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乌雅碧荷淡定地对绿芙说:“芙儿,以后外出就要拜托你了!”那语气就仿佛就像受到了嘉奖一样轻松。看惯了寻死觅活的嫔妃,乍看到面对灾难如此淡然的娘娘,反倒是感觉不可思议。一个正宫皇后,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撇到一边,不再过问,过去几天后,又一次被禁足,这在历代历史上是没有的事情。何况,这个皇后还是堂堂的大国离国的公主。真是前所未有的,所有的太监、宫女、侍从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但她,毫不示弱地催促绿芙:“快点芙儿,下午时间我们还要烹茶呢!快去准备吧”绿芙走开了。
转眼过来,一束客气的目光递过来,那客气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的看不出里面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款款而行,行至红色的木门旁边,一把扯下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帷帐,冷冷的说:“皇上,我们这里是个不祥之地,还请皇上移驾回宫。”没有丝毫的商量的余地。那种冷极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人打入万劫不复。
司徒颛瑞头上的青筋暴出,眼球都涨的通红了,他恶狠狠地说:“皇后,看来,你是不想出这天和殿了,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乌雅碧荷莞尔一笑,甜甜的说:“是什么呢?杀头、五马分尸、活埋?怕,我好怕啊!”她故意缩后一下,装着有点害怕的样子说。
这句话无疑在挑战司徒颛瑞的忍耐极限,他暴怒了,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狮子,大声吼叫着:“乌雅碧荷,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等着!”她还是淡淡的说,说完就翻身到床上,准备休息了。这半天,和这个虐待狂拼口舌,真是有点累了,她得好好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才能应付各种变数。她面对惩罚什么都不怕,在这个冷冰冰的皇宫,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变-态皇帝,才是生不如死,她得好好考虑考虑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看到碧荷毫不在乎的躺到了床上,那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铺洒到床头下边,白皙的小脸转向里面,只能看到雪白的脖颈和耳朵,长长的黄色纱衣轻轻柔柔的飘在床上,刚才两个人还在缠绵,现在?!
司徒颛瑞更怒了,从来没有人敢于当众拒绝他,从来没有人敢当众羞辱他,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或者根本不用他去耍手段,自然美女无数,夜夜不变样的换来换去都可以,但是,偏偏一个乌雅碧荷,被视为不详之人的女子,却能如此对他不敬,岂能让他不怒?
“走!”司徒颛瑞一甩他那长长的宽大的袍袖,说:“调拨三百士兵,严格把守天和殿的每个大门,皇后娘娘,不允许她迈出这个院子半步!如果有半点差池,守卫的所有人,侍候的所有人,一律斩首!”
“是!”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答应着。铿铿铿的走开了,大概是下去安排去了吧。
乌雅碧荷不禁扯动了一下嘴角:对她,一个古代的弱女子,何必动用御前侍卫三百人?对她,一个深藏不露的女子,只要她想走,谁又能挡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