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醒了啊。”张瀚霖回过神来,立即直起身子。
白灵萱眉眼含笑道:“我也是刚醒呢,现在都快到晚上吃饭的时间了。”
“睡了这么长时间么?”张瀚霖挠了挠头,“啊!”
“怎么了。瀚霖哥?”白灵萱被张瀚霖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压得胳膊麻了。”张瀚霖刚感觉到酸麻的感觉,果然是睡得时间太长了。
“噗嗤,我给你揉揉就好了。”白灵萱娇声笑着,给张瀚霖捏着胳膊。
张瀚霖捏了捏她那诱人的脸颊,兴奋地道:“灵萱,我父亲已经允许我跟着白叔叔练剑了。”
“是么?那挺好啊,让我爹教你,我也跟着学。”白灵萱眼睛一亮。
“白叔叔不是一直在教你练剑么?”张瀚霖看着她。
白灵萱红着脸道:“我都没好好学,这一次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认真练剑。”
“一个女孩子,练什么剑,不嫌苦啊。”张瀚霖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等我练成绝世高手,就能保护你了啊。”白灵萱灵动的眸子看着张瀚霖。
张瀚霖大男子气概涌现出来,打手一挥,意气风发道:”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轮得到你保护我么。”
说着手臂顺势一揽,将白灵萱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
“瀚霖哥,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白灵萱脸颊滚烫。
“嘿嘿,你说我要干什么”看着白灵萱鲜艳欲滴的红唇,张瀚霖脸上笑容奸诈,正欲吻上,突然书房门被人推开了。
两人急忙分开,白灵萱从张瀚霖怀中挣脱出来。
“娘,怎么又是你!”张瀚霖心有怨念,已经两次了。
“灵萱,你也在啊。”
“恩。素心伯母好。’白灵萱脸红的跟熟透的柿子,眼眸悄悄瞪了张瀚霖一眼,都怪你,又被伯母发现了。
张瀚霖心中苦笑,能怪我么。
原来来人正是玉素心,玉素心脸上也是略微有些不自然,道:“咳咳,你爹让我叫你去吃饭。”
“你们忙完赶紧来啊。”
说完,玉素心便离开了书房,走的有些着急,步伐急促。
“哼,都怪你!”
白灵萱秀鼻微挺,生着闷气。
“看到又咋了,反正家里人都同意了,怕个啥。”张瀚霖嘿嘿一笑,就欲搂着白灵萱将刚才的事做完。
白灵萱急忙闪开,道:“别闹了,咱们赶紧去吃饭吧,别伯母等下在回来找咱俩。”
“好吧。”张瀚霖只能无奈道。
——
“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恩恩。”
张瀚霖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母亲定制的那一身黑衫,和白灵萱款式一般无二。
“申屠海,你还没睡?”张瀚霖看着躺在床上的申屠海,笑着问道。
申屠海没有搭理张瀚霖,自己手臂疼的都快死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不过也知道自己之前对张瀚霖什么态度,所以也不能要求什么,只能忍受着疼痛。
无奈摆了摆手,张瀚霖换上衣服后离开了房间,留下申屠海一人在房间内。
血肉滋生,断脉再续,疼痛刺激着申屠
海的神经。
——
“走吧,灵萱”
张瀚霖走过去,拉起白灵萱的纤纤玉手,往西厅走去。
“瀚霖哥,说实话,你穿白衣服比这身黑衫更俊。”白灵萱娇笑道。
“哼,我这么玉树临风,穿什么不是英俊潇洒。”张瀚霖自得道。
“你就臭美吧。”白灵萱撇了撇嘴。
“不过伯母给咱两定制的这两件衣衫,还真是下了心思呢。”
“那可不行,我娘都快把你当亲女儿了,把传家宝都传给你了。那可是张家媳妇才能拥有的啊,我娘现在就等着咱两成婚了。”张瀚霖点点头。
白灵萱突然异常温柔地道:“瀚霖哥。”
“恩?怎么了?”
“要不,咱两那啥......“白灵萱红着脸扭捏道。
“什么啊?你说啥。”
“榆木脑袋。”白灵萱气的直跺脚,“我说要不咱两先成婚,然后你在去江湖游历。”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张瀚霖皱了皱眉道:“这个恐怕不行,成婚之后,心有牵挂,就算我去游历江湖,也不会心安的。”
“可是、可是万一你被别的狐媚子拐走咋办?”白灵萱恨恨地嘟着嘴。
“怎么可能,我张瀚霖是那种人么?咱两定情信物都已互换,况且你又这么温柔可爱,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呢。”张瀚霖轻笑着,在白灵萱鼻子上捏了捏。
白灵萱将张瀚霖的手打开道:“哼,就算你不会喜欢别人,瀚霖哥你这么优秀,外面那些女子主动往上贴咋办。”
“我有剑气护身,妖魔鬼怪近不了我的身,你就放心吧。”看着白灵萱那狐疑的目光,张瀚霖举手发誓道:“我只喜欢灵萱一个人,若违此事,我就......”
