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赛瑟的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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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被带走了,日头正午,可是赛瑟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上什么也没穿,床边的空酒瓶越来越多,仆人没有他的允许根本不敢进来收拾屋子。

这是二十五年来,皇帝仿佛瞬间失去了毕生的自制和理性,过得如此肮脏糜烂,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他憎恶这样的堕落,可是却在无法填满的欲望和扭曲变形的爱恨中越陷越深,根本无法自拔。

赛瑟翻着臣仆们送来的密函以及文件,他每天都会收到这些最前线发来的消息,向他汇报他精心策划的多国联盟海上军事行动是多么的成功,温德儿的能力,婴茉的回归,大王爷的行踪,乌迪尼的溃散,莫利斯的双狮协议,夏金的被俘,金大公的藏身处等等······

皇帝本该高兴才对,可是每当他翻着这些报告,就好像在冷眼旁观别国的事,心里既不高兴也不失望。

赛瑟甚至想把卢万德揪过来好好冲他来一顿大发雷霆——就像他以前精力充沛时最爱对臣子们做的,好训斥训斥卢万德这个蠢蛋怎么到现在都撬不开夏金的嘴,可还是不了了之。

这里面唯一让他震动的,就是隐心眉这个女人竟然要结婚了!

而且还是嫁给冈德勒海盗的大头子,那个叫雷马萨的莫利斯人——他记得那家伙今年是多少岁来着?十五岁,还是十六岁······这女人真是疯了,太饥渴难耐了吧,这难道能是爱情?

肉体而已,肯定是肉体而已!

虽然他没有真的爱过什么人,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欺骗自己,赛瑟曾经毫不掩饰地告诉过贝伦,他相信爱情,只不过这事儿从没在赛瑟自己身上发生罢了。

但是隐心眉这个骗子必然又在自己骗自己。

就像他现在每天干的事一样,那些女人他连脸都不用看,但是赛瑟需要她们过来服侍他的欲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隐心眉干的事和他赛瑟干的事难道不是一样吗?

说起来简直可笑,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和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狗屁爱情?

肉体需要罢了,肯定是肉体需要——简直是明摆着的。

这才几天的功夫,她就这么火急火燎地要把自己推销出去,更别提那八岁的差异了——这蠢货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特别是让赛瑟觉得不甘心的是,他明明看得到隐心眉眼底里对自己隐藏的渴望,可是她却转眼间就把这渴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而且还是他最不屑的莫利斯人,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赛瑟想站起来,可是紧跟着又栽倒在床上,两眼发晕——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给他严厉地敲响了警钟。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多次了,大约在四五天之前,赛瑟就把那些女人全部看成了隐心眉。

一开始出现这种幻觉赛瑟还觉得有点惊恐,后来就干脆尽情发泄,是啊——就算她隐心眉在自己面前,他也要毫不犹豫地钳着她的脸告诉他,他就想这么对她。

可是她现在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住进别人的城堡,除非赛瑟把莫利斯家全部歼灭,让她再度成为专属于自己的奴隶,否则就按着隐心眉那种一条路走到黑的死倔劲儿,他这辈子是甭想这么对她了。

等等!把莫利斯家全部歼灭?

这倒真是个好主意······暂且不说这样必定能使那些无法无天的自由家族老老实实接受招安,进一步巩固威盛凯的国际地位;而且借着联合自由城邦的势力,一统十二国也不是不可能——特别是十二国联盟中有几个脖子特别硬的国家,如果不联合自由城邦从外围进攻,绝无可能武力征服他们。

最重要的是,赛瑟又能占有隐心眉了,她又只能老老实实当他一个人的奴隶。

这两个好处,随便哪个都能对赛瑟产生致命吸引力。

不过,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得好好谋划,因为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传来了叩门声。

赛瑟非常恼火,他已经告诉过魏南无论谁来都不得引荐,怎么还来敲门?

“我说过无数次了,魏南,”皇帝对着门外大喊,“我谁也不见!”

