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村长有没有听到后头的话?前面的几句话却确实听得一清二楚,这老脸皮也在外乡人面前就立刻骚的慌,气得浑身都在抖,仰天叹道。
“作孽呀!作孽呀!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娃娃遭了冯二冬这个混蛋家伙的毒手。”
可他转念一想在近期也没十里八乡的年轻姑娘有被那个的。
不过农村姑娘假如未出嫁就失了贞洁,这可能比用刀子抹了,她们还要难受,是个姑娘就肯定不会说出来。
村长心里没人就在打算,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定要安排人尽力的去打拼,给这遭祸的姑娘一点补偿。
毕竟他是文昌村的村长,村里面的人做了如此道德败坏的事儿,这于情于理他都有责任。
可村长毕竟年纪大了,一时没想通这大半夜的哪有什么姑娘会在村里头的偏僻地方,四处乱晃,并且还恰好被冯二冬给害了。
而这时候还有一个人是不可忽视,那便是之前目睹了惨案并且上报地头寻求神明庇佑的赵元明也在这里。
看村长如此反应,他的心中也有一丝激奋,可是他比村长脑子清醒多了,一下子就想清楚了事情的关键,结果双眼瞪得老大,惊恐地盯着若有所思的吴阎却是说不出来话了。
因为他是唯一心里确定村里面一定有厉鬼存在的人,并且自己一定撞鬼了。
并在前几天,赵元明带头下去抬尸,结果在下头遇到的相当恐怖的事情,结果一上地面就直接尿了裤子。
这可把村里的那些汉子笑得呲牙咧嘴,更有甚者趴在地上狂笑,足足笑了他十多分钟,还没见停下来的意思。
被吓尿的裤子如此丢人的事儿,赵公明当时也没脸在那待下去了,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这结果第二天他家里面就来了几个腿粗胳膊粗的汉子,便直接站在他家门口嘲笑他平日里标榜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胆子肥的很,可是昨天晚上就搬个尸体,就能把他给吓尿裤子了。
这一顿嘲笑直接让赵元明火了,拍着自家的桌子便吼道,“谁说老子胆子小?要不咱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赵元明一脸你们安排的意思,结果他们就提出让赵元明自己去村后山的乱葬岗呆一个晚上,至少在12点之前都不能回村。
结果在气头上的他一口就答应了,不过立马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却说不回来了。
无奈之下,赵元明在商店里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在那天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在众人的目送下朝着后山走去。
真还别说赵元明原本恐惧要极致的心,一口红星二锅头下去,少了大半,再来一口更少了,晃晃悠悠的他居然就来到了坟场。
这一到坟场他居然倒头就趴在了一个墓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结果那天一大早他睁开眼睛一看,这晴天白日的扎的他眼睛生疼。
站起身四处望了望,冯二冬她惊讶地发现他居然站在了冯二冬的门口,鱼鱼那一道还没被填上的缝隙也就不足一米的距离。
昨天晚上虽然头脑迷迷糊糊的,但依稀还记得自己到了后山的坟场中,然后倒在一个硬邦邦东西上便便睡着了。
按照距离来算的话,冯二冬家村子的东面,坟场的位置是在村子西面大概两三公里路左右的位置,可他怎么就回来了呢?
想不明白他便直接找了那几个挑事儿的汉子,结果一问才知道这几个汉子昨天晚上就一直守在村口。
而村口俨然是入村的唯一一条路,在一般情况下没有第二条路可以绕开这一条路口直接进村。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自己在所有人不知名的情况下,从坟场绕过了十几双雪亮的眼睛,过了村口随后这才来到冯二东家门口躺着呼呼大睡到了第二天。
同时他揉着生疼的脑袋,还是不得其解直到他回家,准备洗漱的时候,挽起了他的裤管儿,赫然发现,他的左脚脚腕上又多了一道淤青。
而这道淤青跟之前右脚腕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颜色稍微黑一点之外,上头的手掌印触目惊心。
当时他就知道自己这是真的撞鬼了?而且这只鬼还是会缠上他了。
既然是神鬼之事,那就应该由神鬼来办,当时赵元明心里头唯一的想法便是寻求神明的帮助。
花了几百块买了好些庙里面常用的供奉品,包括香烛,油灯等等,提着大包小包便来到了土地庙。
在庙祝懵逼的目光中,赵元明自个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叠钞票,便投进了放在神像前的功德箱里。
接着他将她买的那些贡品依次摆上点上烟就开始如同倒豆子一般将它近期所经历的诡异事情讲给神像听。
表面上他似乎只是自己讲给自己听,可举头三尺有神明,在土地庙上方三尺三丈三寸处,与常人无法看到的光点。
在这个光点内,有一须弥空间这个地方正是土地神的神域。
当时正在神游的土地神接到了来自于凡人的供奉,便端坐着开始聆听凡人的诉求,以求在最大程度上解决凡人们的疑难之处。
可这文昌村的土地越听,眉头便皱的越紧,结果掐指一算,大叫不好,立马在面前的香案上奋笔疾书。
土地将赵元明如同裹脚布还要长的事件阐述,整理成卷案,用土地神印加盖于其上,安排了底下的鬼卒将这一份重要的卷宗送到青云乡鬼衙门中。
可那鬼差刚走没多久,土地神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脖颈被谁猛地敲了一下,两眼一翻,土地便昏了过去。
随即,吴阎的上司彭怡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昏阙的土地的身后,他拿出了一颗黑漆漆的珠子,双手紧扣一压,土地的魂体便随之缩小被吸了进去。
可这一切作为凡人的赵元明是一概不知,他烧香敬神之后,心惊胆战的呆了好几天,一直到今天晚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令他的心肝都在颤抖。
不过还好的是这时候似乎还有一个高人在,虽然这个高人似乎不像个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