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只猿猴从山间攀爬而来。
只见那猿猴的身姿矫捷,孙坚竟然觉得若是十米之内,自己不是这猿猴的对手。
“几位的来意先生已经知晓,他让各位下山,这次劫难与他无关。”白猿抱拳说道。
孙坚准备离开,老龙王挑衅的看着张燕歌。
你倒是以理服人啊!
服他啊!
“宇文成夏,出来打一场!”张燕歌朗声说道。
“我若是胜了,你跟我一起走。你若是输了,跟我一起走就行。”
孙坚只觉得口中发苦。
时间不多了,张燕歌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枪魔宇文成夏是个最纯粹的武者。
这样的家伙什么手段都不用,最好的方法就是打一架。
谁赢听谁的就好了。
孙坚看着白素贞说道,“这来来回回,合着张先生输不了是吧。”
“他本来就输不了。”白素贞认真的说道。
“白姑娘,枪魔的可怕你不知道。”孙坚由衷的说道。
老龙王在一旁冷笑道,“反正那金册和大印对枪魔没有用。”
张燕歌说完黑猫直接从他肩头跳下。
它直接跳上了老龙王的头顶。
老龙王顿时大怒,但黑猫叫了一声。
本来恼羞成怒的老龙王竟然不动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白素贞看着他如此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龙王也瞧不出了这家伙的来历。
那金册与大印的来历,他也是猜了一路。
但这黑猫应该与金册、大印不是一个路子啊。
白猿平静的看着张燕歌。
华山上传来一个声音,“请张先生登山一战。
这山是老夫的小手段,张先生若是连山都上不来,就快快离去吧。”
宇文成夏的声音传来。
张燕歌迈步上山,他走了一步便明白了。
这老头将自己的武道与这山合二为一。
说是登山其实战斗已经开始了,这登山的过程便是二人的武道之争。
枪魔的武道成了一座山。
张燕歌身后出现一幅太极阴阳图。
山上的宇文成夏挑了一下眉头,他没想到张燕歌的武道之途如此的夯实。
但不一会张燕歌身旁有出现一条满身漆黑的蛟龙。
那蛟龙是他的剑意。
“苏太白的剑意是朵精美至极的莲花,没想到此人的剑意杀性苏太白的还大。”
张燕歌身体的另一旁,隐隐约约有一柄刀。
宇文成夏一伸手,手中出现了一柄枣木枪。这柄枪朴实无华,任谁都不会觉得人仙的佩枪会是如此。
张燕歌很快就到了山巅。
眼前一个高大的老者手中提着一根大枪。
二人没有废话。
枪魔直接出枪!
一枪
宛如千树万树梨花开!
张燕歌抬手便是一拳,拳招轻灵,但拳意厚重。
二人互换了一招。
山上山下都没有什么反应。
“不应该啊,人仙之战为何没有动静呢?”孙坚不解的问道。
“他们两个是在用意念而战。”老龙王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张燕歌确实很厉害。
即使没有金册、大印恐怕也能与他一战。
互换一招后,张燕歌大概对这枪魔的本事有了了解。
他再出拳便如狂风暴雨。
狂暴的蛮不讲理!
宇文成夏将枪一横抵挡。
他抵挡的十分吃力,但他眼睛越来越亮。
自从与苏太白一战后,再也没有如此实力的对手了。
那苏太白的剑术太精致,不如张燕歌拳头过瘾。
宇文成夏后退一步,以退为进!
大枪一扫,直接往前一送。
张燕歌变招极快,上一刻还如同狂风暴雨。
下一刻便双手抱圆,宛如清风拂面。
但这让枪魔将长枪停下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枪一旦刺出,他便输了!
他收枪!
变招!
再变招!
连续变招!
噗!
枪魔喷出了一大口血,他输了!
“这一招叫什么?”枪魔问道。
“在蛮族草原想出来的,你是第一个见到的,名字我都没有想好。”张燕歌笑着说道。“现在就叫他无招吧!”
“无招?”枪魔苦笑道,“却胜了天下无数的招数。”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华山轰然倒塌。
张燕歌手捏发诀,朗声说道,“镇!”
那崩塌的华山立刻恢复了原状。
这也是搬山的手段之一。
“老夫输了,便与张先生一起去幽州。”
“咱们就不耽搁了,直接去找下一人吧。”张燕歌说道。
他一回来黑猫直接跳到了他的肩膀。
老龙王对张燕歌的不满减轻了不少,因为他发现即使没有金册、大印,张燕歌似乎也能战胜自己。
现在恐怕除了苏太白,再也没有人能胜他吧。
除非…
除非赵元俊复活。
一提起赵元俊,老龙王便想起了无生老母。那个疯女人许诺自己化龙,只要自己帮她一次。
但具体什么忙她也不说,只是说到时候会找自己。
化龙是所有蛟龙之属的终极梦想。
白素贞这样的蛇妖,想化龙先要成蛟!
老龙王自然不想放弃这个条件,他便暗中与赵如意联系。
无意中他知道赵如意得到了半具身体。
那半具身体的主人便是赵元俊!
这让老龙王不再敢与她打交道。
因为赵元俊虽然死去多年了,但他的恐怖一直深埋见过他的人、妖的心底。
幽州的情况不好。
常德看着已经失去一条手臂的儿子。
上次常无忌带人冲锋,他和自己说的一样。
一直冲锋在前,直到倒下的那一刻。
最后儿子被救回来了,但年兽还是吃掉了他的一条手臂。那手臂周围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每日都会有绿色的血液流出。
按照别人的情况,这毒素还会折磨他七八日,才会收割了他的性命。
“爹,杀了我吧。”常无忌虚弱的说道。“我不想如此痛苦了。”
常德背过身子没有说话。
此时年兽越打越多,幽州的士卒越来越少。看着每日倒下的士卒,常德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
“爹!帮帮我!”常无忌无力的说道。
常德缓缓的拔出佩剑,“你小时候除了爹谁也不让抱,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只能由爹抱着你入眠,那时你才一岁。”
常德一手持剑,一手抱起儿子。
剑刺透了儿子的心。
常无忌解脱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在父亲怀里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