门锁轻轻响了几下,紧接着打开又关上了。

有人走了进来。

赛瑟警铃大作,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刺客。

他想去拿枪,可是鬼知道枪被他老早丢到哪里去了······除了满地衣服,长裙、内衣内裤以及酒瓶,他连根针都找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索性潇潇洒洒地坐在床上,看来是逃不掉了,不如泰然点。

门开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身材不算太高,但是匀称有力,更重要的是那张脸俊美无匹,令人映像深刻。

赛瑟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他的帝国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的存在。并且来人身着深蓝色的刺绣天鹅绒短外套、同样材质的贴身长裤以及中筒靴,这是典型的威盛凯贵族打扮,完全不是刺客。

“你是谁?”赛瑟问。

“莫鹰。”来人嗓音低沉有磁性,相当好听。

“你知道擅闯皇宫是什么罪吗?”赛瑟厉声说。

“我知道。可是又能怎样?”这位叫莫鹰的露出讥讽的怪笑。

“可是又能怎样?”赛瑟重复了一遍。

“你把守卫全部支走了,你也早就吩咐臣仆们不要过来打搅你的好戏,”莫鹰慢慢靠近大床,“而且你手头没有任何武器,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比如,我这样对你——”

他从怀中抽出一把上膛的枪,对准了赛瑟。

“把手举起来。”莫鹰命令道。

赛瑟一动不动,当他第二次命令的时候,皇帝则干脆躺了下去。

“要杀就杀,随你罢了——别那么多废话像个磨磨蹭蹭的娘们!”皇帝冷冷地说。

“你真的想这样一丝不挂地就被打死吗?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你们威盛凯皇室啊?”莫鹰鄙夷地说。

“你到底是谁?”赛瑟皱起眉头,他隐隐约约察觉到某些事,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了,对吗?”莫鹰尖刻地说,“是酒喝多了,还是女人玩多了?你的脑子还清醒吗?漂亮小王子?”

仿佛一道亮光照进了他的脑海,赛瑟眯起了眼睛,默不出声。

“我在问你话!”莫鹰恶狠狠地说。

赛瑟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伸出手,把床单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突然开始害臊了?”莫鹰瞬间警觉。

“我不是害臊,我是担心婴之白跑过来跟我抱怨,”赛瑟笑着摇头,“说我玷污了他妹妹纯洁的双眼。”

莫鹰楞了一会儿,接着撤下了面具——露出婴茉的脸,满脸懊悔的神色。

“漂亮小王子,就是这句话露了馅,是不是?”婴茉悔不当初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改不掉——”

“不过你这一出玩得的确很高明,几乎把我也骗了。”赛瑟穿上睡衣,从床上下来,“这么说,你和你哥哥已经完全康复了吗?”

“谢谢陛下关心,难得您还记得我们兄妹俩。”婴茉夹枪带棒地说。

“婴茉,我不会因为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就对你网开一面,”赛瑟拿起一瓶酒,掂量一下发现空了,又丢在一边,“别忘了你是在和谁说话,你得牢记自己的身份。”

“谢谢陛下提醒,婴茉可不敢忘,不过,”婴茉盯着赛瑟的眼睛,“我觉得是陛下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婴茉,你们兄妹复原我很高兴,我不想破坏这种心情——所以你还是走吧,”赛瑟淡淡地说,“免得我在你对我说出不敬的话之后,不得不对你进行处罚。”

“陛下,你真是中毒中得不轻。”

“我没有中毒,我只是想放松一下。”

婴茉递给赛瑟一个小木球,他警惕地看了看,仅仅用眼神询问。

“隐心眉让人捎给我的。”她说。

这句话产生了莫大的影响力,赛瑟从木球里倒出来一个小小的纸疙瘩,打开一开,上面只有几个字。

【黑色的针尖还藏在白山的土壤之中——隐】

“什么意思?”赛瑟看着婴茉。

“黑色代表黑鸢尾,针尖代表刺客,白山代表皇宫,土壤代表袭击,”婴茉凝视着皇帝,“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陛下,您已经遭受了第三次的袭击。”

“目前我并没有受到袭击。”

“陛下,您看看您现在的状态吧!您已经中毒了,很深的毒,”婴茉叹息着说,“您变得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如果再不制止您做这些可怕的游戏,您就会死于形销骨立。”

赛瑟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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