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家伙。”
卡门再想杀了这个人,也只能忍住这口怒气。
唐希平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让卡门这样的忍耐对方,低声问:“他是谁?”
卡门深呼吸一口气,使心情平静重新恢复了柔和有点虚伪的笑容说:“一个很有名的药贩子,几次试图和我们家族合作。但我们对制药和犯药没有兴趣,结果打了一次。你知道,我们家族有兴趣的东西只有钱。”
“药?”唐希平笑起来感觉这个词语很值得回味,在这个世界里,药这个字代表的东西可是很多呢。当然他可以肯定这个药不是什么能够治病的好药。
看见拍卖会即将开始,大批打扮奢华的男女通过检查通道进入会场。这一次拍卖会的举办地点居然在巴黎某个歌剧院,不是他们一个个不似善类,旁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是来参加某个大型歌剧演出。
唐希平在卡门的掩护下成功进入会场,在这里见到的熟人更多了。
“哇!他们也来了。看来你想用金钱把东西买回去的可能性不大了。”
卡门注意到入口附近的一批人。每一个打扮不似这里大部分一样奢华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一样,他们打扮倒是很得体,但是他们的气质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挪不开,可以感受出来个个是人中龙凤。年龄最大的不过40岁,散发出一种澎湃的生命活力。
“是啊。”唐希平微微一笑,故意不去那边。
毕加索商团,一个由十几名商业数学天才组成的商业团体。只要和钱有关的东西他们都感兴趣,并且一定可以到手。在他们手中破产的大型商业集团不下十家,同时在他们手里兴起的新集团已经达到了32家之多。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赚钱只是一种兴趣,钱只是一堆可有可无的游戏数字。
“麻烦了,这次来的强手不少。”
卡门又注意到了谁,有点担心她带来的资金是不是足够把他们家族想要的东西带回西西里岛。
“各位先生女士,欢迎大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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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是。”
“行动!”
拍卖会场外保镖人头涌动,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海。各个通往拍卖会场的路口设下了关卡,所有想通过这些路段的车辆都要受到严密的盘查。
突然一辆黑色科雷傲驶过来,马上有四五名黑衣保镖走过去。两个更是把手放进上衣内侧口袋里,目光严峻。
“先生,请接受检查。”
“如果我们不想检查怎么办?”驾驶座上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那么只有请你们绕道了。”
“如果我说不呢……”
话没说完,五把手枪对准了驾驶座里面。不过从车内突然划出一道月牙的冷光,钢铁的手枪枪口竟然被一并砍断!只剩下半截手枪在对方手里,有一个人还被同时切断了一根手指!
“有!”
过来检查的保镖发现不对,正准备发出警告。猛地喉咙被切开,口里噗噗噗冒着血泡眼看不能说了。
“近距离,还是刀子好用。今夜,恶魔降临。”
驾驶座上人从车里出来,伟岸阴暗的身躯使人不寒而栗。
“有敌人!”
顿时一批接一批保镖朝这边赶过来,各种武器对准了这个孤胆游侠般的男人。
却在同一时间,注意力被吸引到关卡这一边的保镖们没有注意到有十几名保镖异于眼下情况的,反倒往拍卖会场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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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这个样子很好笑。”
“好笑吗?我不觉得。”
卡门现在一点高兴不起来。通常讲拍卖会是越到后面越*,可是这一次拍卖会从三件商品就出现了激烈的竞争,可以看出这次拍卖会上拍卖的物品无比珍贵和吸引人。
“三百万!”
“五百万!”
“七百五十一万!”
“八百万!”
正在台上竞拍的是一个清朝龙纹花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在这里每一次开价不得低于五万,无上限。交易金额以欧元计算。意思这个清朝龙纹花瓶已经达到了8千万价值之多!
“一千万。”
突然一个平淡的声音出现使整个拍卖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卡门忍不住朝声音来源方向看过去,皱了皱眉。加上这一件,已经是第二件被毕加索商团拿走的拍卖品了。
“一千万,一次!”
“一千万,两次!”
“一千万,三次!成交!”
毕加索商团为首的40岁中年男把玩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现出满意的微笑。
“倒霉!”
卡门愤愤坐正,向上帝祈祷对方千万不要对她想要的东西感兴趣,不然她今晚很可能要空手而归了。
“我想去下卫生间,你要一起去吗?”
“你去卫生间,喊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的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女士来说是非常不礼貌的吗?”卡门正为心里的担心感觉心烦气躁,连对唐希平的回答都带上了几分*味。
“我还以为你想去呢。”
唐希平含笑,也不再邀请她起身要走。
卡门霍然清醒,知道唐希平不是那种无理取闹故意开玩笑的人。也是注意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紧随起身小声说:“我突然也想去了,你迷路可是麻烦了。”
唐希平眨眼已经走上阶梯走出了拍卖会场。
不过他没有说笑,他真的直接走进了男洗手间。卡门停在门外犹豫要不要进去,气愤这个男人原来真是来解决生理问题的。
“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啊。”
突然唐希平探出脑袋,问站在门外的卡门。
“???”卡门瞪圆了眼,在惊愣间被唐希平拖进了卫生间里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
“脱衣服。”
唐希平命令口气对她说。
卡门一怔,脸颊涨得通红。突然暴起,一拳打向唐希平的脸。她是这方面不像他们中国女人那么保守,但不代表她可以这么随意的在一个肮脏的厕所隔间和这个男人发生繁衍的行为。最重要,她很讨厌对方命令式的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