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玉回应得很是急切, 他的左手猛地使劲, 狠狠揽住白秋的腰, 让她一寸不留地靠近自己。
白秋的身子很软,腰很纤细, 一抱就仿佛可以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大约是奉玉急切得太过, 用力有些用狠了, 白秋一边被他死死地扣着, 一边吃痛地轻轻唔嗯了一声。
然而下一刻, 这点小小的呻|吟也被尽数吞没在唇齿之间。
白秋亲上来的那一刹那, 奉玉的呼吸几乎为之一滞。他回应得迫切而仓促, 起先气息都还是乱的,后来即使有些平稳下来,却还是带着难以克制的急促。他将白秋摁在怀里、咬她的唇瓣。白秋的嘴唇很软,她身上有种清甜的花香味, 而奉玉则思念这份柔软的气味已久。
身体相依,唇齿相接。他近乎是贪婪地吮|吸着她唇上的温度, 动作情不自禁地就有几分焦急和粗暴。他亲她、咬她, 感受着她的生涩懵懂的反应以及略显笨拙的试图判断要不要找回主动权的慌乱。他的狐狸怎么会这么可爱, 天道怎么会让如此迷人、如此完美的小东西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她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抱起来柔软趁手得简直不像样,奉玉感觉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烫得不行,被她碰过的地方也隐隐透着灼热。
……情难自禁。
奉玉吻了一会儿,便不再止步于浅尝辄止, 试探地撬开她的珠齿。白秋本也没有多少反抗,挂在他脖子上轻易就被打开了牙关,只是奉玉用的力道比想象中大,下一刻,白秋都还来不及慌,便不禁“唔”了一下,惊慌地一下子搂紧奉玉的脖颈,她后背被太过炽热的吻压得弯起一道弧度,生怕没有抱紧就掉下去。
白秋这会儿是着实有些慌了。
奉玉的吻仿佛狂风烈雨,她与奉玉接吻的次数其实也不算少,只是白秋还从未感觉他像今日这般激……嗯……激、激烈。在凡间时,哪怕是拜堂成婚那一晚,奉玉待她也是温柔多过其他。白秋哪里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吻,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歹她还记得是要主动亲奉玉,只好勉力应对着,乱七八糟地回应。她自己也不知道亲对了没有,将奉玉背后的衣服揪得乱糟糟的。
奉玉这阵子确实是被憋得狠了,本来他还可忍一忍,但被白秋那么乖的一吻一勾,就不禁有些忍不住。长久以来的思念一口气宣泄起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抱着白秋亲亲咬咬地弄了半天,狂风暴雨也不知是何时转成的和风细雨,等好不容易分开了,还是忍不住要凑上去磨蹭她的额头鼻尖。
白秋这会儿还坐在奉玉怀里,奉玉搂着她,看着白秋一低头就红着脸躲进他胸口,然后努力地问道:“这、这样可以了吧?”
“嗯。”
奉玉喉咙滚了滚,忍不住弯唇一笑。
他这会儿已被白秋哄得心满意足,自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再说,刚才白秋真的十分尽力了。
奉玉含着笑望她,但白秋还有些不敢直视奉玉漆黑的眸子。她手指揪着神君的衣襟,晃了晃还拖在身后的尾巴,犹豫一瞬,又有点不确定又有点羞窘地问道:“……那接下来几日,是不是不用那么严了?”
“嗯。”
奉玉一笑,又颔首。
闻言,白秋总算松了口气,身体亦放松下来,不过她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靠在奉玉胸口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连忙绯着脸扭了扭身子,示意奉玉将她松开。
奉玉本来看着白秋的模样,便知她是上供上得超了额还在担心自己没交够,心里有些想笑,然而此时见她挣扎着要走,便微愣了一下,本想松开,但他犹豫的一瞬间功夫又反了悔,反倒将白秋又往怀里搂了搂,问道:“怎么了?”
