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陆城骄的话,随后慕寒梦也是淡然一笑,将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只不过这一幕,在一旁的泷雅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两人此时是使用的传音入密的手段。
很显然,他们两人是再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用如此的这种手段来尽量的避开其余的人,甚至是为了安全,又或者是其他的情况,连泷雅也是不能知情。
随后两人都是闭上了双眼,仅有泷雅一个人,待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半空当中悬浮着的那个水晶球。
而这个水晶球,虽然没有再将里面储存的影响放大出来,但是里面所储存的影像,却是依然在寻坏播放着。
这一幕倒是令泷雅顿时脸红了起来,并且听到了陆城骄之前的话,也是知道了他一开始就是在一旁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并且这种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了。
虽然说,陆城骄对于他有点看上墨麟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看法,但是免不了的,作为她的师尊,泷雅自然是眼尊重一下陆城骄的意见。
片刻之后,泷雅也是来来回回的看中了这一幕好几遍,越看越来气,顿时斩妖剑出窍,想要将这个水晶球斩碎,不过下一秒钟,她的攻击却是落到了空出。
因为这个水晶球已经是被慕寒梦给收回到了手中,慢慢的把玩着,并且里面的影像,依然是在不断的回放着。
“慕寒梦!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应该是你什么意思吧,我的好妹妹,竟然还想将我的投影水晶球给打碎,这个东西可是很贵的,足足一百枚上品灵石呢,我可不想是你一样,财大气粗的,这么一身衣服,加上这种装饰和身上的贴身护甲以及阵法,加起来就有好几十枚的极品灵石的身价了吧。
哎,可怜我这个穷姐姐,真的是已经一无所有了,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我的身体,这颗水晶球,以及父亲大人的令牌,这三样东西了。
不过若是你真的对那个小子,不感兴趣的话,我可是不介意夺你所爱呢,并且虽然我确实是很放荡,但是,依然是守身如玉,这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他看不看得上我,倒是候,就是各凭本事喽。”
慕寒梦一脸的媚意,对着泷雅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轻笑的说道,着一幕倒是让泷雅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不过就在她快要发作的时候,慕寒梦则是直接对着陆城骄告辞,随后脚底抹油,直接跑了。
“下一次我在见到我这不成器的妹妹,不知道还是需要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所以有可能是百年的时间当中,都是需要陆掌门来帮忙照看我这个小妹了,我们后会有期喽!”
说完,慕寒梦直接溜了,一瞬间便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甚至是泷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陆城骄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唏嘘。
“传闻当中,前任妖皇实力为半步仙王的境界,并且生有六子,三男三女,而你是他最后一个女儿,随后才变成了七子,三男四女,并且妖皇大义,为了自己的孩子,自降修为,以永生无法踏入仙王的境界,为代价,将自己的神通,传给了自己的前六个子女。”
陆城骄说着,然后看向了泷雅,此时的泷雅则是手持斩妖剑,默默无言。
陆城骄见状,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轻声的说道:“大女儿,名为慕倾雪,本体据说是天山雪鹿,一手造雪控冰之术,可谓是出神入化,并且,被妖皇授予的神通,也是与之相关的水利之术,深居简出,实力不祥。
老二,名为幕高泽,本体神秘,实力也是不详,但是据说有呼风唤雨之能,几乎没出现在人们视线当中,只是知道他的存在而已。
老三,名为幕舞,依然是一切都以神秘为准则,不轻易的暴露自己,但是本体却显现出一次,是一头三头狮,能力也是不详。
老四和老五,是一对双胞胎,并且还是龙凤胎,一男一女,本体也是相同,都是飞禽类的妖兽,形似孔雀,但却声似鸳鸯,实力在人仙的境界,并且被赐予的神通,也是相辅相成。
至于能力更是相辅相成,可以肆意的翱翔如世间的任何地方,基本上,两人在一起的话,加上能力与神通,据说是连禁地,两人都是进去过,至于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没有流传于世。
然后就是老六,也就是刚刚的慕寒梦,原本只是一只普通猫妖,但是却因误食九尾妖狐濒死之际,所遗留下来的内丹,然后觉醒了更深层次的血脉,办成了媚态十足的九尾猫妖,据说是被妖皇所赐予的神通是可以潜入世间任何的地方。
可以说这位前任的妖皇,用自己的前程,换来了自己每一个孩子的未来,并且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拥有着到达至少玄仙巅峰的程度的潜力。
可以说,像这种妖皇,从古至今,只此一人有此气魄,这样做,不单单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妖族的未来,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代,却并不是表面上,所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陆城骄说着,然后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并且依然是手持斩妖剑的泷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还算是好的了,你可以想想你那么多的哥哥和姐姐,是多么的羡慕你,羡慕你有一个爱你的母亲,羡慕你有他们加起来总和的,来自于你父亲的父爱,就这一点来说,你是要优于他们的,并且你还有着你母亲的灵剑,你父亲的神魂,他们呢,他们只是有着一个念想罢了。”
“那又有什么用?我早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若不是他们的话,我母亲,也就不会再无六岁那一年去世,而我,也会多一个弟弟!这都是他们的错!所以,我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们。”
看着陷入了悲伤回忆的泷雅,陆城骄也只得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了一句话,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