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好、好痒,你、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白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感觉浑身上下犹如万只蚂蚁在爬,而他现在手脚全都被锁着,不能抓挠,是在是痒得没办法。
“你、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十八年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他感觉喉咙周围奇痒无比,他难受到不行,只想让人给他一刀,好解除这个痛苦。
柳双双进屋瞧见他们几个都笑出眼泪,不过看起来都不好受。
她昨晚回去想清楚了,与其结仇,不如放他们离开。
“柳双双!你脑袋被门挤了吗!你要我放走他们,你难道就不害怕他们会来第三次!”白衣之所以没杀他们,下笑粉给他们,只是想对其略成小戒。
他可没像柳双双那么天真。
他们一伙人是惯盗。
不管现在的大环境如何,他们偷东西就是不对。
这些人不值得给第三次机会。
发觉白衣要发火,柳双双赶紧道:“白衣,我们现在吃的不多了,要是留下他们这伙人,不说一天两顿,一顿饭是要提供的吧!这么多人一天能吃掉多少米面,他们多吃你就没得吃了!”
白衣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而后丢给小草一瓶解药,让他给他们服下后,将人放了。
大中午,吃着清汤面条的白衣倍感满足。
同时庆幸着听从柳双双的建议把人放走,他今儿又能多吃三碗面汤。
门然他们这边连续在白衣这边着了道,心里愤恨不已。
肖松他们几人提议今晚继续去偷东西,却被门然给否决。
是他太小看人了,这个叫白衣的年轻人,不仅武功高强,还会医术,重点是他布下的机关他没办法用师父教的法子解……
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个人手上着了道。
心里虽有不平,不过眼下活着才是最为紧要的事。
“肖松,你们几个收拾东西,我们等会儿就出发去皇城!”
纵然几个兄弟对他下的命令有些费解,可也没异议,马上收拾东西离开。
未曾想人倒霉的时候连着马车也坏了。
停在半道,他叫兄弟们去找木料,打算修好后再上路。
才离开一盏茶的肖松快步朝这边冲来,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惊恐:“不、不好了,大哥,我听到梁王探子的消息,说他们的士兵已混入郓城县,打算趁夜血洗郓城县!还要将所有的孩子绑到阵法里,说要引司徒允闯阵好杀了他!”
咔嚓一声,门然手里的木块断成两块。
顾不得多想,他快速解开马,翻身上去。
“大哥,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肖松告诉他这些,不是让他回郓城县送命,他这是要做什么!
“肖松,等其余人回来,你们就走小路离开,十日后我会到郴州府来找你们。”丢下这话,他驾着马几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个时辰后,一人一马停在客栈门口。
柳双双听到敲门声,还有些诧异,她来住店这么久,都没一个客人住店。
到底是谁!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门然咻地一声冲进屋里面。
仰头大喊道:“白衣,你给我出来……”
柳双双见以为他是来找白衣麻烦,赶紧冲上去提醒他:“白衣现在在休息,你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