白秋自是觉得总被这样抱着不太好,但看着奉玉的眼睛她又说不出。白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用力推了推奉玉,焦急地解释道:“道场里的推演课,我还没有上完呢,而且同我一起住的女仙可能还在等我。”
“……今日就算了,女仙那边……我派一个天兵过去解释就是。”
奉玉见白秋推他的力度也不是很大,便索性捉住她的手,将她又护紧了几分,道:“你要是想学推演之术,我亲自教你便是。”
白秋一怔,不挣扎了,但有些意外地看向奉玉,神情看不出是觉得神君愿意教她意外,还是对奉玉能教推演意外。
白秋其实两者兼有之,她眼眸忽闪,问:“当真?”
“……当真。”
奉玉肯定地点头。
他旋即一顿,又说:“不过要先午睡。”
说着,他顺势将白秋往枕头上一推,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白秋只觉得眼前一晃,眼前的奉玉就近在咫尺。她看着他那双墨染沉静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发慌,连拒绝都忘了,只仓皇失措地移开视线。
奉玉探出一条手臂,腾出肩膀让她枕着睡,一手把玩她的乌黑亮丽的长发,接着又哄孩子似的拍她的背,低声道:“睡。”
奉玉说这话的声音比平时轻,白秋听得心脏乱跳,本来想拒绝,但被奉玉压着动不了,他似乎也没有挪的意思,只缓缓地拍着她的背哄她。
白秋本以为奉玉这般在她面前扎着,她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谁知她刚才接了老半天吻终究是累了,又被抱得动不了,听着奉玉沉稳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就有了困意。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在对方有节奏地拍打下,竟然反倒是先奉玉一步睡熟了。
再醒来已是数个时辰之后。
白秋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即使睁开眼睛也觉得头疼,但看到窗外的天色,她却忽然一惊,瞬间清醒过来。
奉玉已经醒了,听到床这边有动静,便抬眸过来,笑着道:“醒了?”
他话里多少有几分戏谑之意,看着面前衣衫齐整的奉玉,白秋脑袋亦有几分发懵。她诧异了一瞬,赶忙张了口,但想问的事情还没说出,便听奉玉已解释道:“你同住的仙子那里,我命人去解释过了……你既然还不想说,我就稍微找了个简单的理由,对方应当不会多想。”
“……谢谢神君。”
白秋闻言,面颊上稍稍烫了几分,面露赧色地道谢道。
她的确是有意在躲山神们的探究,但她自己躲是一回事,奉玉显然是不太在意的。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愿意仔细地为她遮掩,白秋心里自是十分感动。
奉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他原本是在桌前书写些什么,多半是在处理公务,但此时见白秋醒来,他就将笔墨先收了起来,朝她招了招手,道:“我之前不是答应了要教你推演?来吧,先试试看。”
白秋一愣,点点头。她身上衣服还穿得挺整齐的,就是晚上睡着后有些睡皱了,见奉玉唤她,白秋赶忙理了理衣衫上的睡痕,然后下了床朝奉玉走去,坐在他身边。
奉玉说是要教就真的颇为认真,他将自己的命盘取出来,手把手地重新教白秋看星和推算。奉玉神情一本正经,然而他的命盘白秋其实已经推算过一遍了,不管奉玉神情如何,她自己第一眼看过去就瞧见奉玉那颗红鸾星,白秋脸一红,登时尴尬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奉玉却是不太在意的,除了眼角的余光瞥见白秋的样子笑了下,便是镇定地将推演的内容讲了下来。只是这种东西入门简单,真要精通却得实实在在地花时间功夫去钻研,一口气也是讲不完的。奉玉讲了一会儿,将白秋本来应该在下午听到的内容补上,就停了下来。
他道:“说来,我之前都还没有问你,这几日在山神大会上,感觉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写不动了qaq,明天可能会再修修
想睡觉,霸王票也明天一起感谢了,不好意思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