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门房竟然没有人,岑家的大门关的死死的,岑子吟叫了半天,才有个人管家来应门,岑子吟略带不悦的道,“怎么回事?门房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是过年咱们家没什么客人,也不该如此。”
那管家的苦笑一下道,“三娘休恼,不是小的们偷懒,是夫人一回来便把所有的人叫到客厅去了,道是丢了什么东西,小的是随夫人一道回娘家的,这会儿才被派出来守门,前后也不过一炷香时间。”
岑子吟皱眉道,“丢了东西?”
那管家道,“夫人说她房间里被人翻找过,到底丢了什么小的也不清楚。”
岑子吟闻言连忙向客厅走去,家里出了贼这可不是小事,这会儿岑家家里虽然没多少人,到底有几只狗守着偏僻的地段,有个风吹草动都叫的半个院子能听见,前面面相的是一条小街,时不时都有人经过,墙也高大,上面放了不少破碎的瓷片,一般人翻墙的时候不小心就会被扎到,虽然不太相信会有人能从外面翻进来,岑子吟还是回过头问道,“四周的墙上都瞧过了么?”
那管家点点头道,“便是已经全部检查了一遍,夫人才道可能是家里的人。又让人检查了一下各个房间,都道是没丢东西,唯有夫人的房间被翻了一遍。”
岑子吟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方大娘的房间的话,那必然是家里人做的了,大多不过损失些财物,她房间尘儿肯定是一直在的,那孩子的性子就是不爱走动的,只要留她在家里,可以一日不出房门半步。最怕的就是昨儿个夜里便有人光顾了,岑子吟不由得掉头向自己房间走去。
进了房门,尘儿果真一直坐在小凳子上偎在火炉旁边绣着什么东西,瞧见岑子吟回来便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三娘回来了!”
岑子吟摆摆手,示意尘儿继续,自己挑起帘子钻进了后面放恭桶的地方,挪开恭桶,发现那下面的砖头铺的严严实实的,周围的泥土也没见的松动,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只是丢了些财物那就大可不必担心了。
重新走出来,尘儿抬起头笑问,“三娘是在找什么东西么?”
岑子吟道,“我娘在前面将家里的人都召集去了,道是她房里少了什么东西。”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看着尘儿道,“你去我娘房间的时候屋子里没人么?”
这话也不是怀疑尘儿,只是怀疑屋里没人罢了,尘儿这孩子跟在她身边日子过的还不错,侍候人也周到,端看她这段时间在岑家的模样就知道她很喜欢这儿的生活,毕竟像岑子吟这般的主子虽然不少,那也要看能不能遇上,她这样的身份一日为奴,就算有朝一日岑子吟放她自由,再见岑家的人也是要磕头的。所以,她这样的人最大的心愿不过就是能嫁个农民之类的小户人家,即便不行,即便是与人做妾也好,却是不会去做那小偷小摸自贬身份的下三滥之事,何况她在岑家根本也花不了什么钱。
尘儿道,“我去只是找了夫人的梳妆盒,夫人房里两个嫂子都不在。难道是有人趁着没人偷偷摸了进去?不对呀,家里留下的几个嫂子和管家的都是实在人……”
岑子吟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近来家里人有没有什么大变故,手上缺钱什么的?”
尘儿摇摇头,“年节大家拿的钱都不少,夫人房间里即便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儿前些天家里手忙脚乱夫人院子里没人的时候动手不好?偏生要在这个时候,家里就那么几个人,真要是出什么事,一查便知道是谁了。咱们不如先去瞧瞧夫人房里到底短少了什么东西吧。”
岑子吟也觉得蹊跷,只是出了这么一件事,家里也不放心了,吩咐道,“你还是在我房里呆着好了,我去瞧瞧就来。”
客厅里,方大娘正恼的不可开交,下面的管家媳妇个个都是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这些人都是在岑家呆了三年以上了,从没出过什么岔子,如今就在他们守着家里的时候丢了东西,即便不是他们偷的,也觉得自己失了职,没脸见人。
方大娘则是另外一幅心情,烦躁的喝了一口茶,恼道,“家里就你们几个,除了庆云和兰嫂两个在我房间,不得已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我房间里都是有人的,东西不见了,可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真要是有谁拿了,便好好的与我承认,下次莫要再犯就是。”
岑子吟闻言走了进来,走到方大娘耳边轻声问道,“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方大娘道,“一只簪子,我许久没戴过了,不过一直放在那盒子里的,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你外婆留给我的东西。”
岑子吟道,“多久没戴了?”
