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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弦心想:这里的主人好心救了他们一回,如今看来还有接纳的意思,自己又怎么忍心撒谎或者隐瞒呢?于是,她决定向对方说出真实的来意。
“我们几个……”
“Wait,”正当小弦正要往下说的时候,却被对讲仪那边打断了,“你刚才说,你们当中有一个‘怪物猎人’?What’s_his_name?”
虽然问题很突兀,但是这次小弦倒没有犹豫,反而感到一阵放松,因为赵胡缨之前说过他跟这里的狱长是朋友,如果这里面还有谁对他的名字感兴趣的话,也一定是跟他或者他的狱长朋友相熟的人——看来这次有救了。
“His_name_is……”小弦被对方带得差点也说起外语来,她捋了捋舌头才接着道:“他叫赵胡缨。”
不料,对方却沉默了。
其他人在远处,只能远远地看着小弦背对着他们在跟对讲仪说话,不安地等待着,至于具体都交流了些什么,他们几乎什么都听不见。
正当小弦感到不自在,想追问一下,甚至怀疑是不是设备故障了的时候,那个女性的声音忽然加大了几倍,变成从外面的广播里传来。她惊讶地转身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外面众人都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全部变得错愕不已,小渊也开始不停地吠叫起来!
“You!Get_out_of_my_place!All_of_you!No!”广播里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跟刚才的不紧不慢形成了鲜明对比,一刻也不容许通融地下着逐客令。
小弦惊慌地向第五律他们跑去,却看见第五律开始朝她摆手,示意她不要过去,但是已经来不及,在领会第五律的意思之前她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她转过身来,朝大家错愕的目光所聚焦的方向看去,只见身后那栋大楼刚才还满布石雕装饰的墙面上,在大概一楼楼顶的高度,凭空出现了十几个孔洞,每一个孔洞都各伸出一把像是自动步枪的那种枪头来,所有的枪头都对准了空地中央的几个人!
“小弦,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第五律问出了所有人都想提的问题。
“我……”小弦被事情的突变弄得有点短路了,声音也有点发虚,“她问我们几个人的身份,我说完以后她又问‘你们当中那个怪物猎人叫什么’,我就如实告诉她了。说完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什么?爷爷我甚少跟女人打交道,百分之一百肯定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看得出来,赵胡缨脸上的讶异也决不少于其他任何一个人。
第五律沉了一下气,将手中的长剑放在地面上,举起双手,慢慢朝大楼的大门方向走去。
“哥哥……别过去……”小弦试图阻止的声音被广播再次发出的指令盖过了。
“Stay_here_you_are!再往前,我就开枪了!”发出广播的女性已经变得疾言厉色。
“好,我就在这里说。”第五律朝几米外的对讲仪大声喊着话,“感谢你刚刚救了我们一次。也许我们不该得寸进尺,但是现在赶我们出去,就等于让我们成为那些活尸的食物,你就等于是杀人了,一共是六条性命。即便我们没有资格请求你改变主意,是不是至少可以让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广播的那头沉默了片刻。那个声音重新响起时显得有点冷静下来,但却沉重。
“He_killed_my_father!赵胡缨,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怎么能够收容我的杀父仇人!?”
众人都知道,赵胡缨在改为专门猎杀怪物之前是赏金猎人,栽在他手上的通缉犯、逃犯不在少数;而这里就是监狱,狭路相逢就并不奇怪了,听到广播里的女性的这句话,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心想,这次一定是不幸落在某个被赵胡缨抓住的通缉犯的女儿手上了。
让寻常人遇到这种事,肯定头皮一紧,心乱如麻,但是赵胡缨这时候的表情却反而坦然多了,好像早就明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个道理,这一天终于见到自己的最终归宿。
他也顾不得对方的警告,大摇大摆地走近大楼的对讲仪,大声喊话道:“小姐,我赵胡缨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只要死得明明白白,即便让我现在就给自己脑门一颗子弹,我也不会眨一下眼。但是他们几个跟我只是共过一场患难的伙伴,也跟你没有仇怨,我死了以后,希望你能够接纳他们。”
那女性似乎又思考了片刻,看来是在看见赵胡缨这么爽快,不由得琢磨这当中是否有诈。
“It_sounds_fair,”女性的声音又再次优雅起来,虽然似乎还藏着一丝几乎被掩饰过去的紧张,“只要你一死,那些跟你无关的人就可以得到我的帮助。”
“枪王,别冲动!”第五律一把抓住正要往回找自行了断的工具的赵胡缨。
“对!我也不要你为了我们能活命而死去!”小弦朝赵胡缨喊道。
因为扭伤了脚而只能半跪在地上的沈常思,脸色虽然依旧紧张得发白,但是眼神中也同样流露出不情愿赵胡缨为他们牺牲的意思。只有若渊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位小姐,”第五律又朝对讲仪喊话,希望能够寻求到转机,“刚才赵胡缨说要死得明白,能不能再请你说一下,你的父亲到底是谁,他又怎么杀了你父亲呢?”
“不用问了,她说了我也未必有印象。”赵胡缨一边说,一边抽了一下手臂,却没有从第五律的手中抽出来。
广播那头的女性似乎冷笑了一声,“赵胡缨,你还记得‘穆展鸿’这个名字吗?Does_it_ring_any_bells_for_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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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