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姝咽了咽口水,还是没底地问了一句:“真的能吃啊?”杨笑说:“我刚才不是吃了吗?你还不相信我吗?”卫子姝点了点头,只能拿了一直出来,闭着眼睛吃了下去。刚开始虽然放在嘴里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咬开了以后就发现这东西其实还是很香的,吃着吃着居然还有一股子鸡肉的味道。卫子姝被惊艳了一把,说道:“果然是不错,很好吃。”杨笑点头说道:“不看看是谁做出来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江云溪在一边凉飕飕地说道:“你这个没出息的真的敢骗吗?”杨笑憨憨地笑了两声,卫子姝发现,江云溪脸颊上面的伤口不见了,她有些惊讶地说道:“师父,你脸上的疤没了!”江云溪说:“留着有辱我英俊潇洒的气质,那个高爵的药还是挺好用的。”卫子姝说:“他别的不行,医术方面还是很厉害的,至少我的妊娠纹就被他给治好了。”
杨笑说:“你多吃一点,以后我给你做一些别的。”卫子姝奇怪:“还有什么别的?”杨笑说道:“能炸着吃的虫子有很多的,有蝎子、蚂蚱还有蜘蛛,你想要吃的话我都给你找出来……”卫子姝连忙说:“不了不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你再说下去我这些都吃不下去了。”杨笑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其实都很好吃的,各自有各自的风味。”江云溪十分无奈地摇头叹息:“其实也怪我,我那个时候也没什么钱,只能让笑儿和我一起吃苦受罪,现在笑儿对这些东西也都上瘾了,什么都想试着炸一炸,吃一吃。”
卫子姝觉得说:“挺好的,总比饿死要好。”杨笑说:“师父,有必要说这么夸张吗?”江云溪笑着说:“不说夸张一点你媳妇儿怎么可怜你啊?”杨笑说:“我媳妇儿本来就很心疼我。”卫子姝说:“我也没有虐待他吧。”江云溪说:“唉,你不懂男人啊。”卫子姝觉得江云溪这话其实是:“你不懂我这种男人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卫子姝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懂。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就到了柳如烟和翟耀要成亲的时候了。这次依旧和上次一样,保持特有的仪式。柳如烟前一天到了卫子姝的院子里,这里就相当与柳如烟的娘家了。家里的男眷全都被赶去了柳如烟和翟耀的小院儿里面。柳如烟和当初的卫子姝一样,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被叫起来梳洗打扮,在梳妆镜前面给他打扮。卫子姝成亲的时候,一切的事情都是秋葵老太和斐然帮忙解决的,这次卫子姝有样学样地在柳如烟的婚礼上帮忙。
柳如烟首先是需要净身,洗澡。卫子姝在帮忙给他倒水。她对柳如烟说:“本来是该趁着洗澡的这个功夫,长辈们嘱咐你一些事情。不过现在条件有限,有什么不明白或者害怕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说说,我倒是可以与你讲讲。”也可以让现在这里不那么寂静尴尬。柳如烟想了想说道:“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也没什么害怕的,只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柳如烟说:“我也是觉得我成亲的时候不太真实,好像一切就那么发生了,觉得幸福,也有些害怕。”柳如烟说:“是的啊,我觉得太快了。”卫子姝说:“可是你想一想,从来都是你觉得很慢的啊。”柳如烟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卫子姝说:“放轻松,不过是成亲,你与翟耀都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事情没做过啊?”柳如烟红了脸,说道:“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了。”卫子姝顿了顿,柳如烟不好意思地说道:“翟耀是一个十分传统的人,一些事情太过于逾举,成亲前他是不会做的,他觉得这样是对我的不尊重。”卫子姝说:“那你们过得可还真是纯洁。”后来卫子姝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傻,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没道理现在柳如烟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的,该有孩子了。所以,原来是他们两个还是清清白白,除了婚前见面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想了想自己……那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卫子姝帮柳如烟清洗干净之后,就给他梳妆。穿好了嫁妆,卫子姝就柳如烟的身后帮她梳头。嘴巴里念念有词,说的也是当初斐然帮她梳头的时候说的祝福语。梳头完了以后,卫子姝就在帮柳如烟挽发髻,一边动手一边问柳如烟:“生了孩子我们要不要结亲家,我觉得我的孩子还是长得挺漂亮的。”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柳如烟立马惊醒了,她说:“现在为时过早了吧?”卫子姝说:“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也不是强求的,算是一个约定,就他们两个如果互相看对眼了,或者好多年以后都谁都没看上的话,就让他们在一起算了,你不觉得很不错吗?”柳如烟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如果性别相同怎么办?”卫子姝说:“性别相同怎么了?”柳如烟:“……”行,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说不过卫子姝。她想起了卫子姝隔壁大妈家的大儿子,似乎媳妇儿就是个男的,还是卫子姝一力促就的。
其实要卫子姝来说的话,这是真的抬举她了。她实在是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只不过是让大妈放过两个孩子,让这两个人能过得舒服一点,具体也还是大妈通情达理。卫子姝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似乎都把功劳算在了她的头上。柳如烟的发髻弄好了,卫子姝看了看,笑着说道:“其实吧,也不是一定要结亲,我就是说说,你要是真的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不过要是两个孩子看对眼的话,你可不能拒绝。”柳如烟信誓旦旦的觉得,如果自己生的是个女儿的话,什么都没有关系,如果是儿子的话,大概也不能和卫子姝的儿子看对眼,所以就点头答应了。
卫子姝刚把苹果塞到柳如烟的手上,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他们这里女人只有三个,他们和一个李欢欢,现在李欢欢根本挡不住外面的人,就让翟耀十分没有阻力地来敲门了。卫子姝立马给柳如烟盖上了红盖头,出门开门。说道:“红包,不然别想进来!”翟耀二话不说扔给了卫子姝一锭银子,卫子姝喜笑颜开,立马让开,一点也不含糊。出卖人十分的快速准确。
柳如烟:“……”能不能再无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