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将最后一个姑娘送出去后,怜儿转身看着脸色面红耳赤的张瀚霖,不由得咯咯直笑,眉眼之间满是调笑之意。
在刚刚的记录过程中,张瀚霖询问众人各种信息,当询问到他们各自擅长什么时,男子还好,或是有些不入流拳脚功夫,或是学文识字,或是懂些厨艺以及其他手艺。
但当张瀚霖询问女子时,大部分都是回答侍奉男人,还有得更加直白那就是擅长床上功夫。
还有一些大胆的女子,直接调侃张瀚霖,说要给张瀚霖演示一番。
这些回答让的张瀚霖面红耳赤,煎熬地将这些女子的信息都统计完毕,看着最后一个女子走出屋外,怜儿闭上房门,张瀚霖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看着咯咯直笑的怜儿,张瀚霖哪里不清楚,这丫头是在嘲笑自己,眼眸一转,指了指面前的凳子道:“坐吧。”
怜儿闻言,急忙坐在了张瀚霖面前的凳子上,还自作主张将凳子向张瀚霖移近了许多。
“公子有何事要吩咐奴家。”怜儿眼眸明亮地看着张瀚霖,俏脸上巧笑嫣然。
“姓名,年龄,身份,特长。”张瀚霖一本正经道。
怜儿舔了舔红唇,低声道:“杜莹怜,年龄十八,公子叫我怜儿就行,身份嘛,十岁时我就被卖到了红莺院,许多事我都忘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身份,至于我的特长,那便是跳舞,唱歌以及弹奏各种乐器了。”
说完,红唇微张冲着张瀚霖吐了一口气,粉嫩的舌头一闪而逝。
“咳咳,看不出来你会的还挺多么。”张瀚霖咳嗽一声,心中暗道:真是个妖精。
“不过今天我又有了一个特长。”怜儿抿着嘴笑道。
“什么?”
“我喜欢公子啊,这个也算特长吧。”美眸一眨一眨,张瀚霖握笔的手都是轻轻一抖,字体竟然有些歪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带他们去天地酒楼吃饭去吧。”张瀚霖拿起纸张,急忙起身,再待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妖精魅惑住。
“是,公子。”怜儿坏笑着,而后乖巧道。
之后,在怜儿的安排与林凡手下的帮助下,一众人去了天地酒楼。
由于之前周不换打过招呼,所以饭菜很快端了上来,一众人饿了将近一天,再加上这可是天地酒楼的饭菜啊,一个个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张瀚霖先是与欢欢、乐乐等人告别,然后再次叮嘱了怜儿一番管理好众人之后,张瀚霖便提着两坛黄粱酒离开了天地酒楼。
几女想要送张瀚霖,但却被张瀚霖拒绝了,不过怜儿依旧坚持跟随张瀚霖出了天地酒楼,
一直送出了数百米。
“回去吧,吃了饭,晚上早些歇息。”张瀚霖对怜儿道。
“公子,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怜儿嘟着嘴道。
“以后不许再提此事,回去。”张瀚霖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冷喝道。
怜儿身体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张瀚霖转身离去。
张瀚霖心中暗叹一声,怜儿这姑娘心智太成熟了,且才见面胆子就如此之大,自己若是不强势一点,这丫头是不会私死心的。
所以他冷喝一声,双眸冰冷地看了怜一眼,而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怜儿在最初的愣神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看着张瀚霖俞走俞远的背影,粉拳紧握,心中暗道:公子,我不会放弃的,我迟早是你的人,啊、不,你迟早是我的人。
回到府上,张瀚霖提着酒径直来到了张震忠的书房。
“爹。”
张瀚霖敲了敲们,在门外喊了一声,里面传来张震忠的声音后,张瀚霖才推门而入。
“瀚霖,一下午忙什么呢,晚饭都没去吃。”张震忠放下了医术,示意让张瀚霖坐下说话。
张瀚霖便解释了一番下午发生的事情,不过该省略的当然都得省略了。
之后,张瀚霖提到了马匪一事,关于那帮马匪的行径,张震忠是知道的,之前他便知晓了张瀚霖让暗卫在调查这帮马匪的背景,恐怕是有着铲除马匪的想法。
于是问道:“瀚霖,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张瀚霖点点头道:“算是吧,这帮马匪多存在一天,就会有更多的人受伤,我打算在明天的庆功宴后,与各家族家主商谈剿匪事宜。”
“是啊,确实早该剿灭这帮马匪了。”张震忠也是认同,而后道:“对了,瀚霖,你影子叔叔说你不要他保护,这怎么回事?”
