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欢喜的以为幼幼鹿鸣还会拿出几件装备呢,结果她说就只有这一件,我满脸黑线,这爆率也太感人了,要知道我们刷怪这一层少说也有两百多只,就爆了一件装备。
不过还好捡的银币每个怪物虽然爆的不多,但胜在数量有保证,勉强收获了30多金币,不过一想到药水的投入,其实也没有多少。
接下来便是要进入三层了,鬼王塔一共拥有五层,我们也算探索了五分之二了!
当我刚踏上第三层的时候,不由得一惊,三层已经不再是没有了虚空重剑士和虚空刺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众拿着弓箭的虚空弓箭手!
当然了虚空弓箭手的等级依然也是一群问号,最重要的是,一般弓箭手的视野非常的宽广,当我和幼幼鹿鸣刚踏上三层,立刻引来至少五个虚空弓箭手的仇恨!
“嗖嗖嗖!”
连续数声,五名虚空弓箭手几个方向一起开弓射箭,我的血量哗啦啦直掉,顿时气血勐掉了1000多,我赶紧喝了一瓶血,好在虚空弓箭手攻击力相对于剑士和刺客弱了许多。
但是如果很多一起齐射的话,伤害依然让人受不了,好在他们都是一群一群的,一般只触发一群的仇恨。当然你想作死的,也不是不可以全部一起打。
幼幼鹿鸣还好,被我分担了大部分仇恨,她只被一个幽冥弓箭手盯上,两道寒光在气盾上弹射开来,那气盾只是颜色暗澹了一点,并未破裂,血量只是掉了400左右!
我连忙提着剑开始攻击怪物,而幼幼鹿鸣则作了个长时间的施法,用出了她唯一一个大范围伤害技能——满天飞雪,直接在五个虚空弓箭手的头上飘落,一时间,弓箭手的头顶上方不断飘出伤害数字,而且速度也慢了下来,转眼之间就都少了八百血量左右!
我看着满天的飞雪说道:“这漫天飞雪还是伤害不够,不过做为大范围减速技能挺好用的!”
幼幼鹿鸣有些惋惜的声音说着:“是啊,要是有个纯伤害的范围技能就好了。”
我满脸黑线:“已经够好了,要知道我还没有一个范围伤害技能,只能一个一个的杀。”
不过,初级的技能只能维持2秒钟左右的时间,也就是造成2次伤害,
于是依旧是采取二层的战术,有我来吸引怪物仇恨,幼幼鹿鸣再次释放了漫天飞雪,终于,三次之后五个虚空弓箭手齐齐发出惨嘶声,爆出了一堆银币就挂掉了!
我刚捡起地上的银币,幼幼鹿鸣拉着我向角落躲去。
“有人来了,我们先过去躲一躲。”
我和幼幼鹿鸣躲进了三层墙角处,这里有一根柱子刚好能够勉强挡住我们的身影不被上来的人看到。
为了不被来的人发现,我们只好贴的近了一些,幼幼鹿鸣眨了眨眼睛,便靠在我的身上,顿时我手臂那里传来一片温暖的感觉。
我低头一看,我的个天嘞,幼幼鹿鸣匆忙之间拉着我的手,胸前挺拔的骄傲不知不觉的压在我的手臂上,而她自己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
这可就为难我了,几十年的处男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考验,这么近的距离,我的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快速跳动了起来。
幼幼鹿鸣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于是低声笑道:“你现在很紧张,是吗?”
我艰难的点头,当然紧张,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靠着,哪个男人都会觉得欲死欲仙啊!
幼幼鹿鸣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有一丝戏谑。
不过,此时,却从底下二层那里传来陌生声音:“咦?这里怎么有大批怪物的尸体,难道已经有人来过了吗?”
另一个声音响起:“不管了,我们上去看看吧,反正任务也只是去五楼,能直接到5层完成任务更好,这下面的怪物无关紧要。赶紧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到了五楼了呢,去玩了我们就完不成任务了。”
我心中一咯噔,这下有点不妙了,居然有人跟我们一样接了这个任务,怎么这个任务可以多次接受的么,有点倒霉啊。
我与幼幼鹿鸣两个人面面相觑,两人的眼神里都透出一丝担心的神色。
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三个身影就出现在三层之中,几个人都是26级,终于上来了,感觉会有一场战斗爆发。
几人刚踏上三层,自然是发现我们刚杀死的虚空弓箭手尸体,一个叫影之风流的人说道:“老大,这里就五具尸体,其他怪物还没有动过,难道是被怪物杀回城了?”
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叫做的影之锋刃显然是他们老大,因为其他两个人都是以他为首。
影之锋刃说道:“你笨么,第二层那么多怪都刷过来了,怎么可能被这五只弓箭手干掉,显然他们藏起来了。”
影之风流赶紧附和道:“老大英明!”
说实话,我感觉这个影之风流有点憨。
随后影之哀伤大喊:“里面的朋友都出来吧。”
显然这个时候不出来已经不行了,随后我率先开路出来,幼幼鹿鸣提着法杖轻盈走出。
当影之锋刃看到我和幼幼鹿鸣时,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原来是排行榜前两位的高手唐宋和幼幼鹿鸣。”
影之风流看到幼幼鹿鸣时,直接愣住了,两眼放光,忍不住轻声道:“好美啊。”
幼幼鹿鸣自然是美的,一身青色的的魔法师长袍,秀美无比,玲珑精致的脸蛋和颀长雪白的脖颈更是凸显出她绝色的容颜,而少女曼妙的胴体则在长袍下隐隐若现,丰挺**将衣襟高高撑起,丰润挺翘的臀部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影之锋刃显然也知道影之风流的习性,敲了敲他头说道:“注意点形象,别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
影之风流收起了目光,笑着说道:“以前只在论坛听说过幼幼鹿鸣是个大美女,各种榜单排在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倾国倾城。”
幼幼鹿鸣轻哼了一声,大概是见惯了这种登徒子,于是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