方大娘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太确定的道,“三五个月是有的吧?”
岑子吟又道,“还有什么不见了的么?”
方大娘道,“然后就是粉盒和化妆用的一些东西……”
岑子吟啊了一声,“那是我让尘儿去你房间取的,这会儿在我房间里呢!”
方大娘一愣,“啊?我就是瞧见粉盒不见了,所以才让庆云清点东西,也许还短少了什么也不一定,我记得的最清楚的就是那只银簪子,余下的都不值钱,我心中也没个数,还要去仔细清点一下才行。那箱子的锁头也没坏,庆云和兰嫂是不会动那些的……”
岑子吟抿抿嘴道,“那便不是今儿个的事了。”家中有贼,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丢的也尽数是些不常用的东西,可见此人必然是家贼,还是比较了解众人的。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岑子吟却是皱起眉头道,“你们先回房去清点一下东西,看看有没有人短少了什么。过些天人都回来了,咱们再好好的查上一查,这会儿先别走漏了风声。”
方大娘却是略带歉意的看着几个管家与媳妇子,“倒是我的疏忽了,没想到竟然家里出了这样的人和事,便怀疑到你们头上。你们先下去吧。”
其中一个嫂子闻言笑道,“不妨事,家里出了家贼,这事儿必然要查清楚,我虽明白自己没做过,家里的人却是肯定有人做的,事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否则谁也脱不了嫌疑。何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丢些东西,看来最近大家都得把自己的东西瞧好了才行。”
方大娘苦笑,事情若真如岑子吟所言,那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发生的了,只能去查查那人有没有变卖脏物,若是查不到,恐怕就只有等案发才能有点儿头绪。
摆摆手让众人退下,方大娘这才对岑子吟道,“你怎么想到要到我房间去拿粉盒?你不是嫌弃这件衣服太过繁复了不肯穿么?怎么又穿上了?”
岑子吟道,“我现在也该置办一些行头了,正要与娘商量这件事呢,没想到尘儿去娘房间拿个东西竟然引出了这么件事情来。”
方大娘道,“这事儿怕是没个了结,咱们到现在才发现,必然是家中的贴心之人,恐怕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岑子吟道,“没准是芙蓉做的,她能到我书房抄了我的书去,偷点儿首饰什么的事儿不见得干不出来,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娘就这么把家中这几个老人儿唤过来,不给他们个交代说不过去。”
方大娘点点头,“那也唯有找几个人去查查看有没有人变卖或者当掉这些东西了。还是等他们清点了自家的物品再说,我让庆云也去再清点一下我的东西,芙蓉在的时候我买了不少东西是庆云不知道的,我也得去瞧瞧才行。”
两人便一起到方大娘房间,拿着东西一样样的出来瞧,方大娘说一样,庆云与兰嫂便寻一样,找了许久,记得的竟然少了三四样,都是银子做的物件儿,经年累月的放着不怎么动用的。
不多时,那几个回房的管家媳妇子纷纷过来报,道是没人丢什么东西,就要等余下的人回来再问问了。
岑子吟只吩咐庆云将丢失的东西的花样儿画下来,让几个管家出去找当铺和各种铺子问问,对结果也不抱什么希望,只当给众人一个交代吧,毕竟现在芙蓉已经不知道流落到何方了。想到这里就觉得惭愧,她竟然除了书房里和房间地下藏的那些东西,竟然完全不用担心丢东西,这一次,她决定要弄一堆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
办完这件事,岑子吟才与方大娘说起自家要做衣服的事情,岑子吟肯做衣服,方大娘自然是欣喜不已,闻言便要去寻裁缝来,被岑子吟一把拉住道,“今儿个才初三,哪家的裁缝在做生意?”
方大娘想了想道,“如今流行的式样我在外面也瞧了不少,家里还有些料子,买不到便自己做好了,我与你做,咱们这便打开库房挑料子去!”
岑子吟对方大娘的审美观不敢认同,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只得随着方大娘在库房里翻找了一番,找了不少的衣料出来,岑子吟挑了些淡雅的,方大娘便与庆云几个开始商量该怎么裁剪,岑子吟对这个不拿手,便回去想些首饰的式样,要去找个银匠来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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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多少废话了……
嗯嗯,饮食的漏洞,擦汗,主要是我太喜欢糖葫芦了……那个那个,俺的错,俺竟然米去查查糖葫芦到底出现在哪个时候。
调教老公咩,慢慢来嘛,我家孩子就不是啥安分的人,如果不想被时代同化,那唯有找另外一个行为诡异的老公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