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第二次的绑架才是货真价实的有预谋有组织有目的有纪律的,谁知左龙的手下太不给力,之前失手也就算了,有自己的弟弟帮倒忙,人家不敢违抗二当家的。
而这次的失误就不可原谅,这帮饭桶,居然连个人都会认错,不是讲过嘛,是个经常出现在那条警局与公寓的小街道上的一个黑黑瘦瘦的仔细看挺俊俏的丫头嘛!是个女警,有时候会拉风地炫耀自己的制服。
结果抓来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苍白的小脸,细瘦的小胳膊,又白又细又长的腿,黑发飞散,无辜到让人想折磨她的眼神。这一帮废物!
左龙一看到这个女孩就知道她绝对不是谢佳琪,因为她虽然是很漂亮很清纯很诱人(左冲可能定义中的谢佳琪),但是绝不可能是他弟弟左冲的菜,他喜欢的是有挑战性的逆反的女孩,而眼前这个看似逆来顺受的我见犹怜的女子,这……没错!明明就是老子我的菜!废物总算撞对了一件事。
左龙看到严亦涵抬起她那无比惊恐的大眼睛时,突然不想再骂那群废物了。他们没有带来谢佳琪,却带来了一个天使般的尤物,总之在他这个正常的岁男人眼里,年轻美丽的身体从未像眼前这个女孩一样诱人,而她就在眼前,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不会放她去。老子要留下她!
左龙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仿佛那年他才17岁,第一次拿起匕首。左龙抬起他曾经沾满血腥的手勾起亦涵的下巴,仿佛瓷器一般精致的脸,透明的肌肤,扑闪着委屈泪光的眼眸。
微微凌乱的发丝缠在左龙的手指上,这一刻,他身体内藏着的全部温柔都给一个没有任何世俗或者肮脏交易污染的女孩释放了,一瞬间,他决定挥退了房间内所有低头等他发落的小子们。
亲手扶起这个对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她害怕地发抖,只是重复着: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她摇着头躲避着自己放肆的手指,在她脸上的轻抚。
左龙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哲学家,他没有耐心和时间回答这其中任何一个问题,他有点急。
如果你以为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的意愿,她不愿意就放手给她自由的话,左龙会告诉你他做到了,因为他不爱亦涵,他只要占有她。
所谓占有,就是带有强迫性地让人接受,不接受也可以,你享受好了。这就是一个完全被雄性激素,肾上腺素完全控制的男人的全部可以解释的逻辑,然而这些激素可以说是突如其来的,所以也很难解释为什么,却也很难控制。
可以说,左龙并不是什么耐得住寂寞的清心寡欲的善男,确实像他这样的身份如果身边没有一个情人是很丢脸的,而且一个两个情人也是远远不能体现他某方面实力的。
这么多年来左龙也一向奉行他老爹的ml方式,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忘一个!几乎所有被他弄到过床上的女人再也不会有见他的第二次机会,一方面她们很多本来就从事一次性的服务,想要成为得到龙哥的长期饭票,有足够的**是远远不够的。另一方面,老爹说了,女人这种动物只会坏事,对她们付出感情是不合算的,谁知道她们跟你说爱之后下一秒会不会因为更多的钱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顺便还说你的技术不怎么炉火纯青。
况且被一个女人牵绊住,是多么的伤尊严!
正值中青年的左龙也算阅女无数,因为按他不接受重复计数来统计,也按他正常的生理需要来估算……好啦,自己算好啦~所以他有时候也就是逢场作戏,敷衍了事,仅仅是满足一下自己竖起的旗杆而已。
但是如果不是亦涵的阴差阳错地出现,那夜,左龙也可能只是随便临幸了哪个不知名的风尘女子,或者独自在房里左手换右手。如果真的是谢佳琪出现在那个连空气都无比暧昧的房间,左龙说不定也只是感慨下自己弟弟的审美缺陷,顺便就把她扔到地下室喂左冲去了。
而……没有如果,就是亦涵被错误地绑到左龙眼前,在那个只有办公用品的书书房。好歹也是有点文化修养的黑帮老大,左龙的书房装修得颇为有意蕴,墙上还挂着一副八骏图。
可是当左龙把亦涵推倒在桌子上时,所有的假装的文化修养都随着他的衣物皮带裤子全部剥落,只有赤果果的欲望还在骚动。
左龙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麻利地将还没有松绑的亦涵抱起,任凭她扭动或者挣扎,还有叫喊……一切都没用的,老子只要你的身体,也许半个小时就好,也许一夜就好,就在这里吧,被浪费时间了。
左龙解开了亦涵的腰带,没空慢慢地玩味了,只觉得无论任何身材火辣,长相清纯的女子都没有这个女孩惊慌的表情让人更想征服和驾驭。瞬间的力量和冲动让左龙像第一次一样紧张和迫不及待。他浑身燥热。
他按住亦涵绑在身后挥动的手,全身赤裸地压到她瘦弱的身体上时,根本不想计较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也不想管这样做会伤害她到什么程度,他只想拥有她,完完全全的。
亦涵虽然是女警,学过专业的擒敌拳,防狼术,可是她用尽了全力也无法阻止对方的手从下巴移到锁骨再伸到她的衣领,然后是腰际,最后是大腿……裙摆本来可以被掀起,可是左龙宁愿撕烂它,于是美丽纯洁的**就这样挣扎着却很快暴露在左龙,完全地,毫无遮挡地让亦涵羞耻又愤怒,可亦涵毫无反抗能力,一点也没有。
眼睁睁地看着左龙健壮的胸肌,古铜色的光耀着亦涵的脸,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抚摸,粗糙的手掌,蛮横的手指,那些力度都让她绝望,不停地颤抖。左龙的怜香惜玉从来不可能真的实现,他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和怜悯,他看着这个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的女孩,挺身而入。
越是反抗越是长驱直入,亦涵只觉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不想愿意让这个禽兽感到欺凌她的快感,可是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疼,哪里都疼,连头都是疼的。
坚硬的红木桌子硌得她背部生疼,身上这个疯狂的男人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在她虚弱的躯体上,所以要先把她融在他身体里,火辣的灼烧感。
还好他没怎么深吻自己,不然以后刷牙都得用力仔细,省得留下他残存的印记,可是仰着头,被他的唇侵略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亦涵看到那幅八骏图都在晃动,像是马儿都跑起来了。
我还有勇气再活下来好好刷牙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亦涵不知道,其实左龙也无法解释这场疾风暴雨为什么来得如此突然,所以当他大汗淋漓地满满意地退出让他大显身手的战场时,望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不止伤痕累累的身体时,他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