“谁要你发誓了。”白灵萱将玉手堵住张瀚霖的嘴巴,怒瞪他一眼。
“嘿嘿,我想说,若违此事,就让我武道之路崩断。”
白灵萱松了一口气,不是拿命开玩笑就好。
“暂且相信你了,不过在咱们东嵊城可就有一个隐患呢?”
“啥?”
“今天你是去给红莺院乐乐姑娘几人赎身去了吧。”
“恩,去了啊。正因为这个才和申屠海起了冲突。”张瀚霖点了点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白灵萱冷哼一声道:“下次你去见乐乐几人的时候,把我也带上。”
“哦,好。”
之前是因为红莺院不太方便,现在几人已经脱离红莺院,暂住在了天地酒楼,灵萱去也没什么不妥。
——
两人来到偏厅。
管家张临福正在指挥侍女往上上菜。
饭桌上只有张震忠,张天宏以及玉素心三人。
“灵萱,瀚霖,来赶紧坐。”
玉素心笑着让白灵萱坐在了她身旁。
“爹,印伯伯和天行呢。”
“你印伯伯在疗伤,天行貌似还在修炼呢。”张震忠道。
“什么?印伯伯受伤了?严重不?吃药没有?我不是......”张瀚霖突然不说话了,挥了挥手手让其他侍女侍从退离西厅,不过管家张临福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张震忠身后,他是张
府的老人了,忠心耿耿,不必担心什么。
“爹,我不是让印伯伯和左平做个样子么,怎么还能受伤了?”张瀚霖疑惑不已。
“谷惊龙出手了,以剑气偷袭一手,你印伯伯受了点内伤,不过不要紧。”张震忠声音有点冷。
“很好,又是谷家。”张瀚霖点点头,眸子略微有些冷。
张天宏笑着道:“不提这个了,吃饭吧。对了瀚霖,你今天将那几个小姑娘接出来了?”
“爷爷,已经为她们赎身了,现在暂居在天地酒楼,本该今天下午去和周伯伯商量地基之事,但却被谷惊龙算计一手,与青玄帮差点大打出手。不过现在我已经和青玄帮达成一致,只等谷家上钩了。“张瀚霖如实道。
“谷家么,这些年确实有些过分了。”张天宏淡淡地道。
“爷爷放心,有我在谷家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在我离家之前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哈哈,好,你做事呀爷爷放心,比你老爹强多了。”
“父亲,能不能别拿我和瀚霖对比!”张震忠脸上挂不住了。
一旁的白灵萱低着头偷偷笑着。
“吃饭,吃饭。”玉素心解围道。
几人开始吃饭,张瀚霖与玉素心一个劲给灵萱夹菜,将张震忠晾在一旁。
一刻钟后,张瀚霖与白灵萱已经吃饱了,两人放下筷子,歇息着。
张瀚霖突然想到了秦月之事,问道:“爷爷,父亲,若是有人中了九种毒物配置而成的毒药,但又不知毒药配方,有没有办法解决?”
自己不知道,不代表爷爷和父亲不知道,两人可都是封圣的存在,不谈别的见识可是很广博。
张天宏与张震忠对视一眼,张震忠缓缓道:“若是不知道毒药配方,就不能制作解药。”
“那就没办法了么?”
“也不是没办法,而是很难,可以从中毒之人身上取一些毒药,进行一次次试毒,世上毒物不少,要找出九种可谓是鸡蛋里挑骨头为难人啊,而且这种试毒需要活人来试毒,所以太难了。”张震忠摇了摇头,即便是他都感到有些棘手。
张瀚霖皱了皱眉头,这就有些不善了,秦月夫君的命脉被沈烈掌控,难搞啊。
“瀚霖,难道知晓有人中了这种毒?”张天宏问道。
话音刚落,众人目光皆是看向张瀚霖。
“恩,我知晓有一个人就被人下了这种毒,所以我想帮他一把。”张瀚霖没有隐瞒,毕竟人多力量大么。
张天宏沉思一番后说道:“这样吧,瀚霖,你有时间取其身上之毒,带回张家,咱爷仨试试看能不能破解这种毒。”
“啊,爷爷,您要出手啊!”张瀚霖激动不已,张天宏已经多年没有为人瞧病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打算出手。
张震忠也是惊讶道:“父亲,您真打算出手啊?”
“力所能及,当如此。既然有人需要救治,我也就帮忙一下,顺便活动一下我这把老骨头,不过主要还是让瀚霖多磨练一番,长长经验。”张天宏豪气不减。
“爷爷,您医术冠绝天下,有你出手,必定可以解决此毒。”张瀚霖拍了一记马匹。
“哈哈哈,这话中听。”张天宏捋着胡子,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