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公羊诀,公羊琉月这边。
“哥,你见长鱼和师兄了么。”琉月一大早醒来见分身手串连连闪动,便敲响了公羊诀的房门问到,
公羊诀打这哈欠开了门说道:“自然是在他们房中啊,你找我干嘛。困死了。”
“我敲了,没人开门啊。”
“怎么可能啊,我去敲门。”公羊诀说完,便转身去减霜晓和长鱼得房门前边敲便喊:“起床了,二位。”
敲了半天竟也没人开门,公羊诀便叨咕着:“睡得这么死?”
“会不会出事了啊,这分身亮了一晚上了。”
公羊诀看了看闪烁的分身,又看了看门,抬脚便踹去。
门开了,二人朝房中望去,只见房中一片凌乱,被子衣服扔了一地,茶杯茶壶也摔了一地。
“他们人呢,这是怎么回事。”
公羊诀摇摇头,便朝来着的窗户望去,却只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百姓。
“他们肯定是出事儿了,这被窝早已没了凉气,恐怕半夜就已经出去了。”
“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琉月先别急。”公羊诀又朝房中看了看说道:“我们回云山,先将事情告知云山书院,再做打算。”
“好,我现在便去收拾东西。”
二人商量一阵便不再耽搁,连忙收拾了东西,退了房子,直奔云山书院而去。
另一处,钟离家主钟离韵鼓动了几个家主直奔云山而去。
一个两个的都奔云山而去,在不知名的山林里,百里长鱼和减霜晓却逍遥自在得在山中定居。
“师兄,我刚才在水里抓到了一个奇怪得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长鱼一手握着君白,一手捏着一个带着翅膀得老鼠走进山洞。
此时得减霜晓早已恢复五识,灵力也恢复了一成。
长鱼擅长做东西,这几日光用君白砍树木了,惹得君白虽然特别无奈,但是也只能听长鱼得命令。
减霜晓正低头摆弄着火堆,见长鱼捏着飞鼠便起身接过飞鼠说道:“这是飞鼠,是一种十分灵巧的灵兽,但是因为灵力底下,修不成人形,所以他们得天敌很多,飞鼠一族一般都是生活在隐蔽地带的,今日怎么撞上你这个顽皮的小子了?”
“我蹲了这小家伙半天了。”
减霜晓无奈得笑了笑说:“你蹲它干嘛?它惹得你不开心了?”
长鱼挠挠头,接过飞鼠放在地上说:“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我就抓来瞧瞧,没想伤害它。”
减霜晓见长鱼放走了飞鼠,便走到长鱼背后,准备解开长鱼得衣服。
“哎哎哎,师兄你脱我衣服干嘛,莫不是你…”
“你别嬉皮笑脸的。”减霜晓知道长鱼要说什么便说道:“我看看你得伤。”
“嘿嘿,我的伤早好了。”
减霜晓脱了长鱼得衣服见伤口还微微的渗着血说:“看来这这钟离恒真的是想要了你得性命啊,竟用了十分的灵力朝你射这一箭,如今我们在这已经是半月有余了,你得伤口现在还没愈合,我的内伤虽好了八分,可灵却器始终唤不出来。”
“师兄无妨。”长鱼将衣服穿好说道:“我的灵力现在已经恢复八成了,明天我去山中给你寻些恢复灵力的草药,试试这个被我们用来做饭的炼丹炉。看看能不能给你做出固灵丹来。”
“我担心云山那边,长鱼,你现在可能御剑飞行?”
“能,我今天就是御剑追的飞鸟。”
“长鱼不如明天我们便回云山吧。”
“师兄,我觉得既然已经半个月了,不如再等等,等你伤彻底好了咱们再出发,就算是那钟离家去云山,师叔他们也未必就能相信他们得一面之词,毕竟你是云山首徒。”
“若是他们请了师尊呢?”
“师尊?我问你,你长这么大,见过几回师尊?”
“不超过十次。”
“对呀,师尊现在不轻易出山,我也就见过一次师尊的影子。就这么点事,你觉得师叔他们敢打扰师尊神修么。再说了还有师傅呢。”
“师傅他…”
“嗯?”见减霜晓支支吾吾,长鱼觉得奇怪便问道:“师傅他怎么了?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从我出云山。便不见师傅人影,师傅干什么了?”
“师傅他没事,就是给你压制魔性,失了些灵力,在后山闭关呢。”减霜晓始终不敢告诉长鱼真相,只能随便掩盖了过去。
“哦,那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吧。师傅肯定不会任由钟离家闹事儿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那便等我伤好之后,咱们再出发吧。”
“这就对了嘛,师兄,那我出去找点好吃的,你等着啊。”长鱼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山洞。
减霜晓也再未说话,走向火堆添了添柴火。
刚才被放走得飞鼠不知从哪个地方又钻了出来。卧在了减霜晓得脚边儿。
“哎?你怎么不去找你得家族?”减霜晓将飞鼠捧在手心里说道。
那飞鼠翻滚着圆溜溜的肚皮,在减霜晓的手心蹭着,减霜晓只能将他放在自己得床铺上,那飞鼠得了一块舒服的地方,哧溜一下便钻进了被窝里不再出来,惹得减霜晓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