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们的病不算很难,但是魏子林与蒋小涵的婚约一事...”张瀚霖看向了魏家四人。
魏龙立即道:“张公子放心,我现在就解除子林与将姑娘之间的婚约。”
张瀚霖点点头道:“蒋小涵毕竟是女孩,你们魏家解除婚约时一定要顾忌蒋小涵的颜面,此事本来就是你们魏家有错在先,不可一错再错。”
“张公子说的极是,我一定会按照公子吩咐去做。”魏龙连忙答应。
魏琥与魏麟皆没有出言反对,相较于这些面子,尊严问题,哪有自己的生育能力重要。
“拿纸笔来。”张瀚霖道。
“子林,去书房拿笔墨纸砚。”
魏子林一溜烟跑了,两分钟后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张瀚霖手指毛笔,在纸上笔走龙蛇,写下了两张方子,二十几位药材,其中两位味药材是百年灵草。
一张是炼制宣阳丹的丹方,虽然其中两位主药是百年灵草,但还是属于高级丹药,另一张则是药方,有着清心降火节欲之功效。
两份宣阳丹药材,十份普通药方的药材。
“照方抓药。”
魏子林结果两张方子,连连点头,紧接着快步离开了大厅,除了府邸直奔药材铺。
“糟了!我忘带丹炉来了,你们快去帮我借个丹炉来。”张瀚霖这才想起,自己的丹炉还在新月城呢。
“丹炉的话,我去想办法!”魏麟说完,离开了大厅。
“现在是不是该谈谈解除婚约的事情了?”
“魏琥,去将婚书与信物取来。”魏龙没有丝毫犹豫,立即道。
“大哥,咱们的病还没治好,现在解除婚约,是不是有些...”魏琥犹豫道。
魏龙眉头一皱,反问道:“难道我魏家真要一错再错么?”
魏琥瞬间释然,此事本就是魏家不占理,若是继续执迷不悟,别说轩辕震在一旁虎视眈眈,恐怕就连张瀚霖都不出出手治病了。
魏琥去拿婚书与信物,魏龙则是蒋振国请回到了大厅,道:“蒋老弟,请你稍等片刻,待魏琥取来婚书与信物,便可解除子林与小涵的婚约了。”
蒋振国大喜,激动地看着张瀚霖与轩辕震道:“多谢尊者,多谢张公子。”
很快,魏琥带着一封用赤红色信封装订的婚书以及一枚玉坠信物回到了大厅,而后交给了蒋振国。
手上捧着婚书,蒋振国心里激动不已,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而后赶忙从自己怀中取出另一份婚书与信物交还给了魏琥,紧接着说道:“魏家主,今天下午回去我就让人将聘礼送回到府上来。”
魏龙立即道:“不用了,那些聘礼不用送回来了,就当做我魏家对小涵姑娘的补偿吧。”
“这怎么可以?”蒋振国惊讶道。
魏龙一脸严肃,认真道:“请务必收下!”
蒋振国求助地看向了张瀚霖与轩辕震,张瀚霖笑着点点头道:“既然魏家主让你收下,那你就收下吧。”
听到张瀚霖这么说,蒋振国便答应了下来,道:“好,那我就收下了。”
——
蒋家与魏家冰释前嫌,在加上张瀚霖的关系,魏龙对待蒋振国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瀚霖起身来到外面,找到韩欣儿和刘宇鹏道:“回蒋府将我的药箱拿来。”
“是,公子。”两人领命离去。
“瀚霖弟弟,为了帮你,我们在在烈阳城耽搁了将近二十天时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们一下。”轩辕沁怡不怀好意地看着张瀚霖道。
“补偿?难道蒋家就没给你们什么补偿么?”
“一人给了我们一百万两。”邢战笑道,这一笔钱可足够他们下半辈子挥霍了。
张瀚霖白了轩辕沁怡一眼,道:“这不就得了?一百万还少啊!”
轩辕沁怡反驳道:“这能一样么?我们这可是为了帮你。”
“那我不是给裁判所炼制了不少丹药么,也没缺下你的那份啊?”
