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正在熟睡的月诗雨忽然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可以随意开口说话,不用再说受到任何约束、梦到自己和纪清的婚礼。
梦到两人结婚后的生活。
而后天地突然崩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了爆炸之中。
“不要!”
一直在皱着眉头的月诗雨大叫一声。
勐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月月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纪清的身影,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
吱呀~
就在这时。
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纪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醒了吗?你早上的时候一直念叨着要吃馄饨,所以我刚才就去做了一碗。”
“还有喝完酒,现在脑袋还痛吗?”纪清关切地问道。
“啊!∑(口||”
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
昨天的记忆恍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
使得月诗雨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变得涨红,最后把自己干脆全部缩进了被子里面。
一动也不敢动。
更主要的是。
吃馄饨是她梦里做怀孕的时候,吵着纪清给自己做的。
虚实结合。
她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不明所以的纪清把馄饨放好了以后,就用手指戳了戳被子里的月诗雨。
结果只换来了两声哼唧声。
“小猪,快点起床吃东西了,不然馄饨都要散了。”
“不吃不吃!>︿<”
“纪清你吃吧。”
被子里传来了月月闷闷的声音,但是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被子已经被掀开了。
纪清把稍微挣扎了两下。
然后就像是咸鱼一样开始摆烂的月诗雨抱在了怀里。
看着扭过头脸色红扑扑的她,忍不住亲了一口。
终于懂得什么叫秀色可餐。
≧﹏≦
“好啦,不就是喝醉酒而已,我又不会笑你。”
说是不会笑,但回想起昨天的纪清。
他的嘴角还是止不住地上扬。
“嗯哼。”月诗雨轻轻哼唧了一声。
想到两个人都坦诚相待过了,这么一点点社死的经历,好像根本不足挂齿!
果然。
人就是要用更羞耻的回忆来打败眼前的羞耻——
但还是好羞耻啊!ヾ(≧へ≦)〃
不想活了!
注视着怀里脸色不断变化的少女,纪清轻笑一声,把馄饨端了起来。
一个一个地喂给了她。
后面已经无所谓的月月摇晃着小脑袋。
接受来自纪清的投喂。
等到吃完以后。
两人一起去洗完漱,然后就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时不时再回一下群里的消息。
时间飞逝。
两人足不出户在家里呆了快一周的时间,把旅行过程中的疲倦全部消除一空。
这一周里。
云衣裳每天都会上门来找月诗雨和纪清玩。
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功课。
洋洋师姐偶尔也会上门来,厚着脸皮问要花蜜吃。
而且当她吃到百花饼的时候。
顿时惊为天物。
一直叫嚷着自己要搬去万花寨去住,这万道山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然后她就被孔盈给绑了起来。
至今再也没有来过。
纪千秋和琉璃宵同样来过一次。
月诗雨还被琉璃宵拉进卧室里面快半个小时,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脸色都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至于纪清,则是拿了两瓶蛊虫泡的酒给师傅。
被他狠狠骂了两句逆徒。
心里一阵畅快。
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了快五天。
正当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再次出发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来到他们的小楼前。
并且敲响了房门。
冬冬冬!
“师弟?师弟在吗师弟?”
“谁啊?”
纪清打开房门,发现怀师兄正鬼鬼祟祟地站在房门口。
眼睛不停地四处眺望着。
“狗...怀师兄,你怎么也有空到我这里来了?”纪清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同时拦住了怀师兄的去路。
“师弟,江湖救急啊!”
“能不能让我先进去躲一下?”
这熟悉的话语...纪清想了想,还是让怀师兄进到了小楼里面。
同时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怀师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喝了一口快乐水以后。
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师弟你知道我这个人吧,喜欢在网上打探点消息。”
见两个人不信,他不得不再次强调了一句。
“只是有点而已。”
“····”
信了信了,信了才有鬼啊!
“然后呢?”坐在一旁的月诗雨接着问道。
“然后这打探消息一个人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就加了一个群。”
“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嗯嗯!X2”
“在这个群里我认识了一个女修。”
“哦~~”
“本来我只是无聊而已,就想找其他人说说话,正好都有共同爱好。”
“懂,我们都懂。”
纪清和月诗雨异口同声地说/写道。
怀师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的是纯粹的,但是后面聊多了就不是那么纯粹了。”
“所以你们成了?”
听到这句话。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个头。
纪清和月诗雨顿时满脸的惊讶。
没想到除了纪清是宗门发给女朋友而脱单的交流群里面,狗群主竟然是第一个脱单的。
真是让人意外啊。
不知道李玄明师兄听到这个消息。
会不会道心碎裂。
“但是后面肯定发生什么意外了吧?”纪清接着问道。
“是...”
“因为那时候我要突破到金丹中期,所以就把所有的通讯设备给全部关闭了。”
“可是...我忘记给她说一声了。”
“然后本来我那天出关是想去找她的。”
“结果等打开手机,手机里面多出了一千多条未读信息和电话。”
“这....”
出乎意料的发展,把纪清和月诗雨都给干沉默了。
还有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这就是怀师兄你的不对了。”
“太过分了!>︿<”
“是,都是我的错。”
“所以师兄你今天来,是想请教我们怎么把她哄回来的吗?”
“呃....”
“虽然我很想这么问,”怀师兄心虚地说道:“但是我其实是想请师弟告诉我——”
“怎么在女生的追杀下保住性命。”
“····”
“?”
当我们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们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