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一艘破破烂烂,甲板基本上没了大部分的军舰缓缓通过了西海的正义之门隘口,朝向着海军本部行去。
船上,爱德正领着一群海兵正热火朝天的拿着材料修复着缺损的甲板和已经微微破裂的船体。
很明显,这艘船便是无敌白秋号。
在白秋变身照美冥追寻多弗朗明哥走后,军舰上的海兵们便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船体,甲板的碎裂不堪,无一不告诉他们,船上曾经发生过的战斗有多激烈,惨烈。
而白秋的消失,也讲明了来犯之敌的实力强大。
先稍稍的修整了一番,大副爱德便号召着海兵们走上了寻找老大白秋的漫漫海路上。
不过,他们很幸运,很快便顺着海流的方向发现了图森岛,也就找到白秋等人的踪迹。
鼯鼠站在上层,靠着栏杆眺望远方,眼中莫名神色闪动,不知道其在想些什么。
“你又在忧虑什么,鼯鼠。”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句男声将他唤回了神。
“啊,是火烧山中将啊。你的伤势好点了么。”
鼯鼠连忙转身,面向拄着拐杖的浑身上下绕满了绷带的火烧山中将,关切的问道。同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歉意:“对不起啊,我下手太过……”
火烧山一摆手,阻住了鼯鼠想要继续说下去,哈哈笑道:“这根本没什么。也幸好你将我击败打晕,不然的话,当时陷入幻境的我,说不准又要造成什么不妙的后果。”
鼯鼠听着火烧山的反安慰,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嘴角弯了弯带了笑。
这时,却突然见火烧山中将走近了他的身旁,偷摸的扫视了一番四周,好似偷油怕被抓的警惕的老鼠,然后才悄悄的凑到鼯鼠的耳旁,道:“鼯鼠,你说里面躺着的那个白秋……”
鼯鼠明白火烧山中将的意思,脸色一紧,当即捂住了他的嘴,皱眉警告着他,“不要在外面多说关于这个孩子的信息,他的身份以及真实能力是海军绝密。”
警告一番后,鼯鼠才松开了火烧山中将,火烧山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对不起了,我有点太好奇了。”
“对了,你将俘虏了瘟灾还有旱灾的事情报告给战国元帅了么?”
为了避免尴尬,火烧山主动将话题引开。
“已经通过电话虫联系了。”
鼯鼠道:“战国元帅鼓励了我们一番,而且前来接应我们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可太好了。出来这么一趟,可差点把命给搭上。回去,我可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火烧山敲了敲有些僵硬的肩膀,整个人略显轻松的道。
可下一刻,鼯鼠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冰水。
他有些可怜的看着火烧山中将,道:“恐怕,回去也没这么悠闲的时间了。”
“怎么?发生了什么?”
火烧山疑惑的看过去,问道。
“因佩尔海底大监狱被人入侵了。”
火烧山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似乎没听清的样子。
“你说什么?”
“因佩尔海底大监狱被人入侵了。”
再听了一遍,火烧山中将确定了不是自己幻听了,他惊奇的道:“是哪个家伙这么不要命了。那地方,别人都是避之不及,竟然还有人敢亲身入侵进去。啧啧……”
一脸的嘲讽。
“如果那要是四皇凯多以及百兽海贼团呢。”
“你是说……咳咳……”
“四皇凯多”四个字传到了火烧山中将的耳中,他懵了一下,随即便激动起来,想说些什么。可这一激动,他竟然为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脸涨的通红,脸上青筋暴露,一副快要呛死的模样。
见状,鼯鼠中将连忙拍打着他的后背,舒缓一下。过了好一会儿,火烧山中将才缓过来。
刚刚缓过来,火烧山中将便反握住了鼯鼠中将的手腕,满脸不敢置信,激动的道:“你刚才说是谁??四皇凯多?!”
鼯鼠中将默默的点了点头,火烧山得到确切的答案,整个人立刻蹦高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向船舵。
鼯鼠见他奇怪,一把把他拉扯停下,问道:“你想干嘛?”
火烧山想抖落开鼯鼠的手,满脸的焦急的道:“还能干什么,告诉航海士转向因佩尔海底大监狱啊。虽然不知道凯多为什么会对因佩尔发起进攻,但是在入侵之前,他们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本部现在可以召集的可战之力,根本没法与之抗衡。”
“你还拉着我干嘛,在不快点,海军的尊严与正义真的要被踩在脚下了,那时,我们将会为世界所嗤笑!”
“冷静!火烧山中将!”
鼯鼠看着情绪激动的火烧山,皱眉喝了他一声,将他给拉扯回来,沉声道:“你以为战国元帅会不知道这一点么。那你觉得为什么在如此危急的时刻,总部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
鼯鼠的几番反质,让火烧山稍稍冷静了下来。
他探究的道:“你是说……”
鼯鼠对着军舰关押犯人的监牢方向努了努嘴。火烧山立刻心领神会,心不觉得安了下来。
心静了下来,便觉得什么都美好了起来,天也蓝了,海风也清新了许多……
噔噔噔……
这时,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传到了两人的耳中,杂音扰乱了两人的平静下来的心,俱是眉头拧了一下,有些不满。
然后一道倩影便出现在了两人的眼中。
“桃兔!”
火烧山眼睛瞪大了一丝,继而笑容展开,开怀。热情开心的向着桃兔打招呼。
可是桃兔理都没理他,停顿了一下,鼯鼠二人便觉得一股坚韧凝聚的见闻色霸气透体一闪即收。
然后桃兔便像找到方向的乳燕,极欲归巢般飞快的跨进了一个船舱。
火烧山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手依旧保持着打招呼的动作,气氛有点尴尬。
“咳咳。”
鼯鼠中将咳了几下,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将他的心神给唤了回来。
两人相视一笑,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
鼯鼠:“她好像进的是白秋的船舱吧。”
火烧山:“应,应该是吧。”
对话着,两人的视线不自觉的同时聚焦在了白秋船舱旁边儿的船舱上,只觉得那个船舱的上方飘着一团极绿的浓雾,雾渐渐的变化,成了一个圆顶宽边的帽子。
在看那个船舱外面让标的身份名卡,上面标着一个名字:茶豚中将。
呼……
海风吹拂过来,整艘军舰正有了一丝春的气息,绿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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