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瑶萱根本听不进去,火堆边的女子惨厉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瑶萱浑身颤抖得更加严重,整个身体都微微蜷缩起来。那条手臂微微一叹,在树底下扯了几片青草柔成两个团子,分别塞住了她的左右耳朵,又用自己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
被强||暴的女子倒也不算太倒霉,因为此时的元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虽然在他离火堆稍远一些,但是火堆旁女子的惨叫声和那群男人恶心的笑骂声依旧不停的传入他的耳朵,他本想什么都不管,自顾自的闭目凝神,但那边实在是吵得不行。
据说这群人是天竺战败的残军,在元歌眼中这些人跟强盗没什么区别,甚至很多强盗还比他们要更讲些道义。元歌此时也十分不悦,心道自己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一群人渣,早知道之前就该出手救下那批流浪难民,让他们给自己做掩护,也比这帮人渣强多了。
望向火堆旁的残军,元歌眉头微皱,心中越来越烦躁。火堆中的树枝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雀跃的火光映照着被捆绑在火堆旁的几个人,脸上皆是衣服狼狈而沮丧的模样。
其中有个柔弱的公子哥,显然跟那个正在被强||暴的女子是一路的,那女子正在不断的向他呼救。可惜公子哥此时正被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根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每一句“堂兄”传入他的耳中,他的双眼就微微抽搐,面对这群强盗,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跨过这雪山可真不容易啊,兄弟们今晚好好开心一下!”刚才正在强||暴那女子的络腮胡子此时已经完事,穿上了裤子朝着公子哥走了过来大笑着说到:“书呆子,你这堂妹那口子紧得很呐,爷干得很舒服!”
“哟,大哥这话说的,我来试试到底有多紧!”原先拿刀架着公子哥脖子的军士说着将刀丢到一旁,迫不及待的朝着那刚才那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走去。
“他娘的,除了这个小娘们能找点乐子,其他全都是穷鬼。”另外几个守在火堆边军士看着这些被他们抓住的几人相互抱怨着:“就是,本来还想在这路口干上几票,到了华夏能好过点,运气却这么背。”
“军爷,在下也想给几位军爷奉上一点心意,可惜实在身无分文,不如就在下的一条生路吧!”和公子哥一同被绑的另一个俊秀少年开口说到。
“你他娘的还有脸说话?”那些军士听到这俊秀少年说话立刻来了脾气,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骂到:“你说你小子背着一箩筐烂叶子来这干嘛!老子还以为你背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说完又是一脚招呼过去,将这俊秀少年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看起来是被这一脚踢难受了,疼得半天起不来,实际上却借势滚到了方才的军士丢下那把刀的位置,以自己的身体遮掩住悄悄在背后捡起那把刀将身后的绳子割断。
此时另一边被强||暴的女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弱,也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逐渐绝望了。刚才的络腮胡子依旧坐在火堆边喝着酒,斜眼瞟着目光悄悄打量着不远处的元歌,这个年轻的机械师虽从不说话,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因此一直没敢对他下手。
然而就在他偷偷看向元歌的时候,却发现元歌的目光也正好朝他看了过来,眼神阴沉而冷漠,瞬间让他不寒而栗,只见元歌朝着他冷冷的开口:“你们这几条野狗,给我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