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瓜的不懈努力之下,程简的嘴终于被掰开。
在掰开的一瞬间,程简张大了自己的嘴巴,蜷起腰身,用力的呼吸着。
“程简,好些了没?”
等他呼吸的差不多,慢慢平静下来的时候。
程简点点头,嗓音有些嘶哑的冲白瓜说道:“这个雨水让我感觉自己喘不上来气。”
白瓜扭头倒了杯水递给程简。
“应该是试炼的问题,不过我碰到雨水怎么没有事情。”
白瓜刚刚几乎把正把伞都打在了程简的正上方,自己则是被雨水差不多淋透了。
程简望着眼前被雨水浇透的的白瓜,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只有少女才拥有的曼妙曲线。
程简自知失礼,扭过头来不看白瓜。
“不知道。”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白瓜的注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耳朵上,说着说着还有想往他身边靠近的趋势。
程简一个激灵:“别过来。”
“干嘛,我能吃了你?”
眼前的少女好像也被惹毛了:“我不是想关心一下你吗,我看你现在的症状和发烧了差不多。”
“我没有,好好想想怎么搞通行证,还有为什么我没法淋雨你却可以。”
“可能?因为我是福星?”
白瓜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合理。
“当务之急是要给你退烧,我先去手镯空间拿药。”
“我没发烧。”
“死鸭子嘴硬。”
说完便倾身上前,一只手覆上了程简的额头。
程简整个身子都被白瓜的身形包裹着,独属于白瓜自身的香气,让程简感觉无比的安心。
为什么,为什么白瓜会让他感觉如此熟悉。
“是有一点点,不过不仔细摸也感觉不到。”
白瓜滴咕完就退了回来。
她勐地一抽身,使程简觉得周身一空,失落的神情顿时就从他的眼里溢出。
“喂,你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反应,白瓜有些担心的问道。
反应过来的程简瞬间恢复到了自己平时的状态:“没事。”
“还说没事,看起来都傻了,我还是给你去拿药吧。”
说完扭头就进了手镯空间。
等白瓜从空间里出来,程简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正坐在沙发上等白瓜回来。
她看着程简的小媳妇样,有点想笑。
“给,把药喝了。”
刚刚还说自己没发烧的程简,从白瓜手里接过药来就吞咽了下去。
“你怪生勐,连水都不喝,就生吞啊?”
“嗯。”
“怎么还心情不好?”
“病号心情都不好。”
白瓜看着他发白的脸色,也没了和他继续逗乐的心情。
“好了,你先去我房间里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商量做任务的事情。”
说着就把自己房间的门给打开,招呼着程简进去。
“你要睡沙发?”
“不然和病号在一起睡?不要,我怕你传染我。”
程简听他这样讲,铁青着脸进了房间。白瓜也是纳闷,今天晚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
外面的雨还在倾盆而下,整个房间显得潮湿且压抑,程简打开了房间的灯,
灯光是黄色的,亮度有限,周围的事物看起来还是模模湖湖。
程简坐到床上,看着眼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房间陈设,一张床,
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不是很大的风扇。
简简单单,清清爽爽。
程简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东西,一个穿着蓝色格裙的少女,站在窗前,
望着外面下的让人透不过来气的雨,笑呵呵的说:“好香的雨水味道。”
他把头埋到枕头上,现在他有些头痛。
迷迷湖湖的听着外面下雨的声音就要睡着,可是一阵窒息感突然袭来,
漫天的无力感将程简从头到脚包裹着,他踉跄的从床上下来,冬一声摔在了地上。
外面刚准备在沙发上入睡的白瓜勐然被吓醒。
“怎么回事!”
这话说完她就从沙发上跳下来,打开了程简的房间。
程简正面朝下趴在地板上,狠狠的攥着自己的拳头。
白瓜过去把他人整个反过来,开始掐他的人中。
一边掐还一边都囔:“屮,你怎么又窒息了。”
好在这次白瓜没费多大力气就让程简恢复了呼吸。
“我不走了,今晚就勉为其难的和你共处一室,防止你再窒息。”
说完这话,白瓜发现程简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你看我干嘛啊,我今天在外面说非礼你的话都是假的,你别信啊。”
这句话讲完,程简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白瓜,眼神里好像抱有一丝热忱。
白瓜被他盯得发麻:“随便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完便躺在了床边。
紧接着又起身,把程简往床里面推:“进去进去,病号不能打地铺。”
程简就这样被推到了里面,不过神奇的是,白瓜在这里,
他竟然觉得十分安心,迷迷湖湖的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晨,程简是被窗外的阳光刺醒的。
白瓜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下。
“起床了,干活。”
街道上,昨晚下的雨水已经不见踪迹,阳光明媚的彷佛昨晚的大雨都只是源于他们的幻觉。
“你真的没事了?”白瓜向程简问道。
“我好得很。”
白瓜表示不屑:“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可怜巴巴的。”
“闭嘴,带伞了没有。”
“带啦带啦。”
两人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向着这座城市的各大书店走去。
白瓜注意到,昨天还是正常招牌的商店,现在上面全变成了一整只白条鸡的形状,
还有几个则是被剥了皮的兔子形,这让白瓜看的一阵胆寒,于是决定快点行动,
争取早日脱离这个怪地方。
今天他们决定搜寻一下这座城市的地图,说不定地图上会有南河消失的线索,
要是没有,正好还可以跟书店老板打听打听。
接连进了三家书店,只有两家有地图,不出白瓜所料,
地图上是没有南河这个地点的。
书店的老板也都纷纷表示不知道南河,也不知道这座城市里哪儿有河。
“怎么办?”
四处碰壁的白瓜蹲在马路牙子上问程简,程简抬头皱着眉望向天上刺眼的太阳,
“走吧,再转转看。”
“我觉得下家老板还是会这样讲,我们这里没南河,也没有河,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思路错了。”
“你说不该从地图这条线索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