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少妇神色十分焦急,修长的眉毛拧作一团,语气恳切地对院长说道。
少妇叫萧雅,是方晴的母亲,40岁出头,却保养的像20多岁,面容绝美,皮肤十分细腻,出落得像一束百合。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梳着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挺着个大肚子,长得很普通,却有些许威严,两夫妻站在一起明显不那么搭。
男子叫方天明,是方晴的父亲,也是方家现在的掌舵人,是升龙集团的董事长,若是放在平时,什么样的大事都很难使方天明的情绪产生一丝波澜,但自己女儿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今天早上,两夫妻正吃着早饭,自己女儿方晴穿着睡衣就跳进了院中的游泳池,拼命地往下潜,开始两夫妻虽然奇怪,却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女儿心情不好,发泄脾气呢,可半分多钟都没有上来,两夫妻一下子慌了,赶紧找了手下下水将女儿拉了上来。
可谁承想,自己的女儿却眼睛虽然睁着,眼球却没有眸子,整个尽是白色,诡异的吓人,嘴里还咿咿呀呀发出阵阵怪叫,虽然被拉着却一个劲地把头往水里埋,在场的所有人吓了半死。
还好最后方文山老爷子来了,一记手刀击昏了方晴,这才赶忙送到人民医院,但整个方家人都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
院长也不含糊,亲自给方晴做了全面的检查,毕竟升龙集团在苏南市地位不低,他得罪不起。
可一套检查下来,院长眉头皱了起来,方晴的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完全就是个没病人,可是怎么会?
院长赶紧询问方家人方晴之前的症状,方天明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说出了早上的事情。
院长一听,脸都黑了,这种怪病根本就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他根本无能为力,不过转念又想到张若甫神医医术精湛,有再世华佗的美誉,一些疑难杂症到他手中都是药到病除,说不定方小姐这病,他能医治。
“方先生,方太太,我这就打电话给张若甫神医,请他过来给令嫒看看,我想,他老人家应该能治这怪病!”
院长赶忙安慰二人一句,拿起手机,给张若甫去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院长面子也很足,张神医在电话里那头应了下来。
20分钟后,急症室中围了一圈人,方家人、院长、刘主任、几个医院的骨干和一位白袍老者。
老者长髯白发,眼神澄澈,仙风道骨,身上隐隐透着一股药香,正是张若甫,一位医术精湛的老中医,之前经常治愈一些疑难杂症,所以人称“张神医”。
“张神医,您可要救救我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萧雅哭的梨花带雨,连妆都化了,显得楚楚可怜。
张神医点了点头,叫方家人先别急,说着便给方晴搭脉,又翻了翻方晴的眼皮,开口询问方晴之前的症状,听了方家人的描述后,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按照脉象来说,方晴跟常人无异,张若甫心中大为疑惑,又重新搭了一次脉,只觉得脉搏跳动三实一虚,不仔细辨别根本不会察觉。
张若甫从没有见过如此脉象,心中更加疑惑,面露难色。
没有办法,只能先暂时唤醒方晴,亲眼看看病人的症状了。
想到这,张神医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取出一个布囊,上面整整齐齐满是银针,取出酒精灯点燃,给银针消毒,用干净的纱布擦了擦,在方晴的手臂上扎了一针。
银针轻转,方晴的眼皮动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虽说之前方家人描述过,但张神医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方晴双眼圆睁,眼球中苍白一片,没有瞳孔,密密麻麻爬满了细小的血丝,就像爬满了极细小的小虫,诡异的渗人,嘴里还咿咿呀呀发出种种怪叫,身子挣扎得厉害,样子十分狰狞,活像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还好医护人员提前按住了方晴,防止方晴病发做出更加怪异的举动,可这次的病症比之前的更加棘手。
方晴将像疯了一样疯狂扭动着身体,张大着嘴巴,哇哇乱叫,竟狠狠朝着一个男医生的手臂狠狠咬去,一口下来血嗞呼啦的,还连带咬下了一块血肉。
那被咬的男医生哀嚎一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整张脸都被吓得苍白,毫无血色,全身不住地颤抖着,仿佛了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方晴满嘴是血,发出一阵狰狞的怪笑,殷红色的血液顺着方晴的嘴角淌下,泛着妖异的红芒。
众人一下子面色惨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似乎方晴比之前更加疯魔了。
萧雅已经哭成了泪人,紧紧靠在自己丈夫的怀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方晴是她唯一的女儿,从小就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看着自己女儿痛苦的表情,她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
张神医脸色铁青,眼中一丝古怪之色闪过,大声叫道:“快帮我按住小姑娘!主要是头部!”
几个男医生赶忙死死按住方晴的四肢和头,张神医急抽出一根银针,在方晴的眉心刺了下去!
一根银针下去,疯狂的方晴渐渐平静了下来,昏昏睡去,在场所有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这一幕着实叫他们吓出了一身冷汗,惊魂未定。
“张神医,我女儿究竟得了什么病?”方天明神色凝重,一双手死死搂着怀里的妻子,开口道。
纵使他身份不俗,在苏南市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这件事,还是让他这个沉着从容的男人犯了难。
张若甫沉吟了片刻,没有说话。
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方小姐这个病,老朽也不敢确定,不过按照家师留下的笔记中所记载,与离魂之症类似,但老朽活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实在是不敢妄下定论!这病要想治愈除非家师复生……”