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种煎熬就像是吊着你的生命,让你忍受着这些痛苦。
他终于半躺在地上了,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眼神中依然充斥着恨意和斗志,只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再站起来战斗。
他腰腹那儿实在是太疼痛了,就像是被数只手不断的撕扯,尖锐的指甲戳进自己的肚子里面掏着。
这简直就像是一种酷刑,虽然以前的他也经历过比这更加恐怕的事……
但从来没有感觉现在这么煎熬过!
“快住手,快住手,你疯了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你来救我根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这哪里是在救人?!”
澜音上前去一脚踹在了他本就疼痛难忍的腰腹那儿,加重了伤势。
疼得他在地上打滚,根本没有半分原本嚣张的气势。
“啧,炎,一开始打我的时候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在这儿打滚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允许自己这么失态的,快点站起来。”
龙傲天纵然是有一万分的不愿意,还是过去象征性的嘲讽了几句。
但是现在的情况和自己想的那个情况相距的实在是太远了。
原本以为会成为霸主的家伙现在被踹在地上。
反而是以为其他会很惨的人站在那笑眯眯的笑。
就连那个实力稍微有些不太能的姑娘也在那里嚣张。
这一次似乎也多亏了她,龙傲天十分感慨,果然这姑娘总是天生自带着好运的呀!
只是他还是不能放下心来,可是怎么样说着合作?
难不成她们并不打算把他给杀死,还打算和他合作?
这个人这么的危险合作起来那也是有一定的风险啊,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反水。
龙傲天觉得这样子实在是不妥,手指伸了又伸,想要劝说。
那张俊脸上可纠结了,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么威武出场的人。
只是那边的人似乎铁了心的要和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合作。
金桔子不断的拉扯着炎的脸蛋儿,把他的脸扯的歪七扭八的。
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又恶趣味的拿些沙子撒在上面。
任由着这个星际a级通缉令在地上疼痛难忍的打滚。
他身上到处都是沙子,脏兮兮的,腰腹那儿也被一些沙子给触碰到了,弄得他更加的疼痛了。
再加上现在想死也死不了!
他可恨了,如果现在能够让他死的话,那就干脆死了吧……
他死死地咬着唇,好几次要咬到自己舌头,但是又被那一股灵力霸道的绕过去。
他如同一只恶兽般盯着南湖。
那个蠢兮兮的丫头显然是没有想到过咬舌自尽,顶多就是想出了一些整人的把戏。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折磨他!
他使劲的用头敲着地面,心中默念着马上去死。
反正死了以后也可以重新活过来,倒也不必在这儿遭了这个罪。
金桔子惊讶的不得了,这好端端的总是用脑袋敲地面干什么?
受伤的不是腰那儿吗?这家伙可真是一点也没有求生的斗志呀!
她索性直接伸手去他腰腹那里狠狠的扭了一把,弄得自己的手血淋淋的,十分的不适。
她蹙眉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又看了看在地上哀嚎着的,茫然……
南湖把她的手拉过来细细的擦拭干净,温和:“师妹莫要着急,下次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就好,女孩子啊,应该是干干净净的。”
他擦的非常的仔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着一个手帕。
金桔子没有抽回手,只是稍微有些注意到他低垂着的眼睫了。
长长的密密的,像是一把小扇子在那扑闪着的。
她有点羡慕这种长度的眼睫毛,自己的眼睫毛恐怕是瞧不见了吧?
澜音拽起地上的人扔到龙傲天那:“走吧,我们回去。”
龙傲天十分的不想接这个烂摊子。
这家伙一开始弄的这么厉害,还以为这家伙真的厉害到哪里去了呢?
谁能想到居然如此的弱,这几万年前他真的有这么弱吗?
龙傲天:“你直接老实说,这次到底是你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我记得以前你也没有这么弱吧,难道以前那么厉害,全部都是吹牛皮的,真是有些难得,你居然每次吹牛皮的时候都能够找好帮手。”
金桔子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地上的那个人,更加更加的不屑了,努努嘴:“师兄,你可不能跟他学呀,你看他的下场多惨啊,打不过咱们就跑嘛。”
炎:“!!!”
他就知道他这么多年一直讨厌着龙的小子,绝对没有什么错的。
这龙族的小子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呢?!
炎:“呵呵,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只会尿床的小屁孩!”
金桔子头上的呆毛忽然翘起来一撮,眼睛亮闪闪的望着那边过去。
没想到居然连尿床这种事情都知道,看来以前玩的也挺好的嘛。
她凑过去神神秘秘的和龙傲天打听以前的那些事。
只是他们怎么就跟一个禁忌一样,问了很多,似乎说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金桔子说的口水都干了,只是知道他们以前是认识的。
难道以前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黑历史?
炎冷笑:“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这小子不好意思说而已!一如既往的胆小呢!”
南湖干脆利落的扯掉他腰间的一朵花,疼的炎呲牙咧嘴了好半天,这简直不是人应该受的!
“合作还是不合作,你看我们都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了,我还是可以帮你维持住你的生命的,然后好好的折磨你,再在你的身上插上几刀?”
南湖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还真的是欢欢快快的朝着金桔子在那儿跑去和她说这个了。
顺便还把刚才从炎身上拔下来的那朵花去除下面已经粘到了鲜血的根,留下了那些花瓣。
故意塞在了炎衣服了。
这些花瓣根本起不了什么伤人的作用。
炎惊恐的到处扭动着,原本的那一个威武霸气的人,现在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腰腹的伤导致有一些心理阴影了,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这些花瓣在自己的衣服里面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