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修听着琉璃用最软糯的语气,说出这种像是调教宣言一样的话语,身体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什么捆绑束缚加放置调教,这个叫琉璃的诡异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啊,韦修。”琉璃含情脉脉地盯着韦修:“我能在这个世界里待得世界可不多,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只能把你杀了,再把你的身体带走喽。”
“哎呀,说起来,我的身体也不在这里,想带走你的肉身也很麻烦呢。”琉璃咬了咬嘴唇,双手捧着韦修的脸,一脸的惆怅:“怎么办呢,我的小藏品?”
韦修看着她那张精致清纯的面孔,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扑闪扑闪的粉色大眼睛,清澈无比。小巧玲珑的鼻子和樱桃一样的嘴巴组合在一起,配上鹅蛋样的脸型和不加粉饰的素颜,若是生在人类社会,指不定是多少少年的初恋校花女神。
明明有着这样的清纯面孔,却长着爱心尾巴和山羊大角,满脑子里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这个诡异难道也喜欢玩反差风吗?
“额。”韦修忍着身体的疼痛,试探地问道:“要不,下次一定?”
“不要!”琉璃连忙摇了摇头:“韦修,没有下次了,你已经被我父亲盯住了,我还没见过谁能从他手里逃掉,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怎么办呢。”琉璃伸出手指,放到韦修的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破坏了他的计划,算了,不管了。”
“韦修,别做抵抗了,乖乖被黑水侵蚀吧。做人类有什么好的,身体又脆弱,生命又短暂,还不如当诡异,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会给你最高的宠哎哦,保证你过得比现在逍遥快活,呵呵呵。”
琉璃捧起韦修的脸蛋,清纯的面颊上泛起甜甜的笑容:“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够把你装到肚子里带走了。”
“你的味道,也很不错的哦~”
韦修一阵无奈,自己关于那些黑水和眼前的琉璃的情报,都实在太少了,竟然真的着了这货的道。
虽然他还准备了一个后手,但那只能作为奇兵,无法改变战局。
难不成真的要先虚与蛇委,跟这个女人回去,当她一段时间的星怒,再找机会逃跑?
不行不行,韦修想着就一阵恶寒,过往的一些经历又在他的脑海浮现,这些富婆们,玩起来一个比一个吓人,要是一开始没有掌握主动权,接下来的日子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而且这货还挺会给自己画饼,什么最好的宠哎,什么不听话就吃了自己,如此恩威并施,一看就是想PUA自己的不正经诡异。
自己必须想个办法脱困!
“哎,琉璃,不是我不想跟你走。你说的对,人类有什么好,还不如当诡异,再加上还有你这样美丽的女王的宠哎,夫复何求呢?”韦修努力操控着马赫因子,拼尽全力抵挡着那些黑色液体的侵蚀:
“可琉璃啊,我不是你唯一的藏品吧,你现在欢喜我,是因为新鲜感在作祟。”
“等到你腻了,不欢喜我了,把我丢在一旁,我韦修弱不禁风的,你的那些藏品们肯定会联合起来欺负我。到时候,诡异们歧视我,人类那边我也回不去,我该如何是好啊!”
“嗯,你的这句女王,我听得很舒服,不像那些藏品,天天只会叫我主人,一点意思都没有。”琉璃说着,眼睛眯了起来,尾巴摇来摇去,很是受用:
“你放心,我的小藏品,我既然忤逆父亲来到这边捕捉你,就肯定不会玩腻的,我对你很有自信。”
“如果你还害怕,吃醋的话,等你跟我回去,我就把我的那些藏品,当着你的面全部销毁掉,好不好呀?”
韦修的童孔微缩,不会错,自己遇到高手了,这货绝对是个水平不在自己之下的PUA大师,画饼技术炉花纯青。
清纯的面孔,蛇蝎的心肠,魅魔的技艺!
别看她现在说的好听,自己要是答应她了,真的跟她回去了,那还不是她想怎么摆弄自己就怎么摆弄自己,自己一定不能中计!
还没等韦修反应,就听到琉璃都着嘴继续开口:“至于你的世界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了。”
“呵呵呵,那边的世界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哦。”
说完之后,琉璃收起了花枝招展的笑容,捏着韦修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这不仅仅是成为我藏品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你活下来的最后一次机会了,韦修。”
韦修心头一颤,脑海里“翁”的一响。
自己的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
不可能啊,现在应该才是诡异降临的初期才对啊,世界的毁灭起码还要几年时间才对。
这个变态到底知道些什么?
“修哥!
!”一声怒吼打断了韦修的思索,他偏头看向一边,穿着锁链拘束衣的修女正握着手枪冲了过来。
韦修看着奔跑过来的修女,眼角湿润,心里泛起了暖意……个屁啊!
这个笨蛋,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你都潜伏进来了,你要么直接开枪,要么放大啊!你大叫一声,琉璃就能放过我了吗!
!
白痴啊!
韦修差一点就流下了恨铁不成钢的眼泪。
“放开我修哥!”龚一秋举起手枪,对着半空中的琉璃扣动了扳机:“你这个暴露狂变态诡异!”
激光轰鸣着向琉璃席卷,但她只是微微偏头,就躲了过去。
“喂,韦修,怎么又有一个女人来救你?”琉璃清纯的面容板了起来,眼睛藏到了刘海里面,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我记得上次见你,就有一个有着猩红权柄的女人来救你吧?”
“你的身边到底有几个女人?”
韦修咳嗽一声,把头扭向一边,眯着眼睛,吹起了口哨:
“( ̄▽ ̄)“”
“呵呵,你的魅力还真的挺大呢,韦修。”
琉璃说着,粘稠液体构成的黑色丝线从她的背后射出,慢慢缠到她的身上,变成了一件轻薄的长纱:“那你就在这里,看着我,一点一点地将她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