“爹,我可不想做什么事都被人监督,现在谷家落败,在这东嵊城还有谁敢对我动手,难道是投靠了谷家阵营各大家族么?我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张瀚霖埋怨道。
“好吧,几人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但平日里还是要多加小心,血狱组织损失了两名长老,不会善罢甘休的。”张震忠严肃道。
“我知道啦。”张瀚霖不耐烦地说着,而后道:“呶,这是给你带的好东西。”
说着,将一坛黄粱酒放在了张震忠桌子上。
“这、这是...”张震忠看着桌子上的酒坛子,心中一震,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急忙揭开尘封的酒盖,刹那间一缕芳香从酒坛中溢出,张震忠鼻子一抽,香味入鼻的刹那,脸色大喜道:“竟然真的是黄粱酒!”
很快,酒香弥漫了整个屋子,就连张瀚霖都是有些迷醉,他的认知中,酒水都是辛辣,刺鼻的,但这股醇香简直沁人心脾,让人陶醉,闻之真整个身体都是轻了几分。
“这黄粱酒哪里来的?”张震忠满脸惊喜地看着张瀚霖。
“我去天地酒楼和周伯伯要的啊。”张瀚霖摊了摊手。
“什么?那个铁公鸡竟然会送你黄粱酒!我和白沉求了好久,都不见他给我们一坛。上次要不是你爷爷出面,那个铁公鸡真就会一毛不拔。”张震忠急眼了,而后突然看到了张瀚霖有手旁还有一坛,瞬间瞪大了眸子道:“还给了你两坛!”
“不是,周伯伯给了我十二坛。”
“怎么会!”张震忠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还有十坛呢?”张震忠心中火热起来,这黄粱酒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啊,以他的身份都是很难喝到,距离上次老爷子出面,从周不换那里求得两坛黄粱酒,已经有两年时间了。
现在听到张瀚霖手中竟有十二坛黄粱酒,顿时起了心思。
“那十坛黄粱酒,我交给暗卫了,现在估计都喝完了。”张瀚霖哪里不清楚父亲的意思。
“对了,爹,暗卫如今改名为明卫了。”
张震忠身体一怔,心中一叹,也罢,给暗卫就给了吧,多年了,暗卫一直守卫着张家的安全,因为张震忠的要求,他们都隐姓埋名,即便是家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此次战争,暗卫损失了二十多人,也是多年了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之后张瀚霖对暗卫的处理都被张震忠看在眼里,对于张瀚霖的处理,张震忠很赞同,便一直没有插手。
当听到张瀚霖将十坛黄粱酒送给暗卫等人时,他已经猜到了张瀚霖的想法,于是点点头道:“做的不错,七天后的那场葬礼一定要举办的隆重,他们都是为张家流过血的战士。”
“是,父亲。”张瀚霖郑重地回道,“若是没什么其他事,我便离开了。”
张瀚霖提起另一坛黄粱酒,刚准备走,就被张震忠叫住了,张震忠严肃道:“瀚霖,你年纪还小,可不能沾上酒瘾,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可千万不能学会喝酒,所以那坛黄粱酒就放下吧。”
“我不喝酒啊,这坛黄粱酒一会我去白府送给白叔叔。”张瀚霖解释道。
张震忠一看这个理由不行,急忙道:“别,你白叔叔最近身体有点虚,近期内滴酒不能沾,若是他看见黄粱酒,肯定会忍不住的,所以就先存我这里吧,等他身体好了,我亲自送去白府。”
“这样啊,不过白叔叔都七境宗师了,身体怎么会虚呢。”张瀚霖挠了挠头,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