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
公羊琉月和钟离恒斗了几回合,便不敌他手,被钟离恒一掌打过,便要摔下来。长鱼和公羊诀见状赶紧起身接住琉月。
见琉月吐了口血,公羊诀便冲钟离恒喝道:“钟离恒,你竟然敢伤我妹妹!你不怕我爹爹找你们钟离家嘛?简直是找死!”
“公羊诀,我念你们是第一家族,我母亲又想与你家联姻才未下杀手,你可别得寸进尺!”
“你…”公羊诀刚要提剑冲钟离恒而去便被长鱼拦了下来。
长鱼将琉月扶在板凳上坐好便唤出君白说道:“钟离恒,你还算不算男子汉!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姑娘!真是有违君子!”
“百里长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我没有资格是吗?”长鱼拔出君白冷笑了一生声便冲钟离恒挥去:“有没有资格一会再论!”
此次挥剑,长鱼用了十分得灵力,出剑极快,钟离恒根本来不及躲避抵挡,不出半刻,长鱼便停下君白,一脚就将钟离恒踹了出去。钟离恒直接砸到了门口卖菜的摊子上。摔了一头的菜叶子!身上的衣服也被长鱼刺出了几个大字。“我是头驴。”如此形象引得周遭百姓哈哈大笑,纷纷指指点点。
钟离恒被随身的小厮扶了起来,吐出一口的带血的菜叶子,咬牙切齿得说道:“百里长鱼!你给我等着!”又被周围百姓见了丑样觉得丢脸便随小厮捂着脸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琉月我给你报仇了。”长鱼正高兴着,却被掌柜的哭声吓了一跳,那掌柜得哭道:“哎呦我的店哪,呜呜呜,哎呦我的桌椅板凳啊呜呜呜…”
长鱼面露尬色,赶紧从乾坤袋掏出一袋银子点了点一边数着一边说道:“那个掌柜的,我也不是有意的,这个钱你…”
还未等长鱼说完,掌柜的便夺去长鱼手中钱袋子说道:“谢谢公子”便起身离去。
长鱼挠挠头说:“我没想都给他…”
几人听罢都笑了,纷纷摇头便回了房间。
入夜,似是凌晨十分,周遭一片寂静。一黑影偷偷摸摸的潜入长鱼和减霜晓住的屋内。那黑影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满魔气的玄铁匕首,冲被中刺去。
就在即将刺入被中之时,匕首闪过的月光将减霜晓恍醒,来不及多想减霜晓连忙将来人踢到一旁。二人瞬间便打斗起来。
“霜晓兄,发生何事了,你是梦游了么?”减霜晓忽然之间的跃起猛的将长鱼惊醒。
长鱼睡得迷迷糊糊,正在恍惚之中,那黑影寻了机会将减霜晓拍在一旁,提起匕首便冲长鱼刺去,长鱼忽觉一股寒气逼近,睡意瞬间便去了大半。
“长鱼小心!”见那刺客冲长鱼而去,急得减霜晓大喊一声。
长鱼呆楞在床上来不及反应,就在危急时刻,君白从长鱼体内窜出将匕首挡在一旁,长鱼这才反应过来,便提起君白剑指黑衣人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杀我。”
那黑衣人自知现下杀他不了便一个鲤鱼打挺跳窗而逃。
减霜晓见黑衣人逃走,便也冲他追了出去。
“哎,减霜晓,你等等我。”长鱼赶忙穿了鞋子也追了出去。
钟离府中,钟离恒对钟离韵说道:“娘,你说暗卫能成功么。”
那钟离韵冷哼一声说道:“即使百里长鱼不死,也半残了,待到魔气入体,为娘便联合几个世家上云山将百里长鱼入魔的事公之于众!等他成为人人得而诛之得魔头时,看他如何和我儿作对。”
“那儿子在此便谢谢娘亲了。”钟离恒拱手便冲钟离韵行了大礼。
那钟离韵扶起钟离恒说道:“你何时才能讨得公羊姑娘的芳心?”
钟离恒愤愤的说道:“那公羊琉月日日都与百里长鱼混在一起,是非不分,儿子根本近她不得。而且公羊琉月得脾气实在是太暴了。儿子不喜。”
“恒儿,娘知道你喜欢温婉可人的女人,但是你要知道,公羊琉月得地位对于咱们家是多么重要,他哥哥就是下一代公羊家主,即使你再不喜欢,也要考虑她背后的势力啊,大不了日后娶她回来再教育她就成了。”
“儿子知道了,但是她日日和百里长鱼在一起,儿子怎么讨她欢心嘛。”
“这好办,我现在就休书一封,告知公羊夫人邬蘅子,稍提一句,公羊琉月很快便会回去了,邬蘅子此人素爱权势,全然不会任由她女儿和无权无势之人结交得。”
那钟离恒听罢露了笑脸说:“还是娘亲神机妙算。”
那钟离韵刚传了信,这边派去刺杀长鱼得暗卫便破门而入。
“夫人!”暗卫跪地叫了一声。
那钟离韵问道:“可成功了?”
暗卫摇摇头说道:“属下失手了。”
“什么?这都会失手?我要你何用!”
“夫人,属下本来就要成功了,可谁知,云山减霜晓净和百里长鱼同住一屋,而且…”
“而且什么?”见那暗卫支支吾吾,钟离韵大喝一声:“快说!”
“他们现下已经追来了。”
“夫人!”暗卫话音刚落,门口便有小厮起来传话。
“何事?”
“云山减霜晓和他师弟百里长鱼现在前厅呢,要问夫人些事情,夫人见不见。”
钟离韵望着地上的跪着得暗卫骂了句蠢材!便回小厮说道:“你去回话,本夫人收拾收拾便去。”
那小厮得了令便下去了,那钟离恒适意暗卫退下说道:“娘亲,怎么办。”
“我儿莫慌,为娘去会会他们,你同为娘一起。”
钟离韵钟离恒母子说完便朝前厅而去。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钟离韵和钟离恒才珊珊前来。
“见过钟离夫人。”减霜晓率先行了礼。
见长鱼并不行礼,钟离韵便白了一眼百里长鱼说道:“而今得云山都是这样教弟子的么?见了长辈不行礼可非君子所为。看来我要上山见见清绝散人了。”
长鱼听罢说道:“钟离夫人,你莫要为难我师兄。你口口声声说君子君子,可你们钟离家却不行君子之事儿,让我如何服之?”
钟离恒听罢指着长鱼便说道:“百里长鱼,你莫要口出狂言,明明是你们半夜三更来我钟离府扰我娘亲休息,怎么变成我们不行君子之事儿了,莫不是你以为你身后有云山照拂,便不把我们钟离家当回事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