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沉与张震忠等迟到,张瀚霖便有些怀疑,因为这么重要的场合,正常来说,两人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当迟到的两人说忙一件与自己有关的大事,张瀚霖虽然纳闷,但也没有多想。
但是之后虞治的到来,也说了同样的话,让其有了一丝怀疑。
包括到现在还未至的天行与可可,张瀚霖猜测着,这几人是不是都在忙同一件事,还瞒着自己!
张瀚霖忍耐不住,仿若有百爪挠心,于是选择了继续在楼下等着印天行。
等了足足半柱香时间,菜上了都有一半了,印天行与闻人可可才姗姗来迟。
“瀚霖哥!”闻人可可离得老远,看见张瀚霖就兴冲冲地挥着手打招呼。
“瀚霖,你在这呆着干啥,咋不上去?”印天行问道。
“等你们两,你们去哪偷情了。”张瀚霖等的都快急死了。
听着张瀚霖的话,印天行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闻人可可俏脸通红道:“瀚霖哥,你在瞎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不逗你两了。说正事,今天我爹还有白叔叔他们去哪啦?”张瀚霖正色道。
印天行眨了眨眼道:“白叔叔他们没告诉你?
“他们说等宴席完了在和我说。”张瀚霖无奈摊了摊手。
“既然这样那就等宴席完了吧。”印天行笑道,让你刚刚说我。
“别,天行,这就不够意思了。”张瀚霖满脸诚恳之色。
“好吧。”印天行压低声音道:“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白叔叔,你爹,还有我师父,虞宗师以及你师姐都去了一趟城主府,忙的午时才回去,估计有什么大事吧。”
“这样啊。”张瀚霖依旧有些疑惑,不过既然天行都不知道,那就只能等下午了。
“我师姐呢,她没来吗?”
“没。”
“那好吧,我待会回去带些饭菜。”
张瀚霖与天行、可可边聊边上了楼。
楼上吵闹声不断,三人直上五楼,五楼虽然喧闹了一点,但井然有序,众人交谈的声音也都有所压制。
“张公子,你终于来了,这杯酒...”
“张公子,坐我们这桌...”
“我这还有三个座位...”
一路走来,张瀚霖笑着谢绝众人的邀请,向着里面走去。
张瀚霖上了楼才看到,白沉,张震忠,印青云,虞治在内的各大家族家主坐一桌,各家族的女眷坐一桌,玉素心与吕丽思郝然挨着坐。
剩下的则是各大家族其他成员坐一起,当然也有混桌的,在这中气氛下,众人都没那么拘束,畅聊着。
寻了半天,张瀚霖终于
看见了白灵萱等人,于是带着闻人可可与天行走了过去。
“灵萱。”
“嫂子。”
闻人可可向着白灵萱扑了过去,白灵萱宠溺地摸了摸可可的额头道:“你呀,都是订了亲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
“嘿嘿。”可可傻笑一声。
“张公子。”
“印公子。”
几女打着招呼,一个个回答肯定回答不过来,两人只能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
白灵萱往旁边挪了挪,让的三人挨着坐了下来,虽然十三个人一桌有些拥挤,但其他几女都没想要将三人撵走。
谁敢啊!
就这样,张瀚霖与印天行被白灵萱和闻人可可夹在中间坐了下来。
张瀚霖与印天行的到了,让的几女有些拘束起来,吃饭都变得慢条斯理。
“大家别拘束,赶紧吃饭。”张瀚霖笑着道。
说完后,众人才有所改善,闻人可可与印天行也动筷了。
张瀚霖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昨晚就没吃饭,饿到现在,此刻拿起筷子就是狼吞虎咽。
......
看着张瀚霖狼吞虎咽的样子,几女傻眼了。
这...
印天行偏过头看向可可,他真是现在恨不得离瀚霖远点,我不认识他。
灵萱笑着道:“瀚霖哥,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恩恩,我知道,就是太饿了,昨天下午就没吃饭,现在已经是前胸贴后背了。”张瀚霖嘴里塞着满满一嘴饭,含糊不清道。
“那你早上...”白灵萱突然捂住了嘴。
瀚霖哥饿着肚子还给自己做早餐,自己真是...
