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皇招安一个月后,由车浩的副将带领着一万精兵跟随着沙皇的大部队奔赴与波兰对战的前线,结果这一万多中国士兵无比英勇善战,屡战屡胜,立下了赫赫的战功,让沙皇米哈伊尔认识到自己招安车浩他们是多么明智的举动。
为了表彰中队和安抚车浩他们,沙皇甚至给了车浩和石宽大公的爵位,于是他们就以外来者的身份获得了波耶的高等贵族的资格。
所谓波耶是拥有着精良装备和良好训练军队的俄罗斯贵族们,他们的军队结合了西方骑兵的威力和东方骑兵的度。欧洲人可能会将他们称作为“封建主义的遗骸”,但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
波耶贵族是1o18世纪的俄罗斯的世袭封建精英阶层,是沙皇统治下的臣民中最高的一等。他们不仅地位尊崇,更是手握大权。然而,1682年门阀制度当时的封建世袭体系的废除,严重动摇了波耶贵族的权力基础。而波耶制度也最终在18世纪初被彼得大帝废除。
刚刚开始时,同时获封大公爵位的车浩与石宽地位相当,也能和平共处,共同治理属下的行政区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他们在基辅地区政权的巩固,二人之间的执政方针和理念慢慢就有了分歧,而俄罗斯沙皇政权也不想看到一个团结稳固的基辅地方政权,暗中挑拨离间车浩与石宽的关系,终于导致车浩对石宽的不满,在他们两个人取得大公爵位的第五年,车浩决心要除掉石宽,一人独掌大权。
那一年车浩三十七岁,石宽三十六岁。
那一年的1月1日下午六点多钟,今天正是元旦。车浩的大公官邸内张灯结彩,声乐阵阵,车浩与石宽在这里与手下的众多下属举行元旦的庆祝晚宴。
在车浩宽大豪华的大公官邸的大厅内,车浩和石宽占据中央的高位,并肩而坐,而多达一百多人的部属在下面排成两列坐在下面。
这一百多人当中,大约有三十多人是跟随着车浩、石宽来到俄国的华人,而其它的则是基辅的原住人士,要统治这一个地方行政区域,作为外来人,车浩和石宽也不能完全将当地人排除在外,而是必须吸纳他们当中愿意向自己效忠的精英阶层。
在每一个人面前都摆着许多的美食,当然也少不了节日必不可少的美酒,而在大厅的正中央还有十多个美丽性感的舞娘在随着音乐扭动身躯跳舞。
“各位,今天是元旦佳节,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我们来一个不醉不归!”,在公众场合,一般都是由车浩来主持,石宽相对性格内向,不喜欢多说话,“这一年多来,在各位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基辅行政区欣欣向荣,可以说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我要感谢在座各位的辛苦付出,我和石宽大公敬大家一杯酒!”,车浩与石宽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下面的一百多人也是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光了。
“我们并不辛苦,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全是两位大公领导有方的结果!”,说话的是一个金碧眼的汉子,他是当地居民,人长得高大雄壮,身体简直比一头熊还要强壮,不过此人看上去粗豪,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点不差。
“这话说得对啊,我们敬英明的两位大公一杯!”,其它人也是纷纷响应那汉子的话,于是众人又是猛干了一杯酒。
晚宴就从拉开帷幕,大伙口中吃着美酒和美食,眼中看着跳着性感舞蹈的美女,场面一时之间无比欢乐和热闹,酒量差一点的人很快就喝得有点醉意了。
“叔叔,阿莲敬你一杯,我祝叔叔身体安康,永远快乐!”,一个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女来到石宽的面前,笑盈盈地来给他的敬酒。
这少女正是车浩的小女儿车怡莲,虽然只是十五、六岁,却也已经出落成一个美丽的少女。车浩本人结婚很早,所以虽然他只有三十七岁,他的大女儿都已经二十岁了,而小女儿车怡莲今年是十五岁。车浩本人长得跟张飞似的粗犷,他的两个女儿却长得娇艳如花,实在是不象是那样的老爸生出来的美女。
车怡莲最得老爸的宠爱,她又是开朗活泼的性格,所以她是第一个来给石宽敬酒的车家人,照说第一个来敬酒的应该是她的母亲或者其它女性长辈。
车怡莲的老妈是车浩的原配,后来车浩又找了几个小老婆,而来到俄罗斯之后,他的后宫当中又多了几个金美女。
石宽却是直到如今都是单身,虽然此刻已经是身为高贵的大公,照说以他此刻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但他却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玩女人,因为在他少年时曾经有一个感情极好的恋人,但他和她没有最终走到一起,而重情重义的石宽却为她不再去碰别的女人。
石宽脸上露出了笑容,“阿莲,叔叔也祝你早日找到一个你喜欢的男孩,早一天有一个好归宿!”,那时的女孩结婚普遍很早,车怡莲十五六岁,的确是到婚配的年纪。
“那就是谢谢叔叔的吉言了,我们干一杯!”,车怡莲微笑道。
车怡莲和石宽分别干了杯中的美酒。
车怡莲之后,车浩的十多个美丽的中外老婆也是纷纷给石宽敬酒,石宽的酒量只能算是一般,在这些女人敬过酒后,已经是有了醉意。
“阿莲,你石宽叔叔喝醉了,你送他到客房内休息,今晚就让他睡我们家好了。”,车浩对车怡莲说道。
于是在车怡莲的搀扶下,石宽与她来到了车家的一间客房内。
石宽已经醉了,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石宽那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对他来说此前从来没有做过的梦,在梦中他与一个美丽的少女共赴,他守了三十多年的童子之身居然在梦中破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朦朦胧胧之间,石宽觉得自己的手似乎搭在一处滑腻柔软的极有弹性的所在,身边似乎躺有一个人,面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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