到鲁家去了。”
宋柏听到赏金嘀咕了一句。
“瞧你那个没
出息的样子。”
“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已经有一个老头子去鲁家说,有一天晚上看到了两个人在坟头山那边在挖坟。”
“这些也是董啸告诉你的?”
“是啊。”
“行了,先回去吧,你这几天少往柳姐这里跑,张家老三才过世多久就忘了?”
原本猜到了鲁家不会对祖坟被挖的事情坐视不管,但是没有想到会做到悬赏这个地步。
这要是查到张家,怕是会牵连到张家啊。
第二天一早,张老爷子过来看到已经恢复过来的刘哥,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几天不要到处乱跑了,快要到除夕了外面乱的很,再加上鲁家好像出了一点事情,现在正在全镇抓人呢。本来就不太平还总弄点事情出来。”
这几天我把从牛家镇带来的书都几乎看了个遍,讲的也都是一些风水秘法和测字要诀,对于所谓的敛尸术支字未提,不过我倒是对其中一本专门讲解符箓的书来了兴趣,之前看到爷爷常用的都是一些黄纸符箓,而这上面将的竟然都是一些紫色符箓和墨绿色符箓或者黑色符箓,不过这黑色符箓边上确实写着一个大大的凶字,倒是有一些吓唬人。
不过倒是还有原本比较特别,里面讲到的都是爷爷遇到的一些有趣的风水实例,我倒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要是之前就看了这个东西,估计处理起小花姐姐的事情也会得心应手许多。
不过里面讲到一个事情竟然是爷爷将一个风水上佳的宅子硬生生给改成了阴风煞宅的事情,我倒是很有兴趣,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牛家镇上有一个屠户,仗着自己有一些拳脚功夫,直接把镇上一个王大善人家的老宅子给霸占了,还把人家的女儿也给侵占了,闹得是镇上一片怨声载道,就算是报官也没有什么用,镇上管事的是他的三舅老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大善人家里九十多岁的老母亲气的也是直接上了吊。
就在那个屠户准备迎娶王大善人的女儿的那一天晚上,那个不满十六的小姑娘也是上吊死了。
镇上的人都说这个屠户不得好死,可还是偏偏祸害遗千年,这个屠户不仅没有什么事情,住在王家宅子里面的第二个年头自家的媳妇还添了一个大胖小子,他那个媳妇也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女人,镇上能得罪的人得罪了个遍。
后来听说王家院子里面经常半夜里面有女人的哭声,原本屠户身上煞气本来就重,对这个事情也是无所谓,奈何家中有一个年过半百的母亲,没有办法就找到了爷爷。
爷爷对这个人在镇上的事情也是了解,要说也是巧,这个屠户的媳妇还曾经掀翻过爷爷的算命摊位。
爷爷去到王家宅子之后,先是在门口的台阶上用朱砂写上了镇宅符文,但是偏偏在宅子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的底座上面撒了一些乌鸡血。
在入门口上放了一个八卦镜,又把八卦镜上面的吉凶位做了调换。
在王家宅子进门处的影壁墙上让屠户挂了两个大红灯笼,影壁墙本就是挡煞化煞所用,现在多了两个灯笼,灯笼靠着墙壁,一道晚上灯笼的影子落在影壁墙上,这影壁墙自然一点效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