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个时候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牵扯极大的利益或者是后果的,家族不得不为其负责,所以,他们绝对不护允许在几家里面的人这样任意妄为的。
管理员又想起几天前偶然然在房门外听到的关于降头师为了给白晓婉治腿时候,所告诉给白晓婉的那些个阴毒疗法,这让管理员心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他不相信那些话是假的,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那些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他还能够在这个家里面服务多久,服务完毕的时候,是不是也回想那些人一样,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不要这样。
“不能,我绝对不能死,一定有办法,一定的。”管理员说着,朝着外面走。
他一边联系前一段时间被他调教好的保姆让她过来伺候白晓婉,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是一个很阴冷的男人的说话声:“想通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管理员说。
挂掉电话,管理员的脸色更不好看,他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是背叛白家,可他没有退路,一旦卷进这样的事情里,他就必死无疑了。
“我只是想要一份安稳的工作,平平安安的活下来而已,仅此而已。”管理员不由的朝着自己做了一个弥撒,祈求者上帝的保佑。
而被他在此刻极为担忧随时会要了他的命的白晓婉,则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陆宁,说:“陆宁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可是,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呢,为了你,我做了这么多,却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抢走你,他们是谁,你从来不告诉我,是不是要我把他们全部都杀了,你才会安全,才会真正的属于我,如果是这样,陆宁哥哥,我会替你杀了的。”
白晓婉道,细细的柔柔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尽的残忍。
傅焕衍虽然被降头师困住,却并没有失去意识,他只是将自己的灵魂龟缩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努力的尝试着去牵引其他的灵魂,可这本来了就很困难。
人有三魂七魄,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灵魂,但几个魂魄之间,可以说是相辅相成,但也绝对有独立的个性,就比如哭和笑两种魄,一旦人哭,是很难笑的,一但悲伤,是很难快乐,他们并不是死敌,却也好像是死敌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或许互相之间联络还会好一些,但,实际上很困难。
一个完整的灵魂互相之间的灵魄牵扯就已经那么困难,何况是不完整的灵魂,几乎是谁也找不到谁。
傅焕衍努力的去尝试,此刻又听到外面白晓婉的声音越发觉得这小女孩的可怕,偏执或者是疯狂,为了一个仅仅救了她一命的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甚至不惜吞并所有其他人的灵魂也要将陆宁的灵魂抓回来。
那么,是否也就是说,降头师在之前所有的计划当中,也都有着小女孩的存在,至少在陆宁出现之后,所有之后的计划都是这个小女孩所支持的,那么,她又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降头师没有告诉她,还是说她早就知道。
之前傅焕衍还猜想,可能是降头师没有告诉她,但是白晓婉的下句话,却让傅焕衍改变了这个想法:“陆宁哥哥,你回答我啊,是不是杀了他们你就会回来了,你不回答是吗,是在默认吗?”
“好,先生说的不错,他们果然都是罪大恶极的仇人,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放过你,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不得好死,之前因为看在他们曾经照顾你,还生育了你的原因,我不愿意和他们计较,现在,他们竟然在想方法违背约定,想要把你抢回去,我就要他们也陪那些人下地狱。”
傅焕衍一惊,这才明白,白晓婉所说的照顾和生育了你这几个词,代表着那些人可能是陆宁的父母或是家人,这小女孩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蛊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傅焕衍不觉大骇,可也正是这个原因,令他的灵魂陷入了一种惶恐和无意识的境地,竟真的被另外一个灵魂占据了上风,说:“娘的,终于可以出来喘一口气了,这里是哪里,好黑,你是谁?”
傅焕衍先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另外的灵魂,如今听到声音,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处看去,结果根本没有东西,只有两三个光点在闪,闪烁的光点里面才能看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彪形大汉的身影。
“你又是谁?”傅焕衍问。
“我?”彪形大汉好不容易喘口气,听到这反问句,不乐意,可正等着他要回答,又被另外一种力量给拉扯了一下,他又大骂:“你们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
彪形大汉说着,两三个还在闪烁的光点忽然闪烁的快了很多,傅焕衍正想上前抓住,对方已经瞬间消失。
傅焕衍大骇。
连忙聚精会神的前去搜索彪形大汉的身影。
但他发现,他越是想要聚精会神,彪形大汉的身影越是模糊,那些个光点意识也距离他越远。
“难道说?”傅焕衍不由疑惑,不动声色的再次尝试,不过是他的方法已经是完全相反,将自己所有的意识和精神全部卸下,就像是抛下了所有思维,任由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侵入自己的世界。
果然,傅焕衍所猜的没有错。
就在他放空思想半个小时之后,彪形大汉的光点再一次出现,他大喘了一口气道:“娘的,终于又出来了,这该死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大骂起来,然后转头对着一个地方说:“喂,小兔崽子,赶紧给我醒来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给我说说看。”
一个只有一米三四的小男孩走了出来,盯着彪形大汉,丝毫不怕的说:“我都说了,我不是小男孩,我是矮人族,一辈子最高也只能长成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