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杀了你,你们那么老东西会和我计较一个不得宠的公主吗?外面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是自己来我房间的,我可以说,我在某方面有些特殊癖好,一不小心,把你玩死在床上了..."
玉颜浑身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做死不会死!
"不要...不要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你觉得我会有兴趣?"
玉寒雪坐在皇帝的寝宫的偏殿里,看着手边的茶点,只觉得有些疲劳。
原本晚宴结束后,玉寒雪准备回公主府休息的,自从陪太子玉凛去迎亲,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皓真了,如今身上的蛊毒发作的越发厉害,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然而,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小太监突然来说,皇帝要见她。
对皇帝,玉寒雪从心底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憎恶,想着今晚找她,无非又是要假惺惺的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大约是害怕她对慕容肆动了心。
如果慕容肆在这时候要求娶她这个长公主,而她也动了心,势必要联姻。
皇帝中了子母蛊,又怎么会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万一出了好歹,他的命也会被牵连!
玉寒雪的眼中拂过不屑和鄙夷,一个帝皇的贪生怕死,就是他最大的弱点,很不巧的,这个弱点被她玉寒雪掌握了。
"寒雪!"皇帝穿着一件单薄的明黄色的袍子来到玉寒雪的面前,这分明就是打算就寝的装扮。
玉寒雪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皇兄!"
玉寒雪刚一站起来,便是觉得头晕目眩,全身无力,紧接着浑身就燥热起来,即便是再愚蠢的人,也该明白,她被下药了,而且还是男女合欢的媚药。
皇帝笑得很邪恶,伸出的猪蹄将玉寒雪拽入怀中,"寒雪你今日的一舞,当真让朕魂牵梦萦,朕看着你,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你这张脸真是像极了你母亲,让朕心动不已!"
玉寒雪恶心的后退一步,挣脱开皇帝的手,"皇上,你自重,别忘了,我们可是父女!"
"朕当然记得,我们是父女,所以更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皇帝显然已经是精虫上恼了,将玉寒雪扯到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别怕,你经历了那么多男人,朕对你也会很温柔的...你的一切都是朕给予的,现在也该是你报答朕的时候了!"
皇帝说着便是要趴下来侵犯玉寒雪,却被玉寒雪猛地推开,身体里的药力,让她脸色潮红,发丝也在刚才的纠缠中凌乱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别反抗了,没用的,这药可是很烈的!"皇帝猥琐的笑着,再次扑向玉寒雪。
玉寒雪躲开皇帝,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皇上,明人不说暗话,你明知道这样是在逼死我,你却义无反顾,想来皇上一定是找到了解毒的办法了吧?"
皇帝的瞳孔骤然收缩,阴鹜的盯着玉寒雪,"你知道了?"
"子母蛊,一直被牵制着的感觉一定很讨厌,皇上你每天都对我恨之入骨吧?可惜却不能动我分毫,哈哈哈..."玉寒雪残忍的笑着。
"贱人,你果然知道了...那朕今天更不能放过你了..."
"皇上可要小心了,我这手害怕的在颤抖呢!"玉寒雪手中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喉咙,"万一,一不小心,杀了自己,不就坏了皇上的好事,皇上你的命可握在我的手里呢!"
果然,皇帝害怕了,如果玉寒雪现在死了,那么他也活不过明天,"玉寒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朕答应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朕,朕以后可以依旧如过去那般待你!"
听到皇帝说着这些虚伪的话,玉寒雪只觉得恶心,"皇上何必再自欺欺人?待我如过去,若真是如此,皇上你何必处心积虑的安排一个萍儿在我身边下毒,我身体里的尸虫,可不就是皇上你的杰作?"
玉寒雪笑得很讥讽,"皇上还是耐心的等待着,要么,本宫现在可以拉你陪葬,也或许,本宫可以先杀了你,皇上不会觉得本宫没有那个能力吧?"
"玉寒雪,你找死!"
"在我看来,找死的人是你!"玉寒雪阴鸷的瞪着皇帝,转身跌跌撞撞离开了皇帝的寝宫,那个恶心的老东西,居然想要用交合的办法,将母子蛊全部解除,到底是谁告诉他这种恶心的办法的!
玉寒雪在黑夜中跌跌撞撞的走着,她双眸赤红,全身燥热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钻心,只想着要找个人泄火,可惜...今日玉凛大婚,自然要离开东宫,她只能赶紧出宫回府。
正走着,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玉寒雪抬眸便是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阎烈。
"你要回去了?"阎烈看着玉寒雪,心里有些怒气,她今晚表现的太妖娆,是个男人看了都动心,然而让他动怒的是,她居然对慕容肆那个家伙投怀送抱。
玉寒雪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阎烈,踮起脚尖,鼻尖在他的脖子上蹭着,感受着那丝丝的凉意,"去你房间!"
阎烈的脑子翁的一下炸开了,美人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何况还是他喜欢的女人,但是阎烈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阎烈的手指抚上玉寒雪的脸颊,发现她全身烫的火热。
"皇上对我下药,好在我跑出来了..."玉寒雪紧紧的抱着阎烈,"我中了媚药!"
阎烈再也不迟疑,抱起玉寒雪便是飞身消失在黑夜中,回到自己的屋子,将玉寒雪放在床上,却没有急着饿狼扑到,而是捏着玉寒雪下颚,逼迫她看清楚自己。
"玉寒雪,你看清楚,知道我是谁吗?我不在乎你会不会后悔,但我不希望你是理智不清醒的跟我做,我会觉得恶心!"
没错,对阎烈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女人在中了媚药的情况下和自己做,是一种耻辱。
玉寒雪笑了,笑得很妖娆,长臂环住阎烈的脖子,"阎烈,我知道你是阎烈,我很清楚,即便我的身体不清醒,我的脑子也十分清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