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处理这一块的蚕宝宝吗?”江虞比划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活着的蚕宝宝待着的区域。
浩点点头:“对啊,我只负责这块区域。另一块是羿在负责。怎么了?”
江虞一听到这话,恨得是咬牙切齿。
她恨恨地说了一句:“把蚕宝宝养活真的是辛苦你了。”
浩不明所以,但是直觉告诉自己是出了事。
侧头看去,一切正常,但是就在他掀开桑叶的瞬间,他看到了里面那个干瘪的蚕蛹。
浩脸上尽是无奈。
“虞,我来啦!”门口是灵洋溢着快乐的声音。
就听见灵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走了进来,在看到了江虞身边的浩时脚步顿了一下。
“浩,你怎么在这里?”
浩挥了挥手中的篮子,一句话没说,但是这个篮子说明了一切。
“羿呢?”
江虞问出了声,她脸上对羿的嫌弃,显而易见。
“在后面了。”
“我回来了。”
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同时在这里响起。
随着声音响起来的,是羿迈着故作高贵优雅的脚步声。
“来,过来解释一下。”江虞挥手,那是一个手心朝内,手背朝外的姿势。
羿还不知道风雨将至,他乖乖地跑过去,亲昵地蹲在了江虞的身边。
这样可正是方便了江虞,她伸出罪恶的小爪,直接抓着羿的耳朵,扯着羿的耳朵就来到了篮子前。
江虞指着前面的蚕宝宝尸体开口:“你说吧,这是什么原因?”
羿嘿嘿一笑,那张大脸上全是讨好:“虞,我错了。”
江虞“哼”了一声,小手在他的耳朵上划拉了一下,才甩开了她的手。
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对劲。
“羿,你可是我们部落最骁勇的战士,你脸红什么?”
浩看透了在厚厚虎毛遮挡下的脸,他将自己的雌性揽在怀中,朝着羿就是一个白眼。
羿好像更热了,他瞪了浩一下,瞥过眼去,不再理会,快步一跑,整只虎都跑了下去。
江虞只好回头看向腻腻歪歪的两人。
灵脸皮比较薄,在江虞宛若实质的目光下,她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浩胸口中。
“你想干什么?”浩伸手抚摸了一下灵的头发,安抚地摸着她的发梢。
“想请你帮个忙,最后做出来的东西一定对你有帮助。”
浩一挑眉毛,脸上全是笑意:“虞,你别这么说,我可是知道的,这个事你跟我家雌性的赌约,这个你要是做不出来可就输了。”
江虞脸上全是无奈:“灵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浩得意洋洋地离开,将羞得满脸红的灵推到了江虞的身边。
“你想要我做什么?”
“看好了,我要你做的有些复杂!”江虞看着眼前正经起来的浩,脸上也变得正经起来,刚才的嬉笑一去不复返。
“想要这个……”江虞连说带笔画,足足说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浩却是双眼发直,一脸的呆滞。
江虞叹了一口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听懂。
“你……咳咳!”江虞正要再说一遍,嗓子已经喊哑了,一旁的灵站在一旁,连忙从桌子上拿来一杯水。
江虞接过来,但是上面已经漂了一层灰尘,粘在水膜上,尽显脏意。
伸手接过,江虞心中一阵嫌弃,她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喝水的欲望。
“这是什么时候的水?”
灵摇摇头,倒是一旁在那里迷糊的浩开口:“应该是你那天不见的时候就没有换过了。”
“哦。”江虞接过去,轻轻摇晃一下,最上面的灰尘已经粘在了竹筒内壁上面。
江虞转了半圈,才浅浅抿了一口,算作是润了润唇。
嘴上沾了水,算是久旱逢甘雨。江虞微微舔了舔嘴唇,唇上的凉意给算是给江虞带来一点清醒。
江虞在浩的注目下,又讲了一遍,这一遍,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顶着一幅似懂非懂的目光离开。
这可算是教懂了一点,江虞松了一口气,她拽着灵坐了下来。
“佳佳,你这么顺着这个雌性干什么?”小乌龟凑过来。
佳佳摇着头,脸上全是高深莫测:“你不懂,咱们就当拿她玩个趣。”
小乌龟讪讪离开,他反正没感觉到这个是一种乐趣。
不过,他也不敢反驳佳佳,只能摸摸点头离开。
这边佳佳领着女人来到了地下监狱。
佳佳正要进一步哄骗,就看见女人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斥着怀疑。
“为什么带我来这边?我记得这边是监狱,不是用来安置身上长满寄生虫的乌龟。”
听到这句话,佳佳眼神一冽,眼睛中全是杀意。
过了好一会儿,佳佳才转头看向女人,眉眼中全是恭敬。
“时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身上长满寄生虫的时候十分痛苦,经常有乌龟因为寄生虫在身上撕咬而不堪受辱。最后活生生的撞墙而死,我把他们关在这里,不分日夜地看守,虽然不能让他们减少半分疼痛,但是我们可以看着他们点,不至于让他们一个没想开就直接自尽了。”
佳佳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带换的,就是脸皮好像在蠕动什么。
“原来是这样。”女人若有所思,她看着佳佳,脸上的生气倒是缓和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没有带那个大巫过来这边呢?”
她紧紧盯着佳佳,在她如火一般的注视下,佳佳详装一幅无奈的样子。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时大人您的法眼!”
女人不免有些自得,一直观察女人的佳佳不免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雌性好骗。
“那是!”
说着,女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更是几分嘲讽。
“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她恨恨地等着佳佳,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
佳佳刚落下去的心瞬间悬了起来,难不成这招不好使了?还是她突然智商在线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没带那个大巫过来,是不是存心忽悠我!”
女人一双眉毛都要立了起来:“说!”整张面孔都狰狞起来,看起来更为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