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河略微考虑了一下李安民的提议,李安民的提议其实很中肯,相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秘密这无可厚非,但叶星河却并不这么想,李家可谓是他们叶家的灭族之仇,不说别的,李安民对于他们叶家做的事叶星河就无法原谅!
李安民明显知道叶星河不会那么轻易的做决定,他笑了笑,好整以暇的放松了身形,靠在椅子上说道“小子!你们叶家世代忠良,我相信你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所以只要你答应放我活着离开,我就将这些问题统统告诉你!”
叶星河点头道“也罢,你的提议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李家主,你若是说了假话,呵呵,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守信义了!”
李安民点头道“那是自然,我李安民虽然为人狡诈但是只要是我说出来的话,那就一定兑现,星河小子,那么你的选择呢?”
叶星河点头道“我同意,你可以回答了!”叶星河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安民甩袖说道“好!星河小子!这几个问题其实相互之间都有联系,我们为什么动手,一方面自然是觊觎你叶家的军权,二来嘛,是有人让我们动手,这个人正是来自斧国,也就是斧国的国主,忠剑九,至于你父亲的尸首,也是被运往斧国了,只不过并不是给忠国主的,而是另一位,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Y叶星河闻言皱了皱眉,他说的话让叶星河有些吃惊,叶星河再问“他为什么要我父亲的尸体,还有,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
李安民苦笑一声“小子,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他们的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像是我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和草芥其实没什么区别,我也不想听他们的可是。。。”
叶星河点了点头,李安民这话他倒是信,以李安民现在的力量,包括李家的全部势力加在一起,都没能奈何的了叶星河,而叶星河只不过是个从一罢了,而让李安民吓成这样的,估计
是个至九境的强者!
叶星河叹了口气道“李家主,我相信你的回答很中肯,只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些细节,他们斧国找你给你许了什么条件,我不相信你会无条件答应他们!”
李安民的实力虽然不高,但是李安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向别人低头,叶星河知道他不会,而且很确定,李安民是一个利益大于一切的人!
李安民笑道“小子,他们还能给什么条件,无非就是替我灭了你父亲,你不会以为凭借你父亲带着叶云铁骑靠着我自己就能将他格杀吧?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那是斧国出的人来这,我们才有机会对你父亲下的手!”
叶星河点头,其实这他刚刚也猜到了,只不过他就是想让李家确认一下罢了,叶星河点头道“行!李家主请便吧!我不会杀你!”说完,叶星河转身离去,不再停留!
李安民起身就要跟着叶星河向外走,但他才刚刚起身,叶霖便冷哼一声,抽出长剑冲着李安民就刺了过去,李安民大惊,长大了嘴巴不知所措,鲜血喷溅李安民身死当场!
叶霖将李安民诛杀之后收剑想外走去,叶星河站在外面发着呆,叶霖上前一步道:“少主,人放了,少主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
叶星河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得回斧国,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还是现将眼下的乱局解决了吧,现在云庆皇上死了,李家也已经全灭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这个问题解决了,否则云庆可就完了!”
叶霖皱眉道“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合适统领大权的人了,皇室无后,我们。。。”
叶星河摆手道“不一定非得用皇室的血统,我们现在手头上的人,我觉得只有许辽将军才能胜任这个重任!”
许辽从旁边走了上来,听到二人的对话,许辽连声说道“不行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这个活我可干不了!”
叶星河毫不在
意,他知道许辽绝对不会同意这个提议,叶星河摆手道“也可以,许叔你不想也行,只不过国不可一日无都,我们不如先将庆云城修筑完善再做决定!”
叶星河的这个提议许辽并未拒绝,他点头道“好,这个我觉得还是可以的,星河小子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先回庆云城吧!”
说着,许辽转身就走,想来是去整军了,叶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叶星河将他拦住道“霖叔,不必,等城建起来的时候,就不是他想不想答应的问题了!”
叶霖瞬间顿悟,知道叶星河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他点头道“少主,妙计!妙计啊!”
众人率军回庆云,到了庆云之后,叶霖将手下的叶云铁骑都尽数交给了许辽管理,许辽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便释然接受了。
许辽带着队伍大张旗鼓的修缮着破损的城池,叶霖与叶星河倒是闲了下来,两人每天带着黑星北堂双四处闲逛,最后干脆弄了一桌麻将每天泡在一起!
许辽那边紧罗密布,叶星河四人怡然自得,许辽每天带着一大群人汗流浃背的奋斗在工地的前线,四人则是每日蹲守在麻将桌前。
最后,许辽都有些受不了了,来找四人理论,但是后果可想而知,理论无效,许辽只能骂骂咧咧的离开,随着时间的推移,城池的修复速度很快,这里也逐渐聚集过来许多的难民,许辽并没有将难民赶走反而是将他们收拢了起来!
许辽的做法深得民心,难民与百姓很是爱戴他,叶星河四人在房内无所事事的推着牌,叶星河随意的道“算算时间,城也快修好了,许叔那边应该要出结果了,霖叔,我们也该出去转转了!”
叶霖先是一怔,随即点头同意,一旁的北堂双翘起腿说道“你俩能不能快点!抓牌啊!”经过这几天的熏陶,北堂双深的牌中精髓,叶星河叹了口气无奈的伸手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