“但是这不是超时了么?本来一两天就能完事,没想到耽搁了这么多天。”
“可你也没帮我把这件事解
决了啊?”张瀚霖无奈道。
“哼,我们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啊!再说了若是我们没有随蒋小涵来着烈阳城,她现在已经嫁入了魏府,这说明我们还是帮了不小的忙,不是么?”轩辕沁怡眨了眨眼道。
张瀚霖无语道:“额,你今天非要讹我是吧?”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也行。”
“你...”张瀚霖眼眸一转,突然笑道:“这样吧,要不你们以后帮我做事吧?一年薪俸一百万两,如何?”
“至于轩辕沁怡,我给你开一年两百万的薪俸,怎么样?”
“我想裁判所应该没有这待遇吧?”
“还有,你们可别忘了,我还有一个炼丹师的身份!”
轩辕沁怡傻眼了,自己这只是开个玩笑,张瀚霖就直接开始挖人了,而且旁边这三人那炙热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一年百万薪俸,对于邢战三人的诱惑力还是挺大的。
而且张瀚霖的丹道水平,几人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自己等人已经入了裁判所,还真想试一试。
“父亲,张瀚霖背着你挖我们墙角!”轩辕沁怡突然冲着张瀚霖身后叫了一声。
“哈哈哈,你别想骗我,我不会...”张瀚霖一转头,轩辕震果然在其身后,脸上一阵尴尬,道:“尊者,你该不会听你闺女一面之词吧?”
“怎么会呢,我这人最讲究实事求是。”轩辕笑道:“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一年薪俸两百万,我都有些心动了。”
“...”张瀚霖傻眼了,连忙道:“玩笑,只是玩笑,我怎么会挖裁判所的墙角呢!”
“嗯,怎么不会?若不是父亲来的早,我都准备赚你的那两百万薪俸了!”轩辕沁怡落井下石道。
“你、你给我等着,以后炼制的丹药一颗都不给你!”张瀚霖恨恨地道。
轩辕沁怡脸上的幸灾乐祸神色立即敛去,换上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道:“瀚霖弟弟,姐姐只是在逗你玩呢,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哼!懒得搭理你!”张瀚霖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魏子林回来了,手上还提着大大小小装有药材的包裹。
“张公子,药材都买来了,而且我还多买了两份。”魏子林气喘吁吁地道。
“好,替我找个僻静的场所,待会我要炼丹。”
“我现在就去。”魏子林提着药材匆匆向着后院走去。
一听炼丹,轩辕沁怡眼睛一亮,舔着脸凑到了张瀚霖面前道:“瀚霖弟弟,你准备炼丹啊?”
“别多想,没你的份!”张瀚霖撇撇嘴。
“姐姐错了,大不了以后我免费帮你出手一次,怎么样?”轩辕沁怡许诺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反悔!”
“好,但你炼制的丹药必须要给我一份!”轩辕沁怡笑道。
“没问题!”张瀚霖嘿嘿一笑,眼眸里满是狡黠。
有些不对劲啊!
轩辕沁怡这时反应了过来,这小子怎么答应的这般爽快,轩辕沁怡立即问道:“你准备炼制什么丹啊?”
“宣阳丹。”
“什么功效啊?”
“清心寡欲,精气凝神,通俗地说就是降低‘性’欲的丹药。,你放心,我炼好后,一定给你留几颗。”张瀚霖板着脸,憋笑道。
“我.....擦!”轩辕沁怡一脸羞红,银牙轻咬道:“算你狠!”
一旁的邢战三人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嗤!”
“我走了!”轩辕沁怡落荒而逃。
突然,张瀚霖感觉身后一阵发毛,转身看着轩辕震,张瀚霖举手发誓道:“尊者,我发誓,我真的没准备挖裁判所的墙角,真的...”
轩辕震和善道:“我知道,我又没生气,不过话说回来,你以后去了帝都,没有一些帮手的话,的确很难办事,若是你实在需要,我可以将他们借给你。”
“真的、么...”张瀚霖抬头,正好对上了轩辕震玩味的眼神,卧槽,被套路了啊!
危!
大威天龙!
