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看着雨墨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不屑的撇撇嘴,转身离开。
然而,她离开后,却没有看到,雨墨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雨墨走后,没多久,凌然就醒了。
果然,没有他在身边睡的始终不安稳。
强迫自己闭目养神,却感受到一股特别的波动。
还有一阵独特的味道,飘散在房间内。
凌然躺在床上没有动。
使自己保持睡眠时的呼吸。
不一会儿,一道黑影悄然的从窗户跳了进来。
看身材应该是个健硕的男子。
此人蒙着面,悄悄的走到凌然的身边。
隐匿的气息很难被人发现。
看着床上熟睡的凌然,男子眼底闪却过一抹惊艳。
随即变的色眯眯的随手拿出一包粉末,向床上的人撒去。
凌然一个鲤鱼打挺,从从床上跳了起来。
抬手一拳朝着男子的脸上打去。
男子反应迅速,向后快速退去。
这时,凌然已经跳下了床,站立在男子的对面。
“你没昏过去?”
男子惊讶的问道。
“就你那迷药,对于我来说就是过家家,一点用都没有。”
男子周身瞬间冷了下来。
满是杀意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凌然。
男子快速的朝着凌然冲去,几道元气打出,却都被凌然躲了过去。
男子眸色深了几许:“凌然,今天我必杀你了,为我弟弟报仇。”
凌然听了对方的话,神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张恒?”
“哼,既然被你喷认出,我也不伪装了。”
张恒一把将脸上遮脸布扯了下来。
露出一张小麦色的脸庞,一双鹰眸阴狠的盯着凌然。
凌然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突然想起来:“那个土匪是你弟弟?”
“你终于想起来了,梦兰那个废物竟然连你也对付不了,害得我只能自己出手。”
凌然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哈哈……,你出手也不见得能杀了我啊。”
“你……,哼,狂妄,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张恒说完话,祭出一把剑朝着凌然刺来。
凌然反手用自己的重剑一挡。
直接将张恒震的后退了三步,才停下来。
张恒神色凝重的说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凌然挑挑眉看着他:“不知道我的实力,就敢来杀我,我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勇气可嘉。”
张恒听了她的话,表情一滞:“你竟然敢说我傻,看我不杀了你。”
气愤的再次提剑向凌然刺去。
凌然不在意的轻轻抬起重剑,一挥,一道强横的剑气,直接扫向张恒。
嘭。
将张恒掀飞,撞到了房间内的墙壁上。
“噗”得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手中的剑掉落在不远处。
凌然手握重剑,向张恒走过去。
嘴角挂起淡淡的笑:“自己不表现的实力低下一点,如何能引你出来,我可不喜欢被人每天都惦记杀害呢。”
张恒惊恐的瞪着眼睛:“你,你是装的,你怎么可以……。”
凌然已经来到了他面前:“我怎么不可以,难道只允许你们天天想着要杀我,还不允许我反过来杀你啊,你们这是什么逻辑呢。”
凌然话音一落,也不打算再和他废话,提起重剑便要朝他刺去。
“你不能杀我,我是大长老的弟子,你不能杀我。”
凌然诡异的看着他:“嘿嘿……,别急,你师父也会很快去陪我你的,再说了,他徒弟那么多会在乎你一个,青妖娆不也是吗。”
“什么?你把妖娆也给杀了,你,可恶。”
张恒原本还存在求饶的心里。
当听到对方把青妖娆给杀了,怒火瞬间爆发。
凌然见他这表情,有一瞬间的迷糊,怎么还愤怒了呢。
张恒嘴里怒吼着:“该死的,你竟然杀了青妖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瞬间爆发出雄厚的元气,直接把凌然震退了几步。
凌然稳了稳身形,手握重剑,好奇的看着他。
“喂,你激动什么啊,你不会是喜欢青妖娆吧。”
张恒怒火中烧,双手握成拳头,拳头上萦绕着爆发出来的元气。
向凌然挥来。
嘴里还在不断的低吼着:“你怎么可以杀了他,怎么可以,怪不得我好久没有看到他,原来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女人。”
拳头已经挥至到凌然面前。
凌然同时执起拳头,一拳打了出去。
正好对上张恒的拳头。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两人中间响起。
“啊……。”
只见张恒捂着自己的右手腕,疼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怒瞪着凌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身体开始不断的膨胀,元气疯狂的暴涨。
凌然见这阵势,这是要自爆啊。
赶紧运起元气,将自己保护起来。
同时还在快速的向房间外逃窜。
张恒又怎么可能让她逃走。
飞快的上前,一把抱住凌然迈出门槛的腿。
凌然抬手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张恒的手却抱的死死的,无论凌然怎么用力都甩不开。
张恒看着凌然焦急的模样,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
“凌然,我要为了妖娆报仇,你竟然杀了我最爱的人,那就一起死吧。”
眼看着张恒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膨胀,马上就要到了爆炸临界点。
凌然拿起重剑朝着张恒的胳膊砍去。
一剑下去,张恒的两条胳膊直接被砍断。
凌然则快速的朝着外面奔去。
刚踏出去几步,后面“轰”得一声爆炸声响起。
能量的冲击,直接将凌然掀飞。
撞到了远处的院墙上白停下来。
闻声而来的钱晨希,看着凌然那变成废墟的房间,快速的冲了上去。
双手扒着废墟,嘴里不停地喊:“大小姐,大小姐你在哪里,应一声。”
“呜呜……,大小姐你在哪里啊,别吓唬小希。”
钱晨希满手鲜血的扒着废墟,边哭边喊。
她们住的院落,距离其他院落要远很多,这是凌然独自向路放提出来的。
这也就导致,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发现。
凌然从地上艰难的坐起来。
声音微弱的喊道:“妞……,在这里……,这呢……,呼。”
凌然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
身体又缓和了一下。
“妞,别扒了,在这呢。”
钱晨希哭的伤心,突然听到一道微弱的声音在自己身后远处传来。
钱晨希站起身,寻着声音走去。
果然,看到凌然脸色苍白的靠在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