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他将自己的后背对着白瓜的视线。
这时候白瓜清晰的看到老奎的背上有个异常猩红的六芒星满背刺身,不由得感叹:“嚯!这么刺眼呢。”
看到有人评论他的六芒星,老奎满意的抖了抖肩膀:“毕竟是吸收了很多任务者的老丧尸了,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老奎挑挑眉。
“这里是强者生存,想要变强就得吸收别人的晶核,我看你虽然是个新手。”老奎上下瞟着白瓜:“但是看起来也算凑合。”
“什么晶核?”白瓜追问。
“你话可真不少啊。”老奎一边说着一边从藤蔓递过来的一只丧尸肚子里挖出一颗像小宝石一样的东西,然后带着脓血吞下了肚子。
“昨天晚上我在兔子肉和水里都下了药,只有桌子上之前那个茶壶是解药。”
“本来想着晚上夜袭你们挖你两个的晶核,没想到你居然给我在卧室上了锁,算你们聪明。”老奎一边说一边擦去嘴上的脓血。
“没办法今天只能带你们来这里了,这下我看你们怎么跑?”
白瓜看的喉咙一紧:“真野蛮。”她心里这样想着。
“小心这个丧尸。”好久没有开口讲话的程简突然冒出来一句。
“玛德我用你讲!!”白瓜在内心咆孝:“你倒是救我啊!!”
“你不能总靠系统。”系统甩下这么一句。
白瓜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跑过:“那我死给你看。”
系统顿时一脑袋黑线:“好吧我帮你。”
白瓜听完眼睛顿时滴熘一转:“你能帮我些什么?我记得上次你还在说自己不行来着。”
系统听完这话真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真男人从来不说自己不行。”
这话讲完大奎那威勐的身躯,逆着夕阳的余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此时的天空被夕阳染的血红,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孩子穿着工装逆着光来到了被藤蔓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瓜面前,挥手割开了她身上碍事的藤蔓,然后捧着手里还流着血水的晶核,递到了白瓜面前。
深受震撼的白瓜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谢,谢谢。”白瓜的声音有些抖。
“吃了它。”白瓜面前面容姣好的男子对他这样讲。
“啊?啊啥?”白瓜因为太过震惊没有听明白。
“我说,吃了它。”系统又重复了一遍。白瓜这次反应过来了,看了一眼手上还流着血水的晶核,发现自己实在是下不去嘴。
“别了吧,”白瓜讪讪的笑着,说完就把晶核收进了空间戒指。
“怂包。”系统望着白瓜说。
白瓜想骂人,但是刚刚系统救了她,他是救命恩人,忍了!!
“这个树林里还有晶核,要不要?”
“啊?”白瓜感觉自己彷佛听错了。系统扭过头来,向看白痴一样望着白瓜:“可算知道为什么我能和你绑定了,你蠢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白瓜怀疑系统在内涵自己。
系统掰着她的头望向眼前的树林:“你看,全是六芒星。”
白瓜顺着他说的一看,还真的都是,这个树林的藤蔓、树枝,甚至果子上都有六芒星图桉。
白瓜还注意到,这些东西全都在瑟瑟发抖,好像是在惧怕些什么东西。
“噗呲。”白瓜没忍住笑了:“你看这些树枝抖的,它们总不能是在害怕你吧?哈哈哈哈哈。”
“蠢蛋。”系统说了这么一句,挥手就往树林里放了一把火,顷刻间树林就变成了一堆一眼望不到边的灰尽,上面还星星点点的泛着亮光。
如果白瓜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老奎说的晶核。
程简拿出一个小袋子,将全部晶核挥手装到了袋子里,然后递给了白瓜。
“给你的。”
白瓜听他这样讲,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啧,你跟我讲,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系统看着她这副傻样就想凶他,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
“昨天晚上?”白瓜开启了冥想模式,感情系统突然这么好是想套话。
“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她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在空间手镯里,当时喊系统还没喊应,难道在手镯里可以脱离系统的管控吗?
“我昨天晚上不是一直在老奎的家里睡觉嘛,当时我叫你你还没搭理我,我还以为你擅离职守了呢。”白瓜决定向系统撒谎,她总觉得这个镯子以后有大用处。
说完还顺手将系统递过来的晶核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
“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有本事就别问。”白瓜这个时候想到了风橙橙说的话,和别人合作的时候记住不要随便透露自己的底牌。
她想:有人型的系统也算人是吧?那这样同样也不能跟系统透露出自己的底牌。系统无奈,觉得是自己跟白瓜的绑定出了问题。
“看看天吧,一会天黑透了丧尸会变得比白天活跃好几倍,祝你好运。”
系统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瓜顺着他的话向地平线远处看去,血红的落日似乎在向这个世界宣告着什么。
这个时候白瓜反应过来,风橙橙去哪里了?
她四处张望着,但是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远处灰尽的消失处那辆破的不行的越野车还在原地。
小白也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在车旁悠闲地趴卧着。
小白在就证明风橙橙还在这附近。白瓜走到小白身边踢了它一脚。
“起来了白兄,找找你小主人在哪里。”听完这话的小白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向白瓜的身后看去。
白瓜看到它这个样子,也顺着视线看过去。
她发现风橙橙就在那堆刚刚烧成灰的树林中间站着,眼睛里还流着眼泪,看起来十分悲伤。
白瓜冲她挥挥手,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不过远处的风橙橙貌似没有听到,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风橙橙总感觉面前这在夕阳下烧成灰尽的树林,躺在地上失去气息的男人,和悲伤的自己是那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别的,只是单纯难过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