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烟雨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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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寺后院,是香客短暂休憩的地方,入眼几个人嘴角挂着微笑,相互交流的画面,白岚与脆羽安静对望许久,聊着些家常疑问,白岚随意地扭着手指上的戒指,瞧着对面脆羽有些漫不经心起来,随着她的视线回眸,她立刻握紧了手。

“那是——”她动了动嘴唇,薄唇却没有吐出一个声音。

“少爷——”脆羽越过白岚,走向那个男子,那一身黑色锦衣的男子,头发被玉冠竖起,在风里微微扬起,衣袍猎猎作响,白岚竟觉得有些冷,不知何时起了风来。

男子脸色一道刀疤显得格外的清晰,那是白岚熟悉的脸庞,透着清冷的神色,漠然的情绪,冰寒的心,却温和的性子,是他——白岚有些讶异。

“岚儿——”男子上前,唤着白岚的名字。

“严世贤,好久不见。”白岚咧着嘴,终于吐出这个熟悉的字眼,那个陌生的男子,却暗中帮助她的男子,即使维清寒,乐靖宇,郝思幻都不曾知道的一个人的名字,不知出于什么情绪,是不想牵扯他也好,不想连累他也罢,总之他就成了白岚心底的一个秘密。

“的确,很久不见了。”严世贤说得别有深意。

“少爷?”脆羽状似不解,看着严世贤与白岚对面而立。

白岚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有些深不见底,严世贤依然清冷的面色透着温良,儒雅得与脸上的刀疤格格不入,他们并没有交流,只是相对站着,将对方望进眼眸里,望进心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

“岚儿,是如何来到北冥的?”严世贤随意的问,白岚不知的是他早已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了,他不说,装着无知的问着,以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的身份。

“唔,说来话长啦,你呢,不是在赤炎吗?为何来了北冥?”白岚回问,问得无意,看向脆羽,不禁又道:“怎么遇见脆羽的呢?”

他与她果真就像陌生人,却又彼此熟悉,透着一种无言的默契。

“不如,找个地方,我们慢慢聊啊?”严世贤回眸,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脆羽,建议着,眼底多了抹深沉,望向不远处寻来的一个人影,那是铁长生,他眯紧了眸子。

“少奶奶——”铁长生走过去,眼神戒备,手指紧握,透着敌意。

“长生,我们有事要聊,先不回家了。”说着示意严世贤走,找个地方聊聊。

“少奶奶——少爷会担心的。”铁长生怎么可能让白岚轻易的跟着陌生人走呢,只能那维清寒来压白岚喽,貌似白岚不太领情。

“没事的,我就出去一会儿,还有你跟着,他怎么会担心呢,走吧。”她不顾铁长生警告,随着严世贤与脆羽向安宁寺外走去,离寺庙不远处的山下倒是有一家酒楼,环境不错,服务很好,很多香客都会留宿那里,以待次日上山来。

望佛楼,依安宁寺而定,故而取名望佛。

雅阁之内,布置清雅而宁和,处处透着佛理禅音,白岚等人坐定,便见铁长生又如佛像一般守在白岚身后,不支一声,倒令来送茶水的小二望而却步,有些战战兢兢。

“长生,不要那么一副吓人的表情,会吓着别人的。”白岚不赞同的看着铁长生,却不知他为何今日如此反常,平日里冷漠归冷漠,却只是一种疏远,这会儿竟有着强烈的敌意,不禁看向对面的严世贤,眨着眼眸瞧不出所以然。

“不碍事,严某倒觉得铁侍卫忠心可嘉啊。”严世贤笑着,脸上可怖的疤痕却显得狰狞,其实,店小二不是怕铁长生的冷,而是严世贤的脸呢,只是被白岚给贴心的掩饰了那份尴尬,心底不免会心一笑。

铁长生不语,见脆羽出去便也跟着出去了,目前看来,严世贤应该不会对白岚如何,虽然可以放宽心,但是心底却依然坚持着。

那边,白岚与严世贤谈笑风生,却不知家里竟翻起了层层浪涛。

回家的丫鬟见满室血迹,便立刻急冲冲去找来了维清寒,维清寒扫了眼室内,虽然凌乱,凳子有碎裂的痕迹,但是桌子上还有细白的纱布,那是包扎伤口用的,想来若是岚儿被绑走或者被杀应该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迹。

只是,即使相信铁长生的能力,心中难免也是不放心起来,被狠狠揪着,于是吩咐丫鬟收拾房间,自己便出去找寻白岚,梳妆台一角,一张落下的纸张被风吹拂着,轻轻飘扬了起来,却依然躲在墙角里,没人瞧见。

院子里,一匹黑色的骏马静静伫立,维清寒上前,一手撑住马鞍,轻轻就跃上了马背,用力拉直了缰绳,骏马长啸一声,便疾驰而去。

他疯狂地找寻着,几乎找遍了大半个皇城,辗转打听,终于查探到岚儿雇了顶小轿去了安宁寺的消息,而天空却越发的深沉,连身下的骏马都吃不消几次险些跌倒,维清寒支撑着有些力竭的身体,朝着安宁寺奔去。

心中急切,透着些许不安,鞭挞着他的心,与夹杂着的雨水的浸透了胸口。

不知何时,风吹着朵朵昏暗的云朵,竟飘去了细雨,天幕低垂着,风夹着雨丝从窗口吹进来,打湿在窗边的认识身上,却仿佛浑然不觉。

“吱呀——”紧闭许久的雅阁门突然打开,一道娉婷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少爷,下雨了。”脆羽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了起来,细心如她,又送来了温热的酒,正好暖暖吹冷的身。

