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孩子的哭声实在是太过于委屈了,而且是声音极大。
那是让两人的耳朵饱受摧残,金桔子原本是昏昏欲睡的状态,现在一下子被这个声音给刺激的醒了过来。
睁着一双美眸,神色略微带上了几分的抱歉。
这孩子会不会真的只是一个幼年时期的小孩啊?
瞧瞧这模样,不会流鼻涕吧?
当真是一个可怜的娃儿。
“别哭别哭,这件事情或许是我们的不对了,你也不必要哭成这个模样吧,多吵一吵就能够吵得过了。”
这话一出,小奶童哭的更加的伤心了,这个女人还在这儿说着风凉话。
什么叫做多吵一吵就可以吵得过了,这明显就是吵不过去的呀,这两人就像是唱双黄一样。
那边没有声音以后这边又在开腔,这边开不了腔以后,那边又跑出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金桔子尴尬地拿着那个王冠蹭了蹭头发,“其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非要弄得这么麻烦,这着实是怪不了我们的呀。”
“小孩你还是放我们出去吧,就算是让我出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啊,我会把这个王冠给带出去的,绝对不会自己私自拿了的,就连着王冠上面的碎钻我都没有想着偷偷拿一个呢。”
“还有啊,还有啊,你只要放我出去了,那我是绝对不会再来欺负你的,保证外面的那一位也不会来欺负你,以后肯定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金桔子语气极其的诚恳,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非常认真的事情一样。
或许是这两人给那个小奶童带来的阴影实在是太大的,他们俩越是说得这么认真,那孩子的疑心就越来越重。
“刚刚你的那个最后一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什么叫做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最后那里加了服服帖帖,我总觉得以后你们肯定会继续欺负我。”
金桔子挑眉:“想多了吧,想多了怎么会呢?像你这种这么厉害的人,我们如何能欺负得了您呢?您啊应该是被海神族的大家伙给供起来的。”
“只要您能够带我们出的这个海沟,那么到了上面以后肯定是会被大家供起来的,你可放心吧,放一百个心吧!”
“里面的那个小器灵你确定还是不放人吗?我或许找到了把你的这个结界给收回去的方法哦,你也是知道的,海神族一向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阵法。”
南湖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只不过这一句话说完之后又没有了声息,但是这个世界里面却出现了类似于时钟滴滴嗒嗒的走着的声音。
滴答滴答的,就像是倒计时一样正在算着时间,随时准备着毁灭。
烈焰狮凑在外面又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更加进不去,只能呆呆的坐在那儿听着南湖站在那儿自言自语。
而且还是极其的危险的那种话,阴森森的。
这人说话就说话,咱们脸上挂着的表情都是这么的危险?
“还是找不到办法吗?你师妹那边还好吧?要不然咱们边走边聊?”
烈焰狮四处张望了一下,虽说没有看见有人追过来,但是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想来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了。
“要不然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我总觉得这边似乎不是很安全,往那边看虽说看着没有什么,但是难保不了,在远处已经有一些人追过来了。”
“那只人鱼想来也是说谎着的。”
烈焰狮稍微的有一些慌张,他来来回回的在这周边已经巡视了好几圈了。
但是不管是走了多久还是感觉到一股子的不安弥漫着。
反正只要待在这下面,就没有让人感觉到安心的时候。
南湖还是一派的轻松,只是他的心里面早就已经非常的着急了加烦躁。
没想到那个王冠里面孕育出来的器灵居然如此之小。
跟他讲道理,想来也是讲不通的,吵架也就算了。
吵了那么久了,难道就不知道让一让吗?
把师妹关在里面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出来解释解释的吗?
“如果你还算听话的话,就赶紧把人给放出来,虽然你是器灵,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没有缘由的就把人给关在里面,如果再不放的话,我不介意用一些暴力手段。”
南湖手中已经在画着最后的一道符,只要把这最后的一道符给画好,不管是什么都能够显出原形。
就算是这个小世界是一个活了上万年,有着非常强大的灵力的器灵所创造出来的世界,那也是没有用的。
只是这道符所耗费的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吃力了。
“我呸,我呸,我呸,你们感觉就是听不懂人话似的呢,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那个器灵也被惹恼火了,这些人还有完没完呢。
“身为我的容器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让这家丫头拿了我的东西呢,这个王冠本来应该是海神族的人自己过来的,你们就是不听话呀,怪不了我。”
金桔子:“大哥……”
“这王冠就这么直直的放在那里,为什么千目鱼人族的人拿不下来我就拿下来了,你能说这不是你故意使坏的吗?。”
“就是,赶紧的啊,我的符咒已经到了最后的一个步骤了,如果你想两败俱伤的话,我随时奉陪。”
南湖带着一些小孩子气,这个器灵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呢,好声说话一点也不听。
南湖肩膀上的那只麒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听着他们说话都感觉有些心累了呢。
那只麒麟身上的火焰越发的旺盛,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那边傻乎乎的烈焰狮。
若是万年前的烈焰狮知道自己的后人是这种模样的,怕是能气的重新活过来吧。
身为拥有着一丝神族血脉的异兽烈焰狮居然如此的害怕一种低等下贱的生物。
要不是自己不能够现身的话,肯定要先把这头烈焰先好好的教育教育,如此胆小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烈焰狮只觉得后背一凉,彷佛有什么盯上了自己。
这四处张望又没有发现什么,只能更加委屈地盯着那边还在讲话的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