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又是难熬的一日。
桀骜不驯的人,也开始疲惫了,心中仅存的信念唯有“穿越者的骄傲岂能臣服于女戎?”
新的较量又又又…又一次开始了。
一者手段尽出,一者摇摇欲坠,邪女媚音总是腐蚀人心,忽冷忽热的态度,也让越倾寒一上一下难受至极!
“天呐,天天这样谁能受的了?”
靡靡之音,邪魅幻境,天生绝色撩拨人心,欲拒欲还之态肤香沁神。
次次陷入幻境的越倾寒,脑海中总会蹦出几句话,“打了几十年的仗,还不让人享受享受了?接着奏乐接着舞……”
每当自己苦苦支撑过去,女戎都会发出邪音笑语。
而自己只能违心保持笑颜之语,“女戎之乐趣,真是越倾寒之浩劫!”
强颜欢笑,受尽折辱的越倾寒,已是爱祸女戎为数不多的乐趣。
“……”
百灯联戒之外,江湖又出现新变化。
一直关注罗喉的关张二人,暗中尾随罗喉,首次见识到了枫岫主人的能耐。
只听两人对话就此展开…
枫岫开口:“我说到了你这个年纪就别再任性了。”
武君惊讶又略带一丝愤怒的发出疑问?
“曾经被万民拥戴,曾经写下天都的富庶与辉煌,却在生前死后落得一代暴君的污名。真相,被名为历史的沙尘掩埋,自己成为罪恶的代称。因为天下人负我,我便负天下人。这种报复的行经,难道不是任性吗?”
武君冷冷回应,“一旦失去战场,英雄就失去意义,和平是英雄的墓场。素还真同样,刀无极同样,因为战争,才有人仰望与追随。他们应该感谢我,因为我才使他们成为英雄。”
“这不是答桉。”
武君又问道:“那你的答桉又是什么?”
“一个人有三段人生,此乃旷古绝今之罕事,上天安排让你死而复生,必有深意。如果再走上相同的路,那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难道多次失败的经验不足以让你醒悟吗?”
武君神情不变,“任何事情成功之前都只能算是失败。”
“那我再问你,你期望的结果又是什么?当年为了拯救万民,冒险诛杀邪天御武的你,是期盼这样的结果吗?在我看来你早已迷失在你的执念当中,因为你贯彻的并不是真正的信念,而只是一个盲目的报复。”
武君恨恨地说道:“既然天下人称吾为暴君,吾便不能枉担这个虚名,让他们失望。”(其实武君在说出这话时一定伤心透了)
“我相信你能够改变现况。”
罗喉有一丝动摇但还是说道:“吾的信念正确,无需否认。”
“当年你兄弟所追随的是你这样的信念吗?救世武君已经死了,是死在被篡改的历史之下;灭世武君也已经死了,死在黄泉那一枪。这三段人生你可以决定你该怎么做,只要找出新的意义,就母需否定过去的自己。”
武君转身欲走,“你的废话太多了。”
“让我告诉你真正的答桉吧,真正的英雄,他的目标往往都不是成为一个英雄。”
武君留下冷冷又意味深长的不屑便离开了。
看到罗喉离开,关羽张飞也不在停留,随后离开了。
路上关羽微眯单凤眼说道:“我们被发现了。”
“谁?”
“两边都发现了!”
“二哥你是说枫岫主人与罗喉?”
“罗喉早已发现我们,枫岫主人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眼…”
“发现就发现那又如何?不过二哥,我都能看出来,那枫岫主人的话语明显让罗喉起了变化。”
关羽手抚长髯的手一顿,“枫岫主人之智慧,可担当我宝藏山的军师。”
“不过
此人连罗喉这样的人物都能玩弄于鼓掌,宝藏山能看的上眼吗?”
“二哥勿虑,俺老张的蛇矛会让他乖乖听话。”
“三弟不可冲动,此事不急,暂且按下。”
“接着来,劫持御不凡和天下封刀副主席玉刀爵的行动也该提上日程了,不过这次做个改动,让御不凡他们假死在邪灵手中。刀无极想抽身而退,难矣,没有敌人也要给刀无极创造敌人。”
“二哥你事事按照大哥的计划行事,有许多事都违背了你的初衷,有时候俺老张觉得大哥让俺看不清了。”
“三弟,这就是江湖,大哥的愧疚之心不比你我少,宝藏山有一处悔过台,那里都是大哥被逼无奈之下所杀之人的牌位。
悔过台,大哥永远的痛啊!”
“作为兄弟,就要陪大哥走下去,生死相随。”
张飞挠挠头,“二哥,俺也一样。”
“不过二哥,咱们把玉秋风、御不凡、和他们的老父亲玉刀爵先后给劫了,还有个武学废柴刀无心,现在还把刀无极往死里逼,大哥这是要并吞天下封刀啊!”
关羽手抚长髯,但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只盼望乱世快点结束,到时兄弟三人回到河东村退隐!
随后关羽轻叹一口气,“三弟安排督查使去各地看看,是否有懈怠之辈,尤为重要的是大哥吩咐统一思想的任务,吃饭睡觉习文练武都要喊:苍天已死,皇天当立,神州布武,胤泽天下。”
“知道了二哥,俺看哪个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