——
大厅。
魏龙道:“蒋振国,你是实话告诉我,张瀚霖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确定想知道?”
“嗯,不过先说好,关于张公子的身份必须要保密,若是出了什么问题...”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张公子是裁判所的人,据说是裁判所新任的暗黑供奉,而且是唯一的供奉。”
魏龙与魏琥暗自点头,难怪能调动裁判所的人,不过能请动轩辕震出手,张瀚霖肯还有其他背景。
“张公子还是医圣张家当代传人。”
医圣张家传人?医圣张家的名头,魏龙还是知晓的,毕竟张家双圣之名,当年盛极一时,即便是国主也都以礼相待。
“同时张公子还是医道与丹道双宗师。”
“咳咳,你说什么?”魏琥与魏龙剧烈咳嗽着不敢置信道。
“我说张公子既是医道宗师,还以一位丹道宗师!”说这话时,蒋振国也带着一股自豪感。
“这也太变态了吧!”
无论是医道宗师还是丹道宗师,都足以在江湖占据一席之地,就是魏家这样的大族也要恭恭敬敬地供奉着。
而张瀚霖竟然一人拥有着两种身份,关键的是张瀚霖还这么年轻,万一张瀚霖以后突破至医圣与丹圣之境呢?
魏琥与魏龙心里的怀疑完全消散,若是这样的天才都治不好他们的病,恐怕世上就再无人能治好了。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一定要倾力拉拢张瀚霖,再不济也要结一份情谊。
没多时,魏麟回来了,带个一个碧绿色的丹炉。
“张公子,你要的丹炉我借来了。”
“中乘丹炉?也罢,差是差了点,不过勉强凑合着用吧。”张瀚霖接过丹炉,在魏麟的带领下,来到了魏子林为其腾出来的一间僻静小屋。
“准备一些柴火,最好是光滑的枯木枝,大小一寸左右。”张瀚霖吩咐道。
“好的,我现在就派人去准备。”魏麟立即道。
——
半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张瀚霖进屋炼丹,魏子林与魏龙,魏琥等人焦急地等待着。
宣阳丹只是一种高级丹药,以张瀚霖如今的水平,炼制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两份宣阳丹的药材,花费了三刻钟时间,全部炼制完毕,共成丹十四颗,皆是上品级别。
熄灭炉火,散去功力,张瀚霖将十四颗宣阳丹分别装入两个玉瓶,而后出了房间。
“张公子,成功了?”
将两瓶丹药丢给魏龙,道:“丹药名外宣阳丹,有着清心寡欲,精气凝神之效,服用一颗,丹药的功效就会持续一个月。”
“等下我在给你们几人针灸一翻,配合丹药刺激穴位,压制那方面的机能,让其保持一个正常的水平,以激发生育能力。”
“那便多谢张公子了。”魏龙等人齐齐抱拳道。
张瀚霖摆摆手,随后来到了大厅,韩欣儿与刘宇鹏已经将药箱拿来了。
魏龙等人领着张瀚霖来到了一间客房。
“来吧,我给你们扎几针。”张瀚霖打开药箱,取出银针给几人针灸。
“褪去上衣,脱下鞋子,平躺下。”
第一个接受针灸的是魏子林,张瀚霖手指跳动着,眨眼睛,银针便是扎在了魏子林的商阳穴上(食指尖端)。
之后是关元穴(肚脐下三寸)、三阴交穴(脚踝上部)、涌泉穴(足掌心)、筑宾穴(小腿肚内侧)。
五根银针寒光闪闪,张瀚霖施展颤针法,银针尾巴剧烈抖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魏子林眼睛一亮,体内仿佛有着一股气流在筋脉中流淌,感觉甚是奇妙。
“保持这个状态不要动,半个小时后方能拔针。”张瀚霖叮嘱道。
“好的。”魏子林连忙点头。
接着,张瀚霖又给魏龙、魏琥、魏麟三人各自针灸了一番。
不一会儿,四人便是挨着躺在床上,身上还扎着五根银针,有种怪异的喜感。
也幸好房间里只有张瀚霖一人,要不然魏琥三人老脸又该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