耳边的雨声并没有随着窗户的关闭而消失,反而渐渐大了起来。白岚却觉得如此温暖,眸光缓缓对上严世贤淡笑的面容,真心觉得这样飞画面不错,或者脆羽跟着他真的比跟着他们来得安静平和。

“严大哥,多谢你照顾脆羽,要不然我真的会不安心呢。”称呼严世贤一声大哥,白岚觉得贴切极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严世贤眸光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让人不明白,也看不透彻。

“少奶奶——”门吱呀一声打开,白岚止不住回头,却见一身湿透的人立在自己面前。

雨势并没有一点减小,狠狠地滴落在白岚的身上,浸湿她的长发,滑过她的面颊。

“岚儿,我们回家。”维清寒找到望佛楼,看见白岚与严世贤笑面相迎,竟觉得万分刺眼,那一幕,即使对面的严世贤脸色的疤如此的吓人,却仍旧动弹不了维清寒不安的心。他将人带出了望佛楼,却发现雨下的迅猛而无情,湿了他的岚儿。

白岚抓着维清寒的手腕,急急道:“寒,你听我解释,如果你在意的是严世贤的事情,那你听我好好的说嘛。”白岚以为他生气了,故而提高了声音并拉住维清寒解释。

维清寒冷冷地侧过脸,手指抖了一下,握紧了些,他不想抬眸看向白岚,看向她在意那个人的脸,这让他嫉妒抓狂。

白岚被冰冷的雨水浸泡过的嘴唇有些苍白,维清寒只是悲哀别过眼,一直背对着她,“寒,我只是碰巧遇见严大哥的,严大哥曾经帮过我,他是好人。寒,你就不能回过头好好听我解释么?”

雨,仍然未停,望佛楼的雅阁里异常的安静。安静得,如同死城。

“少爷,她好像并不好过,维清寒似乎误会什么了?”脆羽提醒着,透过迷蒙大雨看向楼下的人。

“不,维清寒并不是误会,他只是担心了。”严世贤说得如这雨水般潮湿而清冷,望着薄薄的雨丝外那一身颀长的黑色身影,锐利的眸子眯起,手指间的酒杯却如平镜。“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痴情与那个云水岚的女人。”

客栈又安静了下来,这安静让脆羽的心一下悬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被她救过一命。”脆羽解释,不自觉握紧了手腕上的红玛瑙手环,那个手环意味着什么呢?

“救?”严世贤从腰间摸出了什么,递给了脆羽。

“这是什么?”她看着那么半月形的玉佩,并没有丝毫的印象。

“那是我救你时在你身上找到的,后来收起来便一时忘了还你,现在,物归原主。”他轻声细语,儒雅得像风,看着脆羽脸色冷淡,心底凄然。若不是遇见她,她是不是会有另一种不一样的人生呢?

“十岁之前的记忆,脆羽全然都忘记了,要着玉佩又有什么意义呢?”她手指一扬,那枚半月形玉佩便悠地飞出了窗口,在雨中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雨中,维清寒已经揽住了白岚,脸色难看的走进了望佛楼,而铁长生这般潮湿的立在雨中,眼看着一枚发亮的东西从窗边落下,不慌不忙的伸手接过,指尖瞬间一片苍白。

他抬头看向窗口,严世贤正饶有兴味的看着楼下,看着一川烟雨,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这个,是谁的?”铁长生飞入窗内,从着严世贤和脆羽冷声的问着,语气有淡淡的急切,却掩饰的很好,若是无心人自不会察觉出什么。

“怎么了?一块普通不过的玉佩而已,公子若是喜欢竟可以拿去。”脆羽缓缓开口,并没有挑明彼此的身份,眼神疏远而冷漠。

铁长生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熟悉极了,相处了那么些年他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忘记,只是,和此刻竟觉得如此陌生了呢?“这真的是你的?”为何这玉佩竟会在她身上呢?

“有何不妥吗?”脆羽不解,只不过一块玉佩而已,难得十年之前,他们便认识了吗?不是之后才认识的吗?为何他对那块玉佩如此执著?

“公子,这玉佩是脆羽十岁之前的东西,而那些记忆,脆羽早已忘记了,所以这玉佩与我而言已是可有可无的物价,公子要是喜欢自可以拿去。”脆羽心底纳闷,看严世贤却萧萧素素的坐着,仿佛局外人,不曾参与一句言语。

望佛楼点了灯火,却似乎空无一人般,没有人,一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异常。

铁长生不发一语,握着那枚玉佩下楼去。那玉佩是属于鬼啸天的东西,他一生将两枚玉佩送与了两个人,一个是救了他一命的乐国小公主云水岚,一个是赤炎国太子郝思幻,郝思幻的那枚玉佩已经收回了,而且成了玉沫,那么,被他执意保护的小公主是不是被他弄错了呢?

苍白的脸色看着维清寒的眼中,透着不寒而栗的情绪。

“岚儿说你受伤了。”维清寒上前,已经吩咐了店小二备几件干净的衣物,暂时先不回去了。

“不碍事的。”铁长生看向白岚,那脆弱的小脸,脸颊上一颗浅浅的梅花痣,怎么可能会错了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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