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冥的实力不在鬼厉之下,那一身稀绝意志之力更是强大的惊人,同级别中几乎找不到对手。
虽说对于这一场即将到来的大战不会起决定性的作用,但对于云剑宗而言,多出这么一个极具修炼天赋的天才,是一件大好事。
古龙域中央山脉
“气死我了,这都几天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加入我们,真是见鬼了!”
坐在新换的木椅上,云天才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嚷嚷着,这消息都传出去几天了,竟是一个来他们宗门报到的都没有,这如何能让他不气。
“好了,别气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火姬安慰道。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那血门还有其他老势力似乎都打算对我们动手了,你当别人傻啊,这时候加入咱们,那不是送死么。”
月梦心说道。
“倒也是。”
听二女这么一说,那云天才倒也是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不爽,难道他们云剑宗就这么弱么,就一定会败给那些老牌势力么。
“算了,别想了,这几天是不可能有人来加入咱们的,只要咱们能够将血门那些老势力的名气压下去,那时候,咱们宗门山脚下都会排满人了,挤破脑袋都想加入咱们了。”
楚逍遥摇头一笑,说道。
“还是逍遥说的在理,等我们大干一场,拿那些老牌势力立威之后,不知道多少人会挤破脑袋往我们宗门挤呢。”
云天才赞同着楚逍遥的话。
“前提是我们得先熬过这一劫。”
月梦心没好气的白了云天才一眼在,这件事哪有这么容易,就算有鬼门相助,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别怕,不是有宗主天恒在么,对吧,宗主。”
云天才故意瞟了云天恒的一眼,笑眯眯的说道。
“天才说的不错,大家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金翼魄侠以下的强者就交给你们了,剩下的就交由我来对付。”
云天恒淡淡的说道,这话也是为了让众人担忧的心定下来。
“那感情好,不过你小子一个人应付那么多金翼魄侠,你确定能行么?”
云天才大笑一声,就等着云天恒这话,不过当下也是担心了起来,对方一个人要去对付三大势力的所有金翼魄侠,压力会不会太大了。
“我不行,难道你能行?”
云天恒白了云天才一眼。
“呃。”
云天才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大家都好好在这休息吧,我想血门的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这几天可能就会有所行动。”
云天恒表情严肃起来,对着众人提醒道。
……
中央山脉的一片茂密的森林中
密密麻麻的人群穿行其中,规模甚大,若是被人看见这一幕,定会感到无比的震惊。
这一大群人加起来足足有有上万人,看他们的衣着便知,他们是血门,黑炎一族,还有白家请来的高手。
“云剑宗,呵呵,就让本门主看看,你们究竟有何能耐明目张胆的挑衅我们的威严。”
血门门主眯着眼,血色眸子中闪过一抹寒光,冷笑道。
“血门主,我想那云剑宗不会是什么麻烦,他们不过是鬼门的一个幌子罢了,待我们摧毁了云剑宗,斩杀了那几个人之后,相信鬼门的人很快就会被逼出来。”
白家主咧嘴轻笑一声,显然不认为那云剑宗会是什么威胁,真的对手还是老牌大势力鬼门。
“倒也是,不过那云天恒,我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待会生擒了他之后你们可得让我好生折磨他一番。”
黑炎族长眯着眼,阴翳的说道,脸上满是对云天恒的恨意。
“放心,不会轻易杀了那小子的,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血门门主森然冷笑,露出一抹狰狞之色。
“既然这样,那二位先折磨那小子好了,最后将他留给我处理吧,我要将他活活炼制成丹药,为吾儿陪葬。”
白家主冷笑一声,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这手段,倒是够狠,将活人生生炼制成丹药,那炼制的过程,被丹火烧灼的人该是多么的痛苦难熬。
那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每一个势力都有一万多人,三个势力加上附近的一些小势力追随而来,加起来足足有六七万人了。
这六七万人中实力最弱的也是大魄者境界,大部分都处在魄师和魄侠境界。
中央山脉山崖之巅
云天恒傲视而立,双手负背,立在悬崖边上,目光俯瞰着下方。
眉头一挑,面露异样之色,旋即咧嘴一笑,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足足来了七万多人,银翼魄侠强者就有上百人,呵呵,这么大的手臂,不愧是古龙域的老牌大势力啊,看来是真的要全面开战了。”
云天恒已经察觉到那来到山崖下面的那一群人,不由低声冷笑道。
“金翼魄侠也有不下二十人,这手笔果然厉害,看来一场恶战就要到来了。”
云天恒察觉到下方那隐藏气息的金翼魄侠高手后,面色凝重了起来。
“鬼厉~”
“你们鬼门的人都来了么?”
云天恒回过头,传音给百米开外的一名黑衣青年。
只见后者传音回来。
“到了,就等他们攻上来,我们便发起反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
见鬼门的已经到来,隐藏在暗处,云天恒也是略微松了口气,有鬼门高手相助,这一战不至于被碾压。
“门主,你们看,那小子就是云剑宗宗主云天恒!”
下方密林中,一名瘦削男子仰着头指着千米山崖上的一名若隐若现的人影道。
“看到了,那家伙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传令下去,所有人,无需隐藏了,发起全面进攻,见一个杀一个,不论反抗或是投降,全部杀光,一个也不放过!”
血门门主眯着眼,面露狠厉之色,冷笑一声,厉声道。
“是!”
接着七万人,不在掩盖各自的气息,沿着崖壁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山崖之上攀登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