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穿着开叉旗袍和纱裙,若隐约现而美丽酮体看得江北眼花缭乱。
人群中,一位穿着红色旗袍,围着貂绒围脖的中年女性,迈着猫步朝着江北走来。
夹着嗓子,像极了那狐妖女子,每个字都在暗示着江北内心深处,快来玩,把钱都给老娘。
“这位爷,来玩啊~”
江北瞄了一眼系统签到。
靠!不是吧,还不显示成功?非要搞上了才算吗!
江北咬咬牙,一皱眉,“给我找一个!”
“来吧爷,咱去二楼,那有包间,稍微有点贵,不过你想啊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懂的。”中年女子那是满脸是淫笑,盖都盖不住的那种。
江北被拉到了二楼,相对于一楼,二楼的人少一些,不过也没少到哪去,二楼只不过有这着几个空房间。“红凤!过来招呼这位帅气的小哥!”
“踏踏踏”只听脚步声自三楼下来一位女子,年龄黑和自己差不多,二十出头,一样的旗袍,一样的风骚弄姿。
但是该说不说,在气质和颜值这方面是过得去的,丹凤眼,与比对的卧蚕眉,火红色的嘴唇就像冬天的玫瑰花,解人皮热,尤其是那开叉到腰部的旗袍,修长白嫩的美腿就像是舞剑似的。
其实也没什么...享受了,也签到了,一举两得。
包间里面是一盘小火炕,江北脱了鞋,盘着腿,端坐在那里。
而那名女子则走着骚步,侧躺在那,两腿一并拢,右手托着腮。
“客官,你付的是寻欢作乐的钱,就别喝酒了,直接来吧。”
啥?
江北是第一次来,怎能了解这里的规矩,还以为是单纯的喝酒。
好像一楼是喝酒,而这二楼,江北后脑勺贴着墙,寻欢作乐的声音,渐渐传来。
唰的一下,江北不仅脸上充血发红,荷尔蒙也涌上心头,望着眼前这个夺人心魄的美女,是个男人应该都把持不住,而且都付钱了!
我不是不想,而是...这要是被教主当场逮住,我护法和她教主之名,这不直接臭了。
江北硬着脸,强忍着内心深处的野兽之气迸发。
“我们先喝酒,聊聊天,上上劲吧。”
那女子妩媚一笑,“客官,你还挺会玩的,年纪轻轻就来这种地方啊,”
江北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就是,回忆总想哭,一个人太孤独。”
姑娘似懂非懂的样子,“哦~被感情伤了。”
江北只是随意脱口而出,没想到这理由正合我意,“对对对,哎,我好难过啊。”
那名红凤姑娘从床上爬起来,来到了江北的身旁,一伸那修长的腿,拿起酒盅倒上了两杯。
“来,我敬你。”
纤细的手拿起酒盅一饮而下。
江北也微笑面对,咕咚一口。
辣!还凉!是薄荷,直冲脑门啊,爽!
江北第一次喝酒,问着,“这是什么酒?”
红凤看向酒壶,“女儿红的升华版,烈红娘。”
江北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东西比甜水得劲啊。
“有区别吗?”
女子噗呲一下,用手盖着嘴,“没有,只是在里面加了好东西。”
江北听后再次点点头,“啊?再给我倒一杯。”
“椿药”
江北迫不及待地畅饮第二杯。
突然间!
江北猛地一睁眼!
“啪!”酒盅砸在了炕上。
什么!
椿药!!!
江北的眼神有些迷离,语气非常软绵,“...你怎么不早说。”
红凤噗呲一笑,“你没问呀。”
看着江北愈发的神情,红凤也一展平日的动作。
此时的江北欲火焚身,管什么魔教三七二十一,也是化身行动派了。
江北喘着粗气。
红凤也迎合江北,微改神色。
然而就在这时,江北丹田之腹上的那“罰”字,发出暗光,那暗光由内而外的向里渗入,连着的几处筋脉忽然挤在了一起!
“啊!”江北捂着肚子,脸上非常痛苦。
一旁的红凤连忙起身,“你...你怎么了?”
江北体内的灵气不由自主的开始运转,有秩序的向眉心间集结,空气中,一点点的粉色粒子被驱散,这便是椿药,江北是凰体捌段,这灵气自动维护宿主的安全,开启了防御姿态。
很快,江北缓过来了,像是开启贤者模式,对眼前是美人竟然无动于衷。
这时候的系统已经显示签到成功。
江北整理好衣物,飞奔至楼下,只留下红凤一人。
还有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
江北朝着门口走去,直接被刚才那个中年女子拦下。
“矮油客官,这么快啊,前后不到十分钟。”
江北有些尴尬,挠着头,“低调低调。”
只见那中年女子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道:“是没尽兴吧,要不姐再给你找一个?”
江北赶忙拒绝,“我还有事,多少银票。”
中年女子依旧不依不饶,“来嘛来嘛,我们这的女子多的是...”
江北大喝着,“够了!我说了我不需要!没兴趣。”
中年女子翻了个白眼,“装什么清纯,来这你说你没兴趣...一百万两银票。”
多...多少?
江北的态度明显变好,“姐姐,我就四十万,你行行好呗。”
那中年女子的本性瞬间暴露,龇牙咧嘴,张牙舞爪。
“四十万!只够在这里喝顿酒的!”
“怎么?你要白嫖?”
完了完了,自己和教主的位置要臭名远扬了,魔教教主护法,“朴昌”不给钱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讲道理!
江北指着一楼那些喝酒的男人,有些气愤,“他们怎么就喝酒,我也喝酒,就被你糊弄到二楼,强买强卖了!”
中年女子指着一楼,又指向二楼,大声嚷嚷着,“你知道什么呀,这一楼的大爷们尽了兴,就直接去二楼和那些妹妹鱼水之欢了。”
第一场!败北!
江北有说着,“酒里有椿药,你们这是恶意经营,我随时都能把你告上衙门。”
中年女子一脸不屑,“你知道什么呀,这酒就是这么酿造的,全天下都这样,里面酒精和椿药差不多,不是下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