“什么?”张瀚霖看向白灵萱,白灵萱急忙道:“没事,瀚霖哥,你饿了就赶紧吃吧。”
“咦。灵萱,你碗筷都是干净的,你没吃吗?”张瀚霖忽然看到灵萱那干净的碗筷,问道。
“早上吃饭了,现在不咋饿。”
张瀚霖道:“这怎么行,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来,赶紧吃饭,一会就饿了,离下午吃饭还远着呢。”
说着,张瀚霖为灵萱夹了满满一碗饭菜,道:“吃吧,吃完下午还有事呢。”
“恩恩。”白灵萱甜甜一笑,乖乖地端起了碗筷吃了起来。
酸臭的恋爱味让的几女气鼓鼓的,一个个跟生气了的青蛙般,脸颊鼓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名侍从来到张瀚霖身后,道:“张公子,这是老板让我交给你的。”说着将一个古朴的盒子递给了张瀚霖。
“周伯伯?”张瀚霖疑惑地接过盒子,还不待张瀚霖问盒子里装的是何物,那名侍从便是匆匆离去了。
“瀚
霖哥,打开看看到底什么呀。”白灵萱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其他几女也是好奇地望了过来,张瀚霖打开了盒子,里面郝然躺着一个青色的双楼葫芦,葫芦有着一尺半高,葫芦底部有着成人手掌那么大。
“这是?”几人面面相觑,都疑惑着。
张瀚霖将葫芦从盒子取出,入手有些沉甸甸的,将其放在桌子上摆正,众人才看到葫芦上还刻着一行字。
葫芦虽小藏天地,伴我云云万里身,收起鬼神窥不见,用时能与物为春。
白灵萱将四句话念了出来,除了张瀚霖外,其他人都是不知所云。
“葫芦酒!”张瀚霖惊呼一声,让的几女都看了过来。
白灵萱也是看着张瀚霖,张瀚霖急忙解释道:“这首诗乃是陆方翁所作,此人乃是一代文豪,才高八斗,但他最令世人震惊的不是他的才华,而是他那惊天地,泣鬼神般的酿酒之术。”
“其一生酿酒无数,最为卓绝,赞誉最高的便是葫芦酒。传闻陆放翁,一生只酿了二十七瓶葫芦酒,百年前曾在帝都最大的拍卖会上出现了三瓶葫芦酒,一时间引发了帝都地震,无数人涌向拍卖会,就连那个时候的北辰国主都去了拍卖会,但那三瓶葫芦酒,最终被一个神秘人花了三千万两白银买走了。”
“哇!一瓶一千万两白银!”
看着眼前那不起眼的青色葫芦,几女都狠狠地咽了咽唾沫,一瓶酒竟然卖这么贵!
“在那之后,再没有传出关于葫芦酒的消息,不曾想周伯伯手中竟然有一瓶葫芦酒,还将它送给了我。”张瀚霖心中也是震撼不已。
这可是一千万两白银啊,不、一百年前就卖这么贵,现在估计都翻了好几倍了。
不过我又不喝酒,周伯伯给我干嘛。
白灵萱心中也是泛起惊涛骇浪,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道:“瀚霖哥,估计你昨晚和周伯伯要了那么多黄粱酒,周伯伯肯定以为你爱喝酒呢,所以才给你的。”
“算了,先吃饭吧,一会吃完,我去找周伯伯。”
随后张瀚霖将葫芦装进了盒子中,继续吃饭。
印天行倒还好,对这些不感兴趣,其他几女则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那一葫芦酒可就是一千万两啊,说送就送了!
虽然这些钱,对于东嵊城的首富周不换来说不算是什么大钱,但是一千万两足以供一个像窦家这样的一流世家整年的开销。
灵萱倒感觉没什么,毕竟张家,白家,周家关系一直很好,周不换对她与瀚霖也很不错,虽然周不换号称铁公鸡玻璃猫,但是